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剑雨的出版时间及回目问题

冰之火

南方冰河写于2011年春


    正如我们已经知道的，古龙早期的作品中有若干代笔成分和冒名伪续，但只有《飘香剑雨》的伪续是独立成册的，那就是《飘香剑雨续集》；在70年代后期作者授权的汉麟修订本中，也只有《苍穹神剑》和《飘香剑雨》删削最多，近乎腰斩。而这部独特的作品，出版时间非仅众说纷纭，更牵涉语言风格等问题，值得一探究竟。


一、出版时间

    关于《飘香剑雨》何时出版，以往的说法是1963年以后。如淡江大学通俗小说研究室的“中华武侠文学网”记“1964.10.01，册数24”，叶洪生、林保淳《台湾武侠小说发展史》附录的〈台湾武侠小说二十名家书目〉记1963年华源出版，郭琏谦〈古龙武侠小说目录及创作年代商榷〉记“1963（？）至1965年1月”，而翁文信《古龙一出，谁与争锋：古龙新派武侠的转型创新》记“1963年，早于《剑客行》”。如此看来，《飘香剑雨》的出版年份当与《情人箭》（1963-1964）、《大旗英雄传》（1963-1965）和《浣花洗剑录》（1964-1966）重叠。但较真起来，却发现《飘香剑雨》的语言风格迥异于前述作品，甚至比1962年的《护花铃》更为青涩。而古龙早年常用的第二人称（你）观点，除《残金缺玉》、《游侠录》等作品，竟也出现在《飘香剑雨》中。凡此种种，不免令人心生疑窦。
    直到2010年，有侠友出示华源本某册书影，笔者才惊觉《飘香剑雨》在1961年就付梓出版。未几侠友顾雪衣依《飘香剑雨》和伪书《飘香剑雨续集》的文字比例，断定中华武侠文学网所记“册数24”当指前者十二集加上后者十二集，而非前者多达二十四集。这段分析极有见地，经比对藏家颜云书目，笔者发现伪《续集》果然有十二集，出版于1964年10月，和中华武侠文学网所记《飘香剑雨》的时间相同，又和顾雪衣的推断相合。因此1963至1965年间出版的说法，应当是真品与伪《续集》混淆的结果。又1961年10月明祥出版的古龙《失魂引》第一集，书目广告中提及“古龙着‘飘香剑雨’即行结束”，可知明祥也曾分集出版《飘香剑雨》，而且在1961年出版完毕。
    考证有了突破自然是好事，但还有更赏心悦目的乐事。今年正月，笔者偶然发现国家图书馆（台北）藏有古龙《飘香剑雨》、《神君别传》、《月异星邪》、《游侠录》和《失魂引》等珍贵刊本，此前因封箱、建档等因素，并未列入馆藏书目。遗憾的是，《飘香剑雨》只收藏九集；但从篇幅看来，顾雪衣的十二集之说完全正确。于是亲眼所见、亲手所记以后，理出出版概况如下：

1961年1月华源印行经销、中庸出版一至四集。
1961年2月华源印行经销、中庸出版五至六集。
1961年3月华源出版七至八集（出版者更动，封面色调亦改变）。
1961年4月华源出版第九集，至此共七十一章。





　　既有原刊本作证，则《飘香剑雨》出版于1961年，已属盖棺论定。至于第十至十二集是否过于晚出，导致学者专家们误判，那就不得而知了。但若1963至1965年间的原刊本果真存在，比较可能的原因是：那并不是初版，而是再版甚至三版。


二、版本回目

　　在笔者原初的认知中，古龙《飘香剑雨》可分为九十六章和十四章两大版本系统。前者出于原刊本，而后者为1970年代后期汉麟出版的腰斩本。经比对九十六章的万象本，发现万象本第五十六、五十七章被汉麟本剧烈删削，缩编为第十一、十二章；汉麟本又另撰十三、十四章，改天争教教主为薛若璧，封杀了伪书《飘香剑雨续集》的情节发展，也就是否定了它的正当性。
    近几年，侠友顾雪衣和笔者各自购得港澳地区的毅力翻印本，该版本分为上中下三集，内部各有四集回目；也就是说，它合刊了十二集的某早期刊本。而顾兄阅读尤为仔细，发现该版本共八十六章，所以《飘香剑雨》至少可分为三种版本系统。
    汉麟本无须讨论，其他两种版本，哪一种才是原刊本的翻版呢？顾雪衣认为是毅力本。不过寻得华源本后，笔者比对毅力本和万象本，发现回目不尽相同，而毅力本差别尤大。现在一一条列出来，印证所言之不虚。

