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01年2月12 日,初一。
昨晚很早很早就睡了,终于一年过完了,累累的,还真是羡慕猫这家伙啊,自从我把它从街上抱回来之后就一直和我相亲相爱的过着快快乐乐的日子,还真是幸福。
我叹了一口气,新年的第一束阳光照在水仙上,已经开了很多了,每一朵都很漂亮,一点让我联想到空洞恐怖如白色的情绪都没有,只是,一味一味的开着,单纯的简单着的美丽。
过年照例还是要到亲戚家的,何况是初一。武汉市禁鞭已经好几年了,于是街上一点属于鞭炮的热硝味道也没有,冷冷的,和着随处可见的垃圾,高低参差的危楼,颇有风韵。出门前我给了猫足够的食物,一大袋的肉松。它喵喵的叫了好几声,以示谢。
回来的时候已经有点点晚了,推开门的时候,猫已经睡觉了,还是照例睡在我的黑色绒布拖鞋上,睡的香香地。肉松很争气的全部吃完了,连胡子上还留有肉松的痕迹。这时我才记起鱼,珍珠和墨龙,似乎走的时候没有给东西,急忙冲到瓶子前一看,还好还好,他们还活着,并且还在和我说话。
我洒了点鱼食给它们,它们快乐的吃了起来。
看来即使是在我不在的时候,他们,猫和鱼还是可以相安无事的在一起的。
我坐下来看书,《茶花女》,初一的时候就看过了,当然,那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鬼,也许现在也是。静下心看书的感觉确实好,低下头,头搭在玻璃板上,把书放在膝上,依旧是我喜欢的看书的方式,纵是一年或是两年或是一辈子过去了,却总是有些事情是不变的。
而不变又何尝不是一种变呢。
珍珠和墨龙安静的散步,曾经的微笑的贵族打电话来说生日快乐,但是对不起来不了了,猫在安静的睡着,曾经的怒放的水仙已经放弃了和我的长相守,但是很幸运还有未开的水仙坚持着。这时一阵风路过,把一片片的水仙花瓣洒到了瓶子里。
不见凌波,委于涟漪,旦兮复旦,若即若离。
笑了。
睡了。
醒了。
花开了。
我看见那沙西斯在微笑,
笑的好极了。
He says in a soft way,if you do find no one love you, please let me do. If you know what I say please nod and smlie.
笑的好极了。
我看见那沙西斯在微笑,
花开了。
醒了。
睡了。
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