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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写在《多情剑客无情剑》之前(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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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21 16:45:2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大同古城。
夕阳映照着雪地。
阳光折射在城墙上。泛着暗红色的光,仿佛人身一道被岁月风干的伤口。
刺骨的冷风裹挟着黄沙,从塞外呼啸而来,掠过城楼上的旌旗,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上官金虹就站在最高的那座城楼上。他穿着一袭金黄色的长袍,任凭寒风肆虐,他的衣袂在风中却纹丝不动!仿佛连风都不敢惊扰这位金钱帮的帮主。

他的双手背负在身后,右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在落日余晖中泛着冰冷的光。
“孙前辈,久违了”上官金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风声,传到城墙另一端的白发老者耳中。

孙白发缓步走上城楼。他的白发在风中飞舞,脸上却毫无表情,仿佛大海般的深邃。
他每走一步,手中的天机棒点在青石板上都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竟奇异的与风声形成某种韵律。
“上官帮主好大的神通!”孙白发在距离上官金虹三丈之外停下,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连大同府的守军都被你的人支开了?”
上官金虹嘴角微微上扬:“孙前辈说笑了,在下刚好来这里瞻仰一下古城的风貌,听闻前辈也在此地,便冒昧的遣人相邀”
孙白发哈哈一笑,笑声中却无半点欢愉:“金钱帮的上官帮主会为了看风景专程跑到这边塞古城?”

城楼下的街道上,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空无一人。
只有几个江湖人隐身在远处的茶楼里,远远望着城楼上的这两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杀气。
就连飞鸟都似乎避开了这段城墙。

上官金虹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越过孙白发,望向远处的群山。
孙白发手中的天机棒轻轻一点,“上官帮主这次约老夫来,不会真是为了看这塞外的雪景吧?”
上官金虹收回目光,直视着孙白发。他的眼睛像是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冷静得让人心悸。

“前辈德高望重,天机更是在江湖上一呼百应,在下只是想请教前辈,对当今武林局势有何高见?”
孙白发眯起眼睛:“武林局势?自快活王葬身火海,沈浪王怜花熊猫儿等退隐海外之后,如今的江湖上涌现出诸如上官帮主、银戟温候、嵩阳铁剑、小李飞刀等等一众英雄豪杰!”
“小李探花”上官金虹冷冷吐出这几个字,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他还年轻,才刚刚现身江湖了”
"但他那把飞刀却已经是例无虚发了”孙白发意味深长的说道:“此人虽然年轻,但他的身上自有一股正气!”
上官金虹忽然笑了:“正气?!”
“是!”孙白发点点头。
“那么邪气呢?!”
“近年来梅花大盗为害江湖,他的手中已有数十条人命,就连点苍派的吴问天也死于他手!”
“前辈不会以为我是那梅花大盗吧?!”上官金虹冷晒一声。
“上官帮主还不至于做那种藏头露尾卑鄙无耻之事!”孙白发哈哈一笑。
“如果梅花大盗落在我的手中,我必让他生不如死!”上官金虹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寒意。
“可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梅花大盗”
“我天机组织门下那么多人,居然也查不到此人的行踪!”孙白发叹了口气。
一阵短暂的沉默。
“前辈的消息灵通,想必听到关外宝藏的传闻了吧?!”上官金虹突然话锋一转。
孙白发沉默了片刻,缓缓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谓重宝亦不知是福是祸!”

“前辈可愿助我夺宝?!”
“你要那宝藏何用?”
“我要让天下英豪汇聚在我左右!”
“你想当武林盟主?号令天下?!”
“我只想让这江湖少一些纷争!”
“呵呵!”
“前辈不愿?”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上官金虹深吸了一口气,向前走了一步。
在他迈步的瞬间,孙白发手中天机棒微微抬起了数寸。
一步、两步、三步!
二人相距越来越近。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风声都为之一滞。

“前辈这是要与我金钱帮为敌?”
“不是老夫要与谁为敌,而是上官帮主欲与整个武林为敌吧?!”

城楼上的萧杀之意渐浓。
上官金虹背在身后的右手缓缓移到了身前,那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看似随意地垂着,却给人一种随时可能发出致命一击的感觉。
“他的夺命金环在何处?!”孙白发目光骤缩,天机棒横在胸前,周身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气势。
城楼上的浮雪居然无风自动,在两个人的周围扬起一个漩涡。

两个人互相凝视着,谁也没有贸然先动手。
只是在无形之中二人的内力已经互拼在一起!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两个人势均力敌,谁也占不了谁一丝便宜!
再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两个人的额头已有冷汗涌出!
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二人的脚下竟然陷进青砖之中!
口口口口口口
再斗下去眼见将两败俱伤。
忽然间上官金虹竟然一收手,转身而去!
面对天机孙白发,没有绝杀的把握他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上官金虹虽然已经转过身去,但是孙白发却看不出他背后有任何的空门!

