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之“关于黑匣子的想像”
(eseng出品,必属灌水贴。所有资料来源不真不详不全,阅前敬请留意。)大凡念过几本破书的都应该还有印象:比如在初中物理的“电学”中,就有关于黑匣子的问题。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有380伏的电压进入到某个黑匣子,输入的电压却是240伏,那在这个黑匣子中,有着怎样的电阻分布及其配置,这就是留给学生思考的了。
同样在初中物理,比如“光学”中,也有关于黑匣子的问题:某束光射入某个黑匣子后,出来的光却改变了方向,黑匣子中究竟藏着怎样的魔法镜,居然迫得走直线的光不得不改变线路,这也是该学生思考的了。
当然了,在之后的理工科目,比如“力学”中,也少不了藏猫猫的黑匣子问题:由发动机主轴输入的力经过某个黑匣子后,输入的力不仅改变了大小,更改变了方向,黑匣子中究竟配置着怎样的齿轮组合,自然也是该学生思考的了。
关于黑匣子的秘密,除了刁难着不想读圣贤书的学子外,还折磨着各种各样钻着牛角尖的人儿。
比如某些影迷,对一部八卦武状元苏乞儿的成长经历的影片中的一个片断就念念不忘:被迫沦落为乞丐的武状元苏察哈尔灿,由于手经脚经都被废断,虽说保留了一条性命,但不会武功的武状元基本上等于废物一个。为了驱散阿灿的消沉意志,激发出阿灿积极向上的人生信念,阿烂那个朝出晚归地乐观讨活的乞丐阿爹冥思苦想,终于决定采用一个馊主义——将数条恶狗放入窑中,只知睡觉不想讨饭的阿灿在狗视耽耽之下,为了活命,自然得使出浑身解数来与恶狗搏斗。用心良苦的阿灿他爹肯定是不知道人狗大战的详情的,但他应该是高兴的,因为最终活在窖里的并不是恶狗,虽然动弹不得的阿灿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在那个灰暗的破窑里,手无缚鸡之力的阿灿到底是怎样解决掉数条饿不择食的疯狗的,正如黑匣子的秘密一样,让很多想知其所以然的古怪影迷产生了无穷的想像。
只是人狗大战的事情并不为影片中独有,很多书中也都有描述。虽说让失去了武功的武状元直面一群恶狗是一件残酷的事情,毕竟阿灿是发育正常的年青人;如果将阿灿换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让一个根本不谙事故的小孩与一条狗牙参差的恶狗关在一个封闭的屋子里,又会有着怎样惨绝人寰的故事发生呢?一个姓熊的写武侠的家伙将相关内容推到了书迷的面前——
有一个叫做恶人谷的地方,武林人士闻之都会色变。因为按照江湖说法,呆在恶人谷中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江湖中公认的十大恶人就有好几个躲缩在恶人谷中。好玩的事情是,有一个叫做小鱼儿的,自小就在恶人谷中长大,而且恶人谷中的恶人,当然包括位列十大恶人之内的恶人了,都是小鱼儿的老师。十大恶人中有一个叫做杜杀的家伙,功夫很是高强,但他教授小鱼儿的方法并不高明:他总是喜欢将幼小的小鱼儿同恶兽关在屋子中,任人兽大战,严格来说是童兽大战打得不可开交,其中当然包括童狗大战。
将一个孩童与一只恶狗关在同一间屋子大战一场,到底会产生怎样的结果呢?按照数学上的排列组合,无外乎以下几种情况:
1、童活,狗活;
2、童活,狗死;
3、童死,狗死;
4、童死,狗活。
小鱼儿当时还不足五岁,他能够在一条恶狗面条幸免遇难吗?着实让不少读者捏了一把汗。当时的相关情况如下——
小鱼儿五岁还不到时,有一天,杜杀将他带到屋子里,屋子里有一条狗,杜杀给他一把小刀。
小鱼儿很奇怪,忍不住问道:“刀……做什么用?”