（一）华源本，全书当为12集；前9集1961年出版，已有71章

第一集
第一章    铁戟温侯
第二章    隐迹潜踪
第三章    华山之阴
第四章    夺命双尸
第五章    披星戴月
第六章    浅水之龙
第七章    万剑之尊
第二集
第一章    三心神君
第二章    终南山去
第三章    名山生变
第四章    天毒教主
第五章    不堪回首
第六章    因祸得福
第七章    风尘仆仆
第八章    天媚之教（毅力本“媚”作“眉”）
第三集
第一章    且施妙计
第二章    无量山里（万象本“里”作“里”）
第三章    南偷北盗
第四章    璇光宝仪
第五章    各怀机心
第六章    武曲星君
第七章    相怜同病
第八章    峰回路转
第四集
第一章    死人复活
第二章    重重疑窦
第三章    真象大白（万象本“象”作“相”）
第四章    生死一发
第五章    深宵异事
第六章    武林四美
第七章    潇湘妃子
第八章    泄露行藏
第五集
第一章    温柔之乡
第二章    飞虹七剑
第三章    张冠李戴
第四章    儿女情怀（毅力本无此回目）
第五章    终南盛会
第六章    青海来客
第七章    逐鹿掌门
第八章    钟敲十响
第六集
第一章    叹息声中
第二章    层层推究
第三章    去而复返
第四章    怅怅离情（毅力本无此回目）
第五章    漫天花雨
第六章    七海渔子
第七章    伊人有讯
第八章    情思逶迤（毅力本无此回目）
第七集
第一章    凌空飞阁
第二章    且说伊风（毅力本无此回目）
第三章    乱其耳目
第四章    计入虎穴
第五章    五剑荡魔
第六章    洵阳之变
第七章    铁面孤行（毅力本无此回目）
第八章    节外生枝
第八集
第一章    翠装丽人
第二章    彩带迎宾
第三章    尺尺天涯
第四章    绝壑深情
第五章    昨夜泪痕（毅力本无此回目）
第六章    恩怨难分
第七章    菱花铜镜（毅力本无此回目）
第八章    芳心寸碎
第九集
第一章    重逢如梦
第二章    如此人生
第三章    二十天中（毅力本无此回目）
第四章    许白更生
第五章    抽丝剥茧（毅力本无此回目）
第六章    情怨缠结
第七章    剑气冲霄
第八章    各逞身手

