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倪匡温瑞安惋惜古龙之死

凌妙颜

香港讯──台湾著名武侠小说家古龙在九月廿一日逝世之后，在香港的三位武侠小说名家金庸、倪匡和温瑞安（大马籍），都表示惋惜。

倪匡赞他别具风格

在古龙笔下的小说中，最亲近的人可能是敌人，不过他刻划更多的也许是友情义气。而在实际生活中，与古龙知己的正是本应同行如敌国的香港名作家倪匡。
与古龙情同兄弟的倪匡，痛惜天才早逝，后继无人。
古龙原名熊耀华，享年四十七岁。
“古龙是自金庸以来最好的武侠小说作家。突破传统，别具网络，浪漫激情──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人。其作品刻划人性深刻，人物生动，能把传统与现代化而为一。”倪匡在家中接受记者访问时说。
古龙作品有很多名句，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起这八个字就想起古龙。”好友倪匡说。

金庸痛失一位好友

香港著名武侠小说作家金庸（明报社长查良镛）对於古龙病逝也深感惋惜，他自己失去了一位好朋友，而武侠小说方面也少了一位好作家。
金庸说，古龙为人豪爽，他们每次在台湾相聚，都很开心。古龙的小说独创一格，构思奇妙，很有成就。但是他太嗜酒，不顾健康，损失了宝贵的生命，很可惜。希望饮酒的朋友要节制，不要饮得太多。

温瑞安也赞其文笔

另一位居港的年轻武侠小说作家温瑞安说，古龙饮酒太不节制，‘也许这是一些有才华的人的特徵吧！’
但古龙以酒当水的程度实在太伤身了。古龙死后，目前台湾还没有可跟他相比拟的武侠小说作家。
温瑞安也认为，古龙的创作成就，在近代武侠小说作家中仅次於金庸。‘他的文字简洁俐落，风格创新，将传统与现代溶合，适合节奏快速的现代社会，有些运用象徵手法的内容更是现代社会的宿影，虽然内容常反映人性丑恶的一面，但写义气的时候更多。

转自六分半堂　http://www.6fun5.com/ 刊于光华日报1985年9月26日

凌妙颜

风行天下对此报道的评贴：

曾回复过一次，但因回复失败什么也没有了，又没有存盘，只好再写一次。三个人的话语各具特色，很有意思。

倪匡：倪匡的话说得不少，可惜都是空洞无物，那样的话用在什么地方用在什么人身上都很合适。他执笔写的祭古龙文也是如此，充斥着夸大得不合实际不着边际的溢美之词，读的时候令人感动，读过之后不知他想说些什么。其实倪匡的话可以总结为一句──古龙小说就是写得好写得妙。至于好在何处妙在那里，他总是讳而不言。古龙说过：最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倪匡是古龙的结义兄长至交好友，所以他照样也不会理解古龙，呵呵。他大概是因为羡慕杜甫怀李白的典故，在一篇文章中说古龙卒后多年未曾梦中相遇，从而归结原因说是古龙尚在醉乡乎，无暇与故人一会乎？呵呵，将自已比作杜甫也就罢了，自已梦不到故人，便责怪他醉酒无暇相会，这样的心理，怕是不便用文字表达了吧。倪匡写的武侠评论我看的不多，主要是奉承金庸，赞美自已，对于其他则装作视而不见。不过这也实在怪不得他，那个文人不帮闲呢？写到这里，忽然想起英国一位名人的话：大英帝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金庸：敢于批评金庸的人并不多，即使在批评的人中间，很多也是小骂帮大忙的那种，当然，王朔同志是一个绝对的例外，如果王朔单单批判武侠小说倒也罢了，只是那厮过于坦荡直率的把矛头对准了金庸，并且公然宣称金庸是写武侠小说那拨人中最差的一个，所以才会引起轩然大波。金庸也立即来了一个回复，里面除了宣扬佛学思想，暗讲自已是修养很高的人之外，也隐含了一些委屈，说自已对王朔的评价是正面的，没有个人恩怨。这倒是令人糊涂的，当年中国抗战，关柯棣华白求恩甚事，他们却为之付出了自已的生命，难道这不是伟大的精神么。依金庸先生的高论，如果没有触及到自已的利益就应当独善其身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么，如果没有个人恩怨就不能批评他人么？终日宣扬“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人物就是如此的思想认识境界么？呵呵……