杜杀道:“刀是用来杀人的,也是杀狗的!”
小鱼儿道:“还可以用来切菜,切红烧肉,是么?”
杜杀冷冷道:“这不是切菜的刀。”
小鱼儿道:“我不要这把刀,我要切菜的刀……”
杜杀道:“莫要多话,去将这条狗杀了!”
小鱼儿道:“这狗若不听话,打它屁股好了,何必杀它?
杜杀怒道:“叫你杀,你就杀!”
小鱼儿简直要哭了,道:“我……不要……”
杜杀道:“你不杀?好!”
突然出了屋子,“喀嚓!”一声,把门反扣起来。
小鱼儿大嚷道:”杜伯伯,让我出去……我要出去!”
杜杀却在门外道:“杀了狗才准出来。”
小鱼儿叫道:“我杀不了它,我打不过……”
杜杀逍:“你打不过它,就让它吃了你也罢。”
小鱼儿在里面哭,在里面叫,他哭肿了眼睛,叫破了喉咙也没人理他,杜杀像是根本走开了。
小鱼儿也不哭了。
小鱼儿只有瞪着那只狗瞧,那只狗也在瞧他,这只狗虽不大,但样子却凶得很,小鱼儿实在有些害怕。
他握着刀动也不敢动,过了很久很久,他肚子咕咕”叫了起来,那狗也“汪汪”叫了起来,他才记起还没吃过晚饭。
他饿得发慌,莫非那狗也饿得发慌。
小鱼儿道:“小狗小狗,你莫要叫,我也没有吃。”
那狗却叫得更厉害,一条红舌头,不住往小鱼儿这边伸过来,小鱼儿更害怕,握紧了刀,道:“小狗小狗,我饿了不想吃你,你饿了可也不准想吃我。”
那狗“汪”的一声,扑了过来。
小鱼儿大叫道,“我的肉不好吃……不好吃……”
杜杀静静站在门外,只听那狗吠声越来载响,越来越凄厉。
但突然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又过了半晌,杜杀缓缓开了门。
只见小鱼儿手里握着刀,趴在地上,也像是只小狗似的,他满身是血,狗也满身是血,只是他还活着,狗却已死了。
看来,小小年纪的小鱼儿是逃过一劫了。但为此付出的代价却是——
小鱼儿在万春流处养了半个月的伤,才能走路,他脸上本已有条伤痕,此刻身上又添了许多。
那个面对数条恶狗的武状元虽说也是大难不死,但年青力壮的武状元并没有因为恶狗的威协而练就出一套打狗棒法,要不是那个狗屁无中生有的睡梦罗汉,可怜武状元的下场应该大有可能惨死在恶狗的尖爪利牙之下。反而是不足五岁的小鱼儿,在恶狗一次又一次的威协之下,练就出了一种持刀杀狗的本领——
过了几天,杜杀又将他找去,还是将他关在那屋子里,屋子里又有条狗,但却比那条大了许多。
杜杀道:“那柄刀你可带着?”
小鱼儿只是点头,脸都白了,也说不出话。
杜杀道:“好!将这狗也杀了!”
小鱼儿道:“但这狗……好……好大。”
杜杀道,“你害怕么?”
小鱼儿拼命点头,道:“怕……怕的。”
杜杀怒道:“没出息!”
突又转身走了出去,“喀嚓”一声,又将门反扣上。
过了许久,门里狗又叫得厉害,叫了盏茶工夫,便又无声音,杜杀开了门,狗死了,小鱼儿还活着。
这次他虽也满身是血,但却已能站在那里,眼睛里虽有眼泪,但却咬着嘴唇,大声道:“我又杀了它,十七刀。”
杜杀道:“你还怕不怕?”
小鱼儿道:“狗死了,我当然不怕了,但刚刚……”
杜杀道:“你方才怕又有何用?你害怕,我还是要你杀它,你害怕,它还是要吃你,这道理你明不明白?”