（二）毅力本，年份不明，依某12集刊本合为3集、751页，分86章

  合本上集（前四集、三十一章）回目与华源本完全相同，惟有若干字词错置。中下集歧异较大，列举如下：

合本中集
第五集（较华源本少〈儿女情怀〉）
第一章    温柔之乡
第二章    飞虹七剑
第三章    张冠李戴
第四章    终南盛会
第五章    青海来客
第六章    逐鹿掌门
第七章    钟敲十响
第六集（较华源本少〈怅怅离情〉和〈情思逶迤〉）
第一章    叹息声中
第二章    层层推究
第三章    去而复返
第四章    漫天花雨
第五章    七海渔子
第六章    伊人有讯
第七集（较华源本少〈且说伊风〉和〈铁面孤行〉）
第一章    凌空飞阁
第二章    乱其耳目
第三章    计入虎穴
第四章    五剑荡魔
第五章    洵阳之变
第六章    节外生枝
第八集（较华源本少〈昨夜泪痕〉和〈菱花铜镜〉）
第一章    翠装丽人
第二章    彩带迎宾
第三章    尺尺天涯
第四章    绝壑深情
第五章    恩怨难分
第六章    芳心寸碎
合本下集
第九集（较华源本少〈二十天中〉和〈抽丝剥茧〉）
第一章    重逢如梦
第二章    如此人生（目录页误作“如生此人”，内文不误）
第三章    许白更生
第四章    情怨缠结
第五章    剑气冲霄
第六章    各逞身手
第十集
第一章    夫人有难
第二章    不死不休
第三章    瓜熟蒂落（目录页“瓜”字误作“爪”，内文不误）
第四章    香消玉殒
第五章    豆蔻梢头（目录页误作“相思梢头”，内文不误）
第六章    蝶媒花讯
第七章    迟暮伤春
第八章    绝壑惊变（目录页“惊”字误作“警”，内文不误）
第十一集
第一章    死不瞑目
第二章    如此头颅（目录页“此”字误作“比”，内文不误）
第三章    正名振名
第四章    九炼成钢
第五章    悲喜交集
第六章    魂惊绝壑
第七章    生死谁知
第八章    苍天无语
第十二集
第一章    玄冰烈火
第二章    循循善诱
第三章    相依为命
第四章    他来不来
第五章    辣手蛇心
第六章    一讯冲天
第七章    窗中人语
第八章    赠君明珠

（三）万象本，1995年出版，共3部（集）、762页，分96章

第一部
第一章  　铁戟温侯
第二章  　隐迹潜踪
第三章  　敌暗我明（华源本、毅力本均无此回目）
第四章  　华山之阴
第五章  　夺命双尸
第六章  　披星戴月
第七章  　浅水之龙
第八章  　万剑之尊
第九章  　三心神君
第十章  　终南山去
第十一章   名山生变
第十二章   天毒教主
第十三章   不堪回首
第十四章   天毒教主
第十五章   风尘仆仆
第十六章   天媚之教
第十七章   且施妙计
第十八章   无量山里
第十九章   南偷北盗
第二十章   璇光宝仪
第二一章　各怀机心
第二二章　武曲星君
第二三章　相怜同病
第二四章　峰回路转
第二五章　死人复活
第二六章　重重疑窦
第二七章　真相大白（华源本、毅力本“相”字均作“象”）
第二八章　生死一发
第二九章　深宵异事
第三十章　武林四美
第三一章　潇湘妃子
第二部
　第三二章　泄漏行藏
　第三三章　温柔之乡
　第三四章　飞虹七剑
　第三五章　张冠李戴
　第三六章　儿女情怀
　第三七章　终南盛会
　第三八章　青海来客
　第三九章　逐鹿掌门
　第四十章　钟敲十响
　第四一章　叹息声中
　第四二章　层层推究
　第四三章　去而复返
　第四四章　怅怅离情
　第四五章　漫天花雨
　第四六章　七海渔子
　第四七章　伊人有讯
　第四八章　情思逶迤
　第四九章　凌空飞阁
　第五十章　且说伊风
　第五一章　乱其耳目
　第五二章　计入虎穴
　第五三章　五剑荡魔
　第五四章　洵阳之变
　第五五章　铁面孤行
　第五六章　节外生枝
　第五七章　翠装丽人
　第五八章　彩带迎宾
　第五九章　尺尺天涯
　第六十章　绝壑深情
　第六一章　昨夜泪痕
　第六二章　恩怨难分
　第六三章　菱花铜镜
第三部
　第六四章　芳心寸碎
　第六五章　重逢如梦
　第六六章　如此人生
　第六七章　二十天中
　第六八章　许白更生
　第六九章　抽丝剥茧
　第七十章　情怨缠结
　第七一章　剑气冲霄
　第七二章　各逞身手
　第七三章　夫人有难
　第七四章　不死不休
　第七五章　瓜熟蒂落
　第七六章　香消玉殒
　第七七章　豆蔻梢头
　第七八章　蝶媒花讯
　第七九章　迟暮伤春
　第八十章　绝壑惊变
　第八一章　死不瞑目
　第八二章　如此头颅
　第八三章　正名振名
　第八四章　九炼成钢
　第八五章　悲喜交集
　第八六章　魂惊绝壑
　第八七章　生死谁知
　第八八章　苍天无语
　第八九章　玄冰烈火
　第九十章　循循善诱
　第九一章　相依为命
　第九二章　他来不来
　第九三章　辣手蛇心
　第九四章　一讯冲天
　第九五章　窗中人语
　第九六章　赠君明珠