金庸对记者所述如果这样来说可能会更层次分明些：“金庸说，古龙为人豪爽，他们每次在台湾相聚，都很开心。金庸指出，古龙的小说独创一格，构思奇妙，很有成就。但是他太嗜酒，不顾健康，损失了宝贵的生命，很可惜。金庸强调，希望饮酒的朋友要节制，不要饮得太多”。金庸处处都不忘记宣扬自已慈悲为怀的佛学修养，所以才会谆谆告诫世人饮酒无度的严重危害性，从他的话里我看不出有什么“痛失”、“深感惋惜”的地方，倒是可以有感而发，写篇名为《由古龙之死论饮酒无度对健康的危害性》的论文，内容当然是大慈大悲，悯怜众生。其实还是金庸的佛学修为不足，还没有完全看穿生死二字，所以才会觉得“惋惜”吧。

温瑞安：最理解古龙的人便是温瑞安，唯一能传承古龙精神的人也是温瑞安。据说古龙生前收过一个叫丁情的徒弟，不过丁情写的那些玩意儿与温瑞安相比──怎么说呢，不想比喻，用起比喻来怕会有人说我恶毒──总之在根本上是完全不同的。温瑞安论古龙虽只廖廖数语，但数语已经传神，也只有最深切了解古龙的人，才会有如此的感慨。不过温瑞安讲话也挺有意思“古龙死后，目前台湾还没有可跟他相比拟的武侠小说作家”、“古龙的创作成就，在近代武侠小说作家中仅次於金庸”，呵呵，哈哈，嘿嘿，嘻嘻、嗬嗬。

一句话作为结语：人在江湖，真的是身不由已啊。

凌妙颜

温瑞安先生对此回贴被删及观点的回复：

特别请班竹及笑商少侠刀下留人之故，是因为我个人甚为认同风行天下同子的高见。

85年9月22日，古龙先生仙逝，对那时兴致勃勃的努力要好好写些武侠作品，有天能得古龙大师评鑑为鹄的目标的我，忽闻古龙先生逝世，那打击直似73年惊闻李小龙去逝一样，震惊莫已，顿失所倚。（李小龙和古龙都是我的偶像，到今天此情此志不易）。

我接受有关古龙逝世感想的第一手访问（其他的都是转载），正是香港明报。也就是说，那是查先生的报纸。访问的人姓林，是女士，也是查先生公司雇用的。1985年，那时，我在港，非但未取得永久居留权，连雇用的公司（查先生从未雇用过我，他甚至说过：我是决不会聘用瑞安的。──这跟当年80年在台未‘出事’前全力邀请我赴港会面，并多日宴请我和礼待我及‘神州社’的同仁，当然是很不一致的）虽然财宏势大（例如：亚洲电视，新艺城影业公司、嘉禾电影公司──都是当日香港影视界的翘楚，声势最大的公司），但长期而言并不稳定。也就是说，我对这访问，的确不能畅所欲言：至少，我在道义上不能对来访者的背景或老板有贬辞，这是彼此不言而喻的一种默契。事实上，在香港，这数十年来，只有称誉，无有贬辞，否则，只怕在香港文化界难以立足矣。

不过，话说回来，我对金庸小说的成就，仍然认为是第一流的，几乎是无可超越的，是宗师中的大宗师。我是崇拜他的小说的。但是，在我深心里，我最喜欢的，还是古龙。他能在金庸之后，翻空出奇，推层出新，才新派武侠开创一条金光大道。他才是惊才羡艳，加上他大情大性，传奇一生，我虽不喜喝酒，但对他则更有一份亲切和相知之情。我常常有这种想法：也许在当时（古龙仍在世时），影视圈对古龙作品有足够的热烈（反映了古龙小说的确受大众爱戴），但在评论方面，大家还是太偏重于金庸了。

古龙已逝，金庸活着，两大家的影响力和文学评价自然就越扯越远了。人死人情在，但还是敌不过人去人情空。幸亏，世事自有公理，公道自在人心，古龙先生有他忠心拥护者，包括受他小说影响和感动的读者，热血古龙及古龙网络的同子，以及我这类受古龙作品影响成长，而且承接他棒子和遗志长跑下去的人。