小鱼儿点头道:“明白了。”
杜杀道:“你可知道你怎会受伤?”
小鱼儿垂下了头,道:“因为我害怕,所以不敢先动手。
杜杀道:“既是如此,你下次还怕不怕?”
小鱼儿握紧拳头,道:“不怕了”。
杜杀瞧着他,嘴角又泛起一丝微笑。
这一次小鱼儿伤就好得较快了,但他的伤一好,杜杀就又将他关到那屋子里去,屋子里的狗也越来越凶,越来越大。
但小鱼儿受的伤却越来越轻,好得也越来超快。
想来睡梦罗汉本就是YY的产物,更不用说扯淡的睡梦罗汉拳了;而小鱼儿持刀杀狗的本领却是在实际中通过遍体的累累伤痕炼就出来的,具有一定的可行性与可信性。大的恶狗都能解决掉,恶狼与猛虎自然就有可能对付——
到第六次,杜杀开了门──
屋子里已不再是狗。
屋子里已是条小狼!
……
小鱼儿果然不大再受伤了。
他已杀了五条狗,四只狼,两只小山猫,一条小老虎,他身上的伤疤,数一数已有二十多条。
这时他才不过六岁。
想来六岁的武状元苏察哈尔灿,要么躺在奶娘的怀抱中嘬奶,要么骑在阿爹的脖子上吃荔枝;而不到六岁的小鱼儿,在一次又一次的童兽大战中,通过不断的努力,练就出了专宰畜生的刀法。所以,闭上眼睛的梦境中没有罗汉,关上门的屋子里也没有上帝,只要有无惧的赤心,有求生的欲望,就有活命的希望。如果能够撇开武夫之勇,再点缀上些许机智,就更精彩了——
杜杀又凝目瞧了他半晌,突然长身而起,道:“随我来!”
还没走近那间可怕的屋子,小鱼儿已听见一阵阵吼声,令人听得忍不住要毛骨悚然的吼声。
小鱼儿失声道,“是只大老虎?”
杜杀道:“哼!”
将门开了一线,叱道:“快进去!”
小鱼儿拔出了刀,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杜杀背手站在门口,他有种本事,可以站上四五个时辰都不动。
但这一次,小鱼儿进去不久,虎吼声就没有了。过了半晌,便听得小鱼儿轻唤道:“杜伯伯,开门!”
杜杀奇道:“如此之快?”
小鱼儿道:“这还不是杜伯伯教给我的本事?”
杜杀道:“哼:”将门开了一线。
突听一声虎吼,一只斑斓猛虎直扑了出来!
杜杀委实做梦也未想到自那里出来的是猛虎而非小鱼儿,大惊之下,闪得慢了些,肩竟被虎爪抓破条血口。
那饿虎嗅得血腥气,性子更猛,一扑后又是一剪,变化之快,竟比武林高手之变招还快几分,声势之猛,更非普天下任何招式与之能比拟,只闻满室腥风大作,斑斓虎影流动,但“血手”杜杀又是何等人物,身法虽缓不乱,拧身一跃,已掠上虎背,百忙中竟还不忘放声呼道:“小鱼儿你可受伤了?”
猛虎未死,死的自然是小鱼儿了。
哪知却听小鱼儿嘻嘻笑道:“小鱼儿没有受伤,小鱼儿在这里。”
杜杀不由自主回头一望,只见屋梁上笑嘻嘻地坐着个梳着冲天小辫的孩子,嘴里还在嚼着半只苹果。
一时间杜杀也不知道是惊是怒,微一疏神,那猛虎乘势一掀,竟将他身子掀得滚下虎背。
小鱼儿轻呼道:“杜伯伯,小心!”
