原本七小节 这是第二 曾经的我在曾经写的 那时雄心勃勃 背着老妈天天深夜泡网吧 出炉后却没人喜欢 也就死心了 从那以后 我没有写过任何东西
(2) 哪里有我的梦幻
“我的飞船怎么会变成那样?”我不可思议的问。 左手:“你落到这个星体,把它撞成了九块。” “这个我知道,你们还把其中两块 亚特兰缔斯 和 拉姆 给炸沉了,只剩下现在的七块。你们刚才已经说了。我现在问的是,我的飞船怎么会被土包起来呢?” 右手:“你撞了下来,冲击力使这个星球的土四扬,正好你的飞船在那边,于是全合在了一起了,也变成了一个星体,由飞船的动力系统推动着,围着你转,就是这样。” 左手:“还有,我们也不可以开走飞船。” “为什么?”我不解。 右手:“因为现在这些原始人类叫它月亮,而且已经离不开它了。” “啊!!不会吧??”我再次惨叫。
望着我的飞船,我苦笑道:“明月几时有?”然后举起左手“把狗问青天!” 左手插嘴反对“我不是狗,我是狈,狼狈的狈。” “哦!”我放下左手,举起右手“不知天上宫阙,今鸡是何年?” 右手也插嘴反对“我再次重申,我是狼,狼狈的狼,不是鸡!” “你们有没有艺术细胞啊,这样说顺口吗?”我的诗兴被搅散了,一肚子火。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晴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后面忽然走来一人。“好诗好诗!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称呼?”我苦笑了笑。“我吗,嘿嘿,猪屎!” “苏轼?”后面那个人道“你也姓苏?那我们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啊,不知你父母的名讳是??” “这么巧?”我傻笑“我无父无母,是个孤儿。” “好可怜啊,既是孤儿,可否拜我为爹?”那个人停停胸,整整衣服“我叫苏询!” “这个?”我楞的半天没说话。这里的生物好奇怪啊???!!!
跟在新爹后面我再次诗兴大发,小声对两个哥哥道“老弟也发少年狂,左拖狈,由举狼,步步回头,希望这是梦一场。” 我俩哥哥还没说,苏询又插话了,他的耳朵还是真的好使。“又是你的新诗?恩!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雕逑,千骑券平冈。好诗!真是好诗啊!” “啊!!”我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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