所以，风行天下侠友在文末写的‘呵呵，哈哈，嘿嘿，嘻嘻，嗬嗬’我看了并没有感到不快。他是厚道，不想在我常到的论坛上太过扫我的兴。如果他用这种不同的双声来表达对我的讽刺，我想，尽管我当时是‘人在屋檐下’，有点冤，但大抵上，他的讽刺仍是有正确的地方。我很无奈，但也活该。我当时的不幸，是无太大的反抗之力，但不代表我就可以不负责任。所以他嬉笑的声音，让我有反省的启发，我认为，他为古龙先生抱不平，我很尊敬他的态度，由于古龙先生逝世之前毕竟与我曾经相识过，我认为我该代表古龙先生（如果我有资格，汗！）说一声：好家伙！

如果，访问中，我有因太‘忍辱负重’‘忍气吞声’而有委屈了古大侠之处，那是瑞安不是了。抱歉！

由于我都没有生气，我盼请堂里的弟妹也不要生气。我总是认为：到今天仍能为古龙先生作品拥护到底、忠心到底的朋友，都是了不起的，他们别无所求，只求对得起他们心之所向。不像其他仍在世的宗师，他们的崇敬至少还有活动的目标。‘热血古龙’的确是因为一股热血情尚在才存在的，假如我有时间，我也要过去支持，只求古龙先生的弟子们不要一脚踢瑞安出去就好了！我也‘古迷’啊！我们都是‘同根生’的啊！

笑商及杨无邪版主所作措施，完全没有错，那是维护我及堂子的秩序，我不该也没资格插手。对笑商的做法我表示敬佩。只不过，就算我是给‘讽刺’了，我也没有介意，能不作出这样的要求：大家都不要生气、不要介意好不好？

古龙网站的朋友，就是温派网站的朋友，我们是同在侠道上，在建立‘大武侠时代’（古龙先生理想）或‘新武侠中华’（瑞安小小心愿）的阵线上的，我们守望相助，发扬古派，光大新派，大家一起努力，这样好吗？相忍为国，互重全志啊！

我们欢迎热血古龙和支持古龙先生的朋友多过来玩玩，大家不要有芥蒂，好吗？我表明态度：我是敬佩古龙的。我的作品也吸取了古龙先生不少养份。如果我作品有光采之处，那是因为他的作品曾照明过我。我甚至希望日后能为他作品撰写专书评介呢！大家既是同道，应互重，相为谋才是！

风行天下跟贴：

在论坛上我是很少与人争论什么问题的，因为争论或是辩论的目的之一是企图让他人认同自已的思想，而我既没有那个兴趣，更没有那个本事。我到论坛里来，只不过想借助于这个便于交流的平台与他人平等的交流而已，所以一向是看的多，说得少，当然还有一个向来不愿明说的原因是我才疏学浅，口笨舌拙，少说点话可以藏拙。

我至今认为，我对倪匡、金庸、温瑞安三人在古龙死后对记者所说的话的评论并没有什么不可见人之处，自然，我对于倪匡、金庸的看法比较尖锐，但是我想我们的社会并没有要求我们都做乡愿的世故老人，所以只要能为法律、道德、伦理所允许，说话尖锐点也无可厚非。并且我也一直坚持认为，我对温瑞安先生的评价是正面的，并没有不敬之处──这个论坛将我贴子删除以后又予恢复，所以我说过的话，都可以到我的贴子中去看。

自然，我知道某些朋友认定我对温瑞安先生大不敬的依据是我所用的那“呵呵，哈哈，嘿嘿，嘻嘻、嗬嗬”十个字，并且要我在三天内作出解释。对这个问题，我曾经作出了一个答复，但令人欣慰的是，我的回复立即被删除了。我倒是很有兴趣在这里重复一次：1、很高兴告诉笑商网友，你并没有权力要求我在三日内作出解释，不但你没有，任何人都没有这个权力。至于那十个字是什么意思，任何一个稍具中文知识的人是都能看得出来的，如果你理解不了，罪过并不在我。2、笑商网友说我的话是似是而非，并说无邪楼不喜欢似是而非的言论。所以我觉得笑商网友评断事物是明显的以个人好恶为标准的，并且也没有能定义什么是“似是而非”，我查找了这个论坛的所有规则，也没有不允许发表“似是而非”言论的规则在内，这说明我是按论坛的规则行事的，倒是某些号称义当所为的先生们，却在肆意的践踏着规则，这非常令人遗憾。连一个论坛的规则都遵守不了，如果要他去践行“侠”的精神，实在有点勉为其难了。