呼声中那猛虎已翻过身子,向杜杀直扑而下。这一扑似是十拿九稳,杜杀似是再也逃不过虎爪,哪知他身子一缩,竟自虎腹下窜出,左手向上一抬,只听一声凄厉断肠的虎吼,鲜血就像是雨点般四下飞溅出来。那猛虎左冲右撞,突然倒地,不会动了。
四面的墙,到处都染满血花,到处都被撞得一塌糊涂,杜杀站起来时,左边已成了半个血人。原来他左手被燕南天齐腕折断后,便装上个锋利的钢钩,方才他便是以这只钢钩,洞穿了虎腹。
小鱼儿手里的半个苹果也骇掉了,手拍着胸口,吐着舌头道:“好厉害,吓死我了。”
杜杀木立当地,注视着他,面上既不动怒,也未生气,简直全无丝毫表情,只是冷冷道,“下来。”
小鱼儿两只手抓着屋梁,一溜就跳了下来,笑嘻嘻道:“老虎虽厉害,杜伯伯更厉
害。”
杜杀道:“叫你杀虎,你为何不杀?”他半边脸染着鲜血,半边脸苍白如死,在这腥风未息虎尸狼籍的屋子里,那模样教人看来委实恐怖。
但小鱼儿竟似完全不怕,眨着眼睛笑道:“杜伯伯总是要小鱼儿杀虎,小鱼儿总想瞧瞧杜伯伯杀虎的本事。”
杜杀道:“你想害我?”
他左边脸上的虎血已自凝成紫色,右边脸却越来越青,地狱中的魔鬼若来和他比比,可怕的一个必定是他。
小鱼儿却笑嘻嘻地瞧着他的脸,笑道:“小鱼儿怎敢害杜伯伯,老虎是杜伯伯抓来的,杜伯伯怎会杀不了老虎……这道理小鱼儿早就懂了。”
杜杀冷冷地望着他,久久没有说话,他简直已说不出话。
好个小鱼儿,端真是人小鬼大,居然拿要人性命的活老虎同从来不苟言笑的恶人师父冷不防开起了玩笑。虽说这种关于人兽大战的玩笑并不是玩笑,而且根本不好笑,反而着实让入书三分的读者屡次捏汗,但更加让读者摒声息气心如捣鼓的却是人与人的大战,尤其是高手与高手的决斗——在百晓生的江湖兵器排行榜上位列第三的小李飞刀有可能敌过居第二位的子母双环吗?李探花能否将“小李飞刀,例无虚发”的神话延续下去?
喜欢玩黑匣子游戏的那个姓熊的写武侠的家伙又卖起了关子:将李寻欢与上官金虹安置在一个近乎封闭的屋子里进行生死决斗,没有看客。本来靠看武侠来消遣打发时间的阅读者再次被迫坐回了学堂,直面那该死的黑匣子问题。
凭着浸淫武侠的丰富经验史,鼻子上被栓了僵绳的书迷潜意识中有个念头在闪动:主角不死。如果让人欢喜让人忧的小李飞刀挂掉,先不说那个姓熊的家伙不愿意,即使是热血的读者,也是一万个不甘心。既然是这样,那从屋子里走出来的一定不是上官金虹。
铁门虽沉重,但开门的声音却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不知何时门已开了。
从门里慢慢走出来的人,赫然竟是李寻欢。
他看来显得很疲倦,但还是活着的。
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多情剑客无情剑》第八十八章“胜败”
没有意料的结果说来有点了无生趣。想来结果并不是最重要的,真正扣人心弦的还是黑匣子中的秘密,也是就屋子是发生的事情的详尽过程。但仅剩的当事人李探花是不会说的,所以,黑匣子的秘密就成了真的秘密。
主角不死的套路从武侠转到玄幻上后,没有秘密得就像一缕无遗的胴体,而且玄幻真的是充斥了太多的裸体,如同从马上滚落下来的如花女优的AV成为其演艺价值最后的疯狂呈现一样,玄幻的前生或许是武侠,但武侠的来世绝对不是玄幻,因为玄幻不是武侠,玄幻是后武侠时代的挽歌。同样的YY,乞丐武状元睡梦中的罗汉相对也要可爱得多。
