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杂志社门前投稿不中者演讲。
石头:“有人说武侠没落了,其实不然,我认为武侠与所有小说体栽一样,无所谓没不没落,若非要说没落,那也是人之没落──没有真正大师级的人物出现。” 鼓掌。 石头:“自古以来就是英雄在引领世界,而不是时势造就英雄。想当年,若非金庸古龙几个天才出现,武侠这个词至今还是生僻词,所以我尊敬大师。” 热烈鼓掌。 石头:“只可惜世界从来不缺千里马,只是从来就缺少伯乐。犹其在当今这个性极度张扬的社会里,人人以自我为中心,人人菲薄逝去的贤人,人人貌视当今的权威,人人甘愿当娱论的诌狗,所以天才这种往往不会生活,往往很脆弱,往往醉生梦死的人,便象早发的种子,还没有等到拙状成长,便掩埋在茫茫的世俗中。悲哀!” 鸦鹊无声。 石头:“我这么说也许会遭来许多砖头,甚至难脱‘以自我为中心’之嫌,诚然,我也是一个自大狂,夜郎自大是我的本性,但我不会无知地貌视真正的权威。我只是藐视某些低俗的出版社与某些在舆论中棒起来的‘大作家’。” 有人嗤笑! 石头:“我投稿不中是因为我有‘学问’,他们投稿中是因为他们有故事。从他们的作品中发现他们根本不懂汉语,他们对病句浑然不觉;把词性乱用一气;以口头语行书;长句分不清主谓宾、短句不成群;而且为了掩饰自已的浅薄,特别喜欢写些奇奇怪怪的句子,自创一些从未有过的词。可这些不重要,因为只有故事才可以换钱。可恶!” 少数人鼓掌。 石头:“这种文给上了年纪的人看那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冷不防冒出一个拗口别扭的加长句子,老人家一口气缓不过来,那还不两腿一伸,就此了帐?” 众人大笑。 石头:“小孩子看他们的文更是贻害千年,因为小孩子正处于学习阶段,容易先入为主,习非成是,长此以往,汉语将不再是汉语。可是你们出版社又能如何?在适者生存的现实面前,谁可逆流而行?” 鼓掌。 石头:“什么样的读者群决定什么样的出版社,什么样的出版社决定什么样的编辑,什么样的编辑决定什么样的作者,什么样的作者决定什么样的文,什么样的文又决定什么样的读者群。环环相扣,却一不可,如今市场上充斥这些反文化,反语言的书籍,我又不能改变习于性成的读者,只好祝愿你们出版社倒闭,编辑失业。” 众人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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