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我可以解释那是什么意思了，之所以要现在，只是想让笑商网友知道，解释与否是我的权利，而并非是你的权力。我也只能说，幸好你没有这个权力，如果你有，“文字狱”就不会只是历史了。事实证明，“文字狱”就是与笑商网友具有同样思维的人搞出来的。

那十个字的意思，就是笑。

蒲松龄在他的《聊斋》中讲了一个笑生的故事，说一个狂放的书生爱笑，坐在考场中忽然放声大笑，倾刻而文成，幸好他遇到了一个能理解赏识他的人，才能够顺利致仕，当然不幸的也是因为他不合时宜的笑触怒了另一个人，只好郁郁此生。这个故事本身好笑的地方就是人不应该不合时宜的笑，不然就是不合时宜。我当然就是一个不合时宜的人。

不过笑是人的天性，汉语里不是也有喜怒哀乐这个词语么？温瑞安先生的小说不也有一部叫做《一怒拨剑》的么，怒都可以怒了，那么笑一笑为什么就不可以了呢？难道说我笑的不是地方不是时候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倒真的是无可奈何，至少法律、道德并没有规定我什么时候可以笑什么时候不应当笑吧。有这样一句话应当值得我们牢记：“自由、安全、财产、反抗压迫是天赋的不可剥夺的人权”──《人权宣言》。所以我还是很高兴的告诉你们：笑与不笑，什么时间笑，什么地方笑，也是我的人权。如此而已。

呵呵，我只是笑了笑，就惹来这么多麻烦，而且这些麻烦是与一帮奉“侠义”为理想追求的人产生的，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在十年浩劫中才会看到吧。呵呵，我还是想笑，因为我心情愉快，因为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是一个自由的时代，可以笑，可以哭，可以怒，可以乐。而这一切，是包括笑商在内的人们所不愿看到也无法改变的。

最后，我想把这个论坛的一位管理人员给我的短信息公布于下：“你已经被 杨无邪 减低! 你现在的威望是: -6。相关的主题是: ，操作原因是: 对温大口出讥讽，且言道：“当然，你有权力删除我的文字，更有权力不让我以后用这个名字在这个论坛上发言。对这些，我没有任何意见。”那就──满足您的要求罢^^ ”。

呵呵，因为我对温瑞安先生不敬，就降低了我的威望。我想说的是，你们这是在大搞有罪推定，是反自由反法治的行为。呵呵，至少你们应当说明并证明我对温瑞安先生不敬在那里，然后依据论坛规则对我进行处罚。你不能证明，又没有规则方面的依据，所以你的处罚就是违犯规则的。按这位杨无邪先生的逻辑思维，如果我是警察，我就可以立即拿你下狱，只要臆想一个罪名就可以了。之所以对你说这些，是因为我的阅历比你多，并且我也不在乎你降威望什么的游戏。记得我曾说过，既然论坛是你办的，你就有不允许我讲话的权力。当然，只限于你的权力所及范围之内。希特勒也是在他的权力范围之内行事的，他没有在火星上推行他的种族灭绝政策就是一个很好的明证。所以说，你所搞的这一套，也是有先例可循的，并不奇怪。

呵呵，我想我的话一贴出来马上就会被删除的，所以我已做好了备份，另外，我也想告诉温瑞安先生，我没有与你争执争论的任何意思，因为现在事实上我是处在一个不平等的地位上与你讲话，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有被删除的可能。所以我以后的沉默并不能代表我对你的意见与看法的认可，你是作家，我只希望能读到你更新更多更好的小说，谢谢。

风行天下声明：

我在六分半已经发表过声明，也对温先生说过，我并不是热血古龙的人，因为我并不喜欢拉帮结派，我的言论，只代表我自已，所以我对能让我发言的地方都要表示感谢。

我在今天以前，在“温泉”网站做版主，现在，我已经辞职了，我不想给我所呆过的地方带来任何麻烦，呵呵，如此而已，但这并不代表我害怕什么。

事实上，我是非常愿意与网友讨论的，不过某些朋友太小家子气，辩不过就删贴，呵呵，我已经说过，我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因为那在他的权力范围之内，也只能说幸好只在他的权力范围之内
之所以说这些，是我觉得温先生把我认定是“热血”的人是一个错误的认识，所以，我还是要郑重声明，我的言论不关任何网站甚事，当然，他们为我提供了发言的空间