　　从以上回目，可知万象本前七十二章除较华源本前七十一章多出一章〈敌暗我明〉，其余回目完全相同，毅力本则较华源本短少九章；而万象本最后二十四章与毅力本最后二十四章也完全相同。如此，华源本回目当有九十五或九十六章；又依万象本版权页所述，授权单位为南琪出版社，而南琪于1960年代曾为华源书局的经销商，因此万象本源头应可追溯至华源本。至于毅力本源头不明，或依某香港某版本翻印，或依台湾的明祥本翻印。后续考证，犹待能者多劳，使错综复杂的版本关系水落石出。


三、附带一提：〈新岁献辞〉

    行文至此，已经可以搁笔了，但是在华源本《飘香剑雨》第六集（1961.02）开头，有一篇古龙的佚文〈新岁献辞〉，一一检点当时作品的出版概况，堪称研究古龙早期小说的重要文献，所以我们再花费一些篇幅，讨论这篇献辞的内容。全文如下：



    匆匆岁暮，又始新春，倏然一年，弹指间过，所以望者，值此新岁，能为诸君，稍娱双目。
    苍穹有七，剑毒有四，孤星零落，书香只一，游侠虽全，湘妃未三，飘香剑雨，一巴掌矣，零零落落，深致歉意，残金得续，神君有别，稍强人意，诸书都全，才对得起，新的一年，加工加急，读者诸君，恭贺新禧，古龙拜年。