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望着上官金虹离去的背影,孙白发松了口气,垂下手中的天机棒。
他的背后已被冷汗浸湿!
他其实亦不愿与上官金虹为敌!

正当孙白发功力大损心神松懈之际,一道人影突然从城墙下的阴影中闪电般掠出!
一根乌黑发亮的铁拐,快如闪电般直取孙白发后心要穴!
正是上官金虹手下第一高手:诸葛雄!
孙白发惊觉后背冷风触体,不及闪躲,身形疾掠而起!
然而诸葛雄这一击蕴含了十成功力,孙白发顿觉后背如遭重锤!
半空中一个翻滚,手中天机棒挥出!

诸葛雄一声冷笑,铁拐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震开天机棒,锐气一闪直刺孙白发咽喉,速度快得根本让人无法看清!
孙白发再避已然迟了!
就在铁拐即将洞穿孙白发咽喉的一刹那,一道银光从城墙另一侧的角楼中激射而出!
那银光快得不可思议,居然后发先至,精准地击在铁拐的拐尖之上!“叮”的一声脆响,铁拐被硬生生击偏了三寸,擦着孙白发的脖子掠过,只在颈上划开一道口子。
诸葛雄一惊,疾闪而退!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住地上的一柄短刀。
"小李飞刀?"诸葛雄的声音有些发颤。
角楼的阴影中,一个修长的身影缓缓走出。
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人虽然很年轻,但是眼中却射出一抹坚毅的光芒,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洒脱之韵。
远处的上官金虹也停下了脚步。
口口口口口口
上官金虹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扬声道:“小李探花,没想到你也会在此时此地现身”
李辙望着远处渐沉的夕阳,轻声道:“既已入了江湖,有些事,躲是躲不过的!”
城下隐身茶楼的几个江湖中人面面相觑。
其中一人低声道:“小李飞刀惊现江湖,这下有好戏看了!”
另一人却道:“金钱帮势大,上官金虹武功高绝,手下高手如云,与之作对只怕……..”

突然之间一阵狂风袭来,卷起地上、城墙上无数的浮雪,瞬间就模糊了城楼上几个人的身影。

朔气吞残堞,寒锋划暮空。
骨深埋旧础,燐火照新戎。
旗裂三更雪,蹄惊九巷风。
往来谁胜者?垣外草犹红。
口口口口口口
江湖上最近流传着一句话。
九龙玉璧现,天下终将乱。
九龙玉璧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中原各地,陆续已经有了八块,每一块玉璧上都雕刻着九条栩栩如生的龙纹,据说集齐九块玉璧,就能找到快活王祖先埋藏在关外阴山深处的绝世宝藏。
消息一出,江湖沸腾。

大同城内一个无名的客栈。
是夜,屋内烛火摇曳。
上官金虹负手而立,凝视着案几上那块泛着幽绿光芒的玉璧。
玉璧上雕着的九条蟠龙在烛光下如同活物般闪烁着光芒。
“帮主,天机孙白发和银戟吕凤先那边已经得手了!”诸葛雄站在阴影处,声音冷得像冰。
上官金虹嘴角微扬:“孙白发那个老狐狸不愿助我,原来他早有打算了!”
他的手轻轻抚过玉璧上的纹龙,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传说快活王的祖先埋下的不只是无数的金银财宝,还有失传已久的《天地交征阴阳大悲赋》绝世神功的心法秘笈。
少年荆无命静静的站在上官金虹身后,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你今天拔剑多少次?”上官金虹问道。
“一万三千五百二十七次”荆无命答道。
“挥剑多少次?”
“二万七千零五十四次”
“你从五岁练到现在已经整整七年了!”上官金虹突然叹了口气,沉声道:“我儿子这辈子都及不上你!”
荊无命微微的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口口口口口口
与此同时。
大同城内一处偏僻的小院内。
天机孙白发正把玩着手中的玉璧,他也发现这玉璧上的九条龙其中的一条与另外的八条龙不太一样!
正当他苦想其中原由之际,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走到他的身边。
“爷爷,这玉璧真有那么神奇吗?”小姑娘好奇地问道。
孙白发眯起眼睛:“红丫头,你还小,不懂这江湖上的事,等你以后长大了……唉!”
孙白发突然又摇了摇头,:“就算活到爷爷这把年纪,这个江湖真真假假,谁又能说得清?!”
小姑娘俏皮的眨眨眼,嘻嘻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
口口口口口口
大同古城西北六十里。
阴山山脉的一座山峰。
深夜。
有月。
银戟温侯吕凤先站在悬崖边,山风猎猎,吹动他的衣袂。
月光照在积雪上,他手中的九龙玉璧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吕兄好雅兴啊”一个温润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吕凤先没有回头,“小李探花也对这些俗物感兴趣?”
李辙轻轻咳嗽两声,苦笑道:“我本不想掺和,但这玉璧似乎与我有些缘分”