当然,回归到武侠上来,打破主角不死神话的武侠作品往往都有着独特的魅力与风采,比如梁翁的《女帝奇英传》和《云海玉弓缘》。再回归到武侠黑匣子的话题上来,如果在一个相对封闭的地方进行决斗的不是发生在主角之间,那结局就没有妇孺老幼看革命片一眼就能明辨好人坏人那般明显了。只是不是主角的决斗,如果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小人物的打架,谁生谁死根本就绝少阅读者去关注,更谈不上关心了;但如果是两个高手高高手配角在进行生死大战,而且这场大战与主角还休戚相关,那胜负问题就比较惹人耳目并扣人心弦了,一如李探花同上官帮主的决斗。只是关于配角的武侠黑匣子的秘密,如果真的有秘密,那就比主角的武侠黑匣子的秘密更引人入胜了。
有些黑匣子的秘密,会永远石沉大海,比如出事坠毁的飞机上记录重要数据的黑匣子找不到,事故的真正原因就无法昭然。李探花的金口不开,上官帮主只能是死得不明不白,要怨就怨自己不是主角好了。有一个叫做薛涤缨的绝顶剑客,素来都是用鲜血涤缨,鲜血是别人的,剑缨是自己的。但有且仅有一次,涤缨的鲜血却是薛涤缨自己的。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决斗,如同古罗马竞技场上的斗兽表演根本不是表演一样,薛涤缨与柳轻侯的决斗根本不是决斗,而是一场豪赌——主角的消遣。武林中最负盛名的两名绝世剑客,出于某种牵强附会的原因,须得拼却自己的性命来娱乐主角,想来主角的光环总是需要配角的悲哀来染缀。
豪赌的地方就在江南三大名楼之一的黄鹤楼上。除了主角,江湖中无聊的看客要么扎堆在蛇山脚下仰颈胡猜,要么聚集在长江船舸里举目乱侃。当一道金光破楼而出,远坠江心的时候,江湖客识得是柳轻侯的金剑脱手了,但在第一现场的主角却识得倒下人是薛涤缨。谁是不幸的配角?谁是不幸的玩家?黄鹤楼里的真相,一如黑匣子的秘密,即使历历在目地呈现在不死主角的面前,如果幸存的柳轻侯不开金口,连第一现场的主角都茫然,更不用说其它场合的江湖看客或武林侃者了。
“若是论剑,当然是我败了,我的金剑被绞出,脱手飞出时,认剑我就已败了。”他说,“若论决生死,却是我胜。”
——《赌局》第九回“谁是赢家”
谁是赢家?在乎赌的是什么。作为超级配角,薛涤缨赢了剑法输了性命;柳轻侯苟活性命失却风度。其他的无足轻重的配角,这一场所谓的赌局只不过为日后彼输此赢的江湖岁月增添了一分谈资而已。而对于主角而言,这一场所谓的豪赌更不过是游戏江湖生涯中的并不多太醒目的插曲,因为更加刺激痛快的赌局很快就会将两位配角的生死决斗埋葬在美猴王享受过的五指山下。
何况,真正的豪赌是不拘地方的,比如轩辕一光同轩辕三光的赌,或破庙,或山洞,或野林,又有谁不承认轩辕兄弟的赌豪气冲天呢?所谓的输赢,又有谁敌过时间?黄鹤楼上的那场所谓豪赌,终究过眼成云烟。江湖的风云变幻,武林黑匣子的秘密,一如灯火阑珊处的浪人,在蓦然回首的转瞬间消失了踪影。
狗尾续一句:在蓦然回首的转瞬间,塑造出必死主角李逸与厉胜男的梁翁驾鹤西去,消失了踪影,让人无可奈何地长叹良久,心有戚戚然。王者归去,武侠已死。遗老遗少的江湖,一如苏察哈尔灿的梦境,生活需要YY,但偶不需要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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