    “苍穹有七”，指处女作《苍穹神剑》出版了七集，论据是后文“剑毒有四”，指的是“出版四集”。依照清华原刊本得知，《剑毒梅香》前四集出版于1960年6至7月，而12月第五集起作者即已改署上官鼎（书至十五集）。因此在《苍穹神剑》的十八集、四十回（依淡江大学藏书，非初版）中，至1961年初还只完成前七集而已。
    “孤星零落”和“书香只一”可视为互文，指《孤星传》和《剑气书香》这时只出版了第一集，时间在1960年秋冬之际。根据翁文信《古龙一出，谁与争锋：古龙新派武侠的转型创新》，《剑气》的作者从第二集起便改署陈非（书至第八集）。虽然翁氏没有提供详细的出版时间，但由〈新岁献辞〉得知：陈非的续作可能晚于1961年初。
    “游侠虽全”，指《游侠录》全书出版完毕。这话不错，《游侠录》是唯一在1960年杀青的古龙小说，出版时间是11至12月，共有八集。“湘妃未三”则指《湘妃剑》还没有出版到第三集。把《游侠录》和《湘妃剑》放在一起是很有意义的，因为它们写作的时间很接近，佐证是在早期作品中，只有它们具有“母章子题”的形式：前者分八篇，一篇之内插入若干小标题（插题）；后者分四十三章，一章之内插入若干小标题（插题）。叶洪生在《台湾武侠小说发展史》中大力赞扬陆鱼，还说他的《少年行》（1961）“首开每章套三子题的纪录”，而“1976年古龙撰《白玉老虎》时，却沿袭了陆鱼所创‘母章子题’的格式书写；只是每章插题不限次数”，因此陆鱼“‘新派武侠先行者’的地位乃无可置疑”。现在笔者举出更早的《游侠录》和《湘妃剑》，证明只可能古龙影响陆鱼，没可能陆鱼影响古龙。因此按照叶氏的逻辑，陆鱼“新派武侠先行者”的地位岌岌可危矣。不过叶氏的立论本身就大有问题，因为“母章子题”谈不上新派武侠的外在形式，只能算一种尝试而已，和新派的先行者更谈不上对号关系。
    言归正传。“飘香剑雨，一巴掌矣”，“巴掌”一词指《飘香剑雨》出版了“五”集。“残金得续”是说《残金缺玉》得以接续成书，这表示作品曾经中断。据《台湾武侠小说发展史》，《残金缺玉》1960年连载于香港《南洋日报》，次年由第一出版社集结成书；而笔者很早就发现：万盛本第六章〈谜一样的人〉，自“看官，你道程垓所见的道士……”至“霍老爹，你救活了我，我怎样谢你才好？”约三千三百五十字语言风格迥异，与故事主体的关系不大，在后文中也不再交代，算是一段岔出去的插曲。所以笔者大胆的推论，《残金缺玉》连载时一度中断，报社只得找人代笔，东拉西扯，发展出一段貌合神离的插曲。
    那么“神君有别”呢？自然是指《剑毒梅香》中的七妙神君出现了“别传”，而与上官鼎续写的《剑毒梅香》劳燕分飞了。这可以作为《神君别传》于1961年即已问世的佐证，并推翻1963年出版的传统说法。不过《神君》另有原刊本的直接证据，它和《剑毒》纠缠不清的关系也需要更为详尽的梳理；所以笔者将另行撰写一篇专文，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最后，经检视报纸连载及原刊本资料，我们得知《失魂引》、《剑客行》、《彩环曲》和《护花铃》自1961下半年至1962年陆续出版，没有记录在〈新岁献辞〉中是必然的。但根据各方说法，《月异星邪》是相当早期的作品，《台湾武侠小说发展史》甚至说它1960年就由第一书社出版，为何〈新岁献辞〉对这部作品也视若无睹呢？看来，《台湾武侠小说发展史》的资料来源犹待斟酌。根据颜云书目，《月异星邪》由四维于1961年2月出版，共10集；而根据国图的第一书社第八至十集，《月异星邪》原本刊载于香港《新闻夜报》，后来由第一出版，至1961年12月连载完毕，共10集、55章。尽管香港《新闻夜报》的连载起点不明，但《月异星邪》在台湾的集结时间迟至1961年2月，则 2月初〈新岁献辞〉发表时，《月异星邪》想必还在蓄势待发，没有纳入献辞是合情合理的。
    至于《剑玄录》呢？有古龙〈更名启事〉直接证实为冒名之作，而〈新岁献辞〉又未置一辞，则四维出版社虽曾在1960至1961年间大力宣传，当可断定为空头支票，而古龙并未兑现。这并非单一的事例。1960年12月海光出版的《游侠录》第八集末有广告：“古龙先生又一新着　不日出版　书名内容　严守秘密　敬请期待”，日后却无下文；又1963年7月真善美出版《湘妃剑》第五集末有广告：“古龙新作──‘情人箭’‘大旗英雄传’‘大风英雄传’”，其中“大风英雄传”也未见付梓。所以《剑玄录》的伪作地位，当可盖棺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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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衣

极好。

《飄香劍雨》的出版時間及回目問題
至於毅力本的源頭不明，或依某香港某版本翻印，或依台灣的明祥本翻印。後續考證，猶待能者多勞，使錯綜複雜的版本關係水落石出。
冰之火 发表于 2011-2-5 22:42

毅力（“华新”六册本亦同）的源头，应该是浪淘24册本《飘香剑雨》。对比两者，排版是一模一样。
http://pm.kongfz.com/end_item_pic_5317855/

冰火兄不妨对比下浪淘本（或毅力本）和华源本，排版是否相似。如果有很大相似，证明浪淘是翻自华源，不过在翻的时候动了手脚。如果排版非常不同，浪淘就可能翻自明祥。因为华源和明祥排版不可能很相似（依常理推论）。

汉牛薄本版剑毒梅香，前些册就是翻自清华本，因为排版极相似。但在翻的时候就动了手脚。“华新”五册本《剑毒梅香》的源头，就是来自汉牛本。如果未见汉牛本和清华本，很容易贸然得出“华新”本（古龙及上官的续书部分）是翻自清华本的结论来。无疑，是错误的。

冰之火

文字重新潤飾並修改局部
加上圖片三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