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璧,上面的龙纹竟与吕凤先手中的完全一样。
吕凤先终于转身,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九块玉璧不知道究竟都落在了哪些人的手中?!”
“关于宝藏的传闻只怕是没那么简单,看来我们都被卷入了一场游戏之中了”
李辙望着远方的群山:“而且这场游戏的棋手,似乎很享受看我们这些棋子们的互相厮杀!”
吕凤先没有说话,脸色却愈发的苍白。
李辙也不再说话,只是抬首望月。
忽然他感觉到背后一股强大的气息袭来。
脚下一动,李辙闪身疾退。
一个黑袍蒙面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吕凤先飞身而起,人在半空银戟已经出手。
银光如练,划破长空,直取那黑袍蒙面怪人的咽喉。
这一戟快若闪电,狠似毒蛇,正是他成名绝技银龙三现!
黑袍人却不闪不避,只是就在银戟即将刺入他咽喉的一刹那,忽然向后仰倒,整个人竟如一片落叶般飘了出去。
吕凤先心中一凛。
他这一戟出手,江湖中能全身而退的不出五人。
眼前这黑袍人不但避开了,而且避得如此轻松写意。
“好身手!”吕凤先沉声道,银戟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戟尖斜挑黑袍人左肋。
黑袍人怪笑一声,笑声中竟带着几分轻蔑。
只见他身形一转,黑袍翻飞如蝙蝠展翼,右手攸的自袍中探出,竟是一只白如枯骨般的手掌,径直拍向银戟。

“啪”的一声脆响,银戟竟被这一掌拍得偏离方向。
吕凤先只觉虎口一震、一热,心中更是惊讶不已。
他的银戟乃玄天异铁打造,重五十八斤,在内力驱动之下寻常兵器碰着即折,可这黑袍人竟能以肉掌硬撼!
“阁下是何人?”吕凤先后撤半步,银戟横在胸前,双目如电盯着对方。
黑袍人却不答话,猛的如鬼魅般欺近,一掌直取吕凤先的面门。
凌厉的掌风中竟带着一丝梅花的香气。
吕凤先侧身避过,银戟顺势横扫。
黑袍人却似早已料到,身形一矮,竟从戟下钻过,左手成爪,直掏吕凤先心窝。
这一招阴毒狠辣,吕凤先不得不退。他连退三步,已经退到了悬崖峭壁之边!
黑袍人攻势不减,双掌连环拍出,掌风呼啸,竟将山头附近的松针震得簌簌而落。
吕凤先心知已不能再退。
陡然发出一声长啸,银戟如蛟龙出海,骤凝全部内力使出了他的绝技“银龙三现”!
黑袍人似乎识得历害,竟不硬接,身形如烟般散开。
吕凤先只觉眼前一花,黑袍人已到了他左侧,一掌直拍他左肩。
“砰”的一声,吕凤先肩头中掌,只觉一阵剧痛,半边身子竟有些发麻。
他心中大惊,黑袍人这一掌竟能震破他的护体真气!
“摧心掌?”吕凤先咬牙问道。
黑袍人冷笑:“不错,中了摧心掌毒,三日后必死!”
吕凤先忽然笑了。
他笑得如此突然,以至于黑袍人都不由一怔。
“你笑什么?”黑袍人厉声问道。
吕凤先不答,银戟忽然脱手飞出,直射黑袍人胸口。
黑袍人摇身闪避,却不料那银戟在空中忽然变向,竟如活物般绕了个弯,戟尖直指他后心!
这才是吕凤先真正的杀招!
“银龙回首”!
银戟飞出后,尾端系着一条细若游丝的天蚕丝,由他暗中操控。
黑袍人避无可避,只得凝气于背硬接这一戟!
“噗哧”一声,戟尖刺破了他的衣服,但却不能刺破他贴身所穿的金丝甲!
黑袍人反手一抓,竟以空手入白刃来夺银戟!
吕凤先猛地一扯天蚕丝,银戟怪异的半空飞回,嗖的一下戟尖划过黑袍人蒙面巾。
"嗤"的一声,面巾应声而落。
月光下,露出一张苍白如纸且又狰狞的面孔!
“你究竟是谁?!”望着这张陌生的面孔吕凤仙怒喝道。
此刻他的半边身子已经完全麻木。
黑袍人忽然狂笑一声,竟闪电般向后倒掠而去!
银光一闪,李辙一刀飞出!
黑袍人手一抓,竟然捉住了飞刀,身形一闪再闪已经消失无踪。