风行天下就是风行天下，呵呵，如此而已。

风行天下再贴：

对于温瑞安先生，我自以为是相当尊重的──在武侠小说作家中，我首推古龙，次为温瑞安，十五年来向为如此，如果我的发言温先生有误解之处，那可能是因为我对古龙爱之切对温先生爱之切之故，别无他因。

不过温先生在六分半的回帖让在下很是糊涂──那个贴不是被锁了么？怎么温先生就可以随意跟贴说话了呢？如果说温先生的权力可以大到如此，请恕也请理解在下不在六分半与温先生直接对话──“风行天下”这个ID在那里已经被锁。

希望大家不要以删贴待客，这样有损双方和谐。搞武侠的，我们大家是同道相怜啦！──对这句话，我极是赞同，无此胸襟，难当“巨侠”之盛名。可惜，我的贴子不仅被删，而且ID被封，对于此，我与温巨侠意见一致──那是维护我及堂子的秩序，我不该也没资格插手。对笑商的做法我表示敬佩──完全没有意见。如果古龙尚在，如果古龙也到“热血古龙”上来，如果谁对古龙言出不敬──那怕是我认为他不敬也罢，只要我有那个权力，我也照封他的ID不误。呵呵，哈哈，活该他如此。

我会迟些在报刊专栏中推介一下“热血古龙”──先谢温先生了，不过温先生如果百忙中无时间“推介”倒也无所谓。“热血”既然存在过，现在也仍然存在，必然有其存在的价值，如果它某天不存在了，那么便是热血失去了它价值，或者可以说是古龙失去了了他的价值。为一个无价值的东西努力，那是毫无意义的行为。更何况，“热血古龙”，只为一腔热血而存在，而不为其他。

“世无古龙，遂使竖子成名”──对风凉子此语，我极是赞成，也请允许我发出此短见狭隘之语。不过话说回来，“热血古龙”只凭一腔热血存在，而不靠其他。

甚至连嗟来之食也不要一笑，如此而已。

风行天下

嘿嘿，老凌，你未经俺的同意的就贴了俺的文，抗议！

你还没有赔老酒的世界杯呢？

他把俺定位于古派，我拒绝接受。呵呵，哈哈，嘿嘿，嘻嘻、嗬嗬。

凌妙颜

论坛新开，百废待兴，尤缺重量级的写手及评家，疯兄乃古派高手，欲请老疯同志执掌考古，可否给老龄一个薄面？疯兄有意否？

风行天下

一、我不是古派

二、我不是高手

三、我不是重量级

四、接受你的邀请

风行天下

呵，喜欢古龙及其小说，就是古迷与古派了么？

我还不想迷，更不想参与拉帮结派，原因无他，武侠小说领域内分金古梁温黄派，派下有门，门下有堂，堂下有坛，坛下有……，一言不合，群起而攻，以至于相互割裂，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过。

喜欢一个人就足够了，干嘛要迷他？喜欢与迷，怕不是一回事吧。

vivian

以下是引用风行天下在2004-11-25 2:19:03的发言：

呵，喜欢古龙及其小说，就是古迷与古派了么？

我还不想迷，更不想参与拉帮结派，原因无他，武侠小说领域内分金古梁温黄派，派下有门，门下有堂，堂下有坛，坛下有……，一言不合，群起而攻，以至于相互割裂，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过。

喜欢一个人就足够了，干嘛要迷他？喜欢与迷，怕不是一回事吧。

原来如此.难怪会有人自称是"古迷"~~~~ "金古梁温黄",金迷,古迷,梁迷,黄迷,当然是谁的迷就说谁最好了~~~ 这种主观意识是可以理解了~~ 好比当初的哥哥与谭校长,各自的fans都是竭力的维护自己的偶像.以至于到了最后变成相互谩骂,和人身攻击. 记得有次哥哥在演唱时抛下一顶帽子,结果被谭的fan给扔回来了~~~~~粉没面子阿~~ 不过,这只限于fans们之间的争斗,对于各自的偶像在歌坛所创下的成绩丝毫没有影响. 所以fans们之间的相互争斗是毫无意义的,从根本上非但不能改变什么,而且无形中还伤了大家的和气,何苦呢??? 所以,我一直认为对于作家而言,无论你喜欢与否,都不能过于主观了.... ps:"灌水"除外~~~~~

有无子

呵呵我不说什么.看过就好!不过我佩服风兄!

vivian

风行天下声明

事实上，我是非常愿意与网友讨论的，不过某些朋友太小家子气，辩不过就删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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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你应该感到无比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