山风呼啸,卷起李辙的衣袍。
他深吸一口气。
这是他的飞刀第一次失手!
口口口口口口
吕凤先收起银戟,默默的转身离去。
月光下,他的双脚深陷雪地之中,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而他的背影亦显得格外孤独。
江湖路远,恩怨难消,这一战虽已结束,而下一战又在何时?!
口口口口口口
天寒。
地冻。
风刮过人脸,仿佛刀子。
狼山(属于阴山山脉)脚下有一个小村庄,名叫松林村。
这个时候整个村庄早已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
风又起,雪花又纷纷飘落。
猎户刘大山紧了紧身上的狼皮袄子,踩着齐膝深的积雪往家走,身后拖着一只刚猎到的狍子。
“这鬼天气,说变就变”他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嘴里呼出的白气在胡须上结成了一层细小的冰晶。
远处的山峦已经被白茫茫的雪幕遮住。
看样子今晚又有一场暴风雪了!

刘大山加快脚步,心里惦记着家里的妻子。
他的妻子赵秀兰,已经怀胎十月,即将分娩。
他本不该在这种天气出门打猎,但家里的存粮已经不多了,村中接生的稳婆也说秀兰的胎象不太稳,身体虚弱,要多吃点肉食来补补身子骨。

“大山兄弟!”
这时邻居张老汉气喘吁吁地迎了上来。
“怎么了张大哥,跑这么急?”
“刚刚路过你家门前,听陈婆婆说弟妹她肚子疼得厉害,怕是要生了!”
刘大山心头一紧,扛起狍子拔腿就往家里奔去。
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刀般刮得脸颊生疼,他此时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婆娘不能有事,孩子不能有事!

松林村最东头有个小院,院里三间低矮的小木屋,这就是刘大山的家。
刘大山冲进院子时,已经听见妻子痛苦的呻吟声从屋里传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往里跑,却被守在门口的陈婆婆给拦住了。

陈婆婆是村里的接生婆,经验丰富,村里大部分的后生都是她给接生的。但此刻她那皱纹密布的老脸上却带着几分的忧郁。
“陈婆婆,秀兰她...?”
“胎位有些不正,我正在帮她顺”陈婆婆压低声音:“你去烧些热水来,再熬些肉汤,等会儿给秀兰补补身子!”
刘大山点点头,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转身去厨房生火。

他的手抖得厉害,打了几次火石才点燃柴火。
屋外,风雪越来越大,拍打着窗户发出"啪啪"的响声,刘大山心里越发的烦躁不安。

天色已黑,刘大山终于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但是一声啼哭之后却再无声息。
他猛地站起身,差点碰翻灶边上的汤锅。
陈婆婆抱着一个襁褓走出来,脸上的神情却很古怪。
“是个男娃儿……”陈婆婆的声音有些艰难“但是…….”
刘大山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急吼道:“但是什么?!秀兰她没事吧?!”
“秀兰到没什么事,只是累晕过去了…..”
陈婆婆犹豫了一下,“这孩子...孩子没气儿了,生下来只片刻就成了个死胎。”
“啊?!….”
刘大山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撞翻了身后的一只木柜。
然后迟疑着缓缓走到陈婆婆面前。
他颤抖着接过那个小小的襁褓,掀开一角,只见一张青紫色的小脸,安静得可怕。
“怎么会这样啊?…..”他的声音哽咽。

陈婆婆叹了口气,“大山啊,这冰天雪地的,女人生孩子本就是闯鬼门关!”轻轻的拍打着刘大山的后背,“你和秀兰还年轻,以后一定还有机会再生孩子的”

刘大山抱着已经没有生命的孩子,默默不语,眼泪却无声地流下来。
屋外的风雪更大了,呼啸的风声中似乎夹杂着一丝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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