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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五喝酒的时候,便似一条牛,不管多烈的酒,他只要捏住鼻子,一口气便可灌进半坛。柳五喝醉酒时,又成了一条猪,那如雷的鼾声,三条街外也听得见。 柳五喝酒与打鼾虽很了得,却还不算最拿手,他最大的本事是嫖娼。 世上嫖客多如狗,但没有谁及他一根汗毛。十里秦淮,风月之所,姑娘何此三千?可每个姑娘都认得他,他也至少叫得出一半人的名字。 象柳五这种人,花钱自然如流水,可是他即无田,也无地,甚至连个居所也没有,更没有人见过他赚过一个铜板。 江湖中,这种只见花钱,不见赚钱的人,虽说不多,却也不少,可是他们无非是杀手、是大盗、是飞贼,除此之外便是一文不值的败家子。 但柳五却不是,他什么也不是,他虽会使剑,可没杀过人;他只是一个浮浪浪子,生性慵懒,只喜欢左拥右抱,如果月黑风高夜,有人叫他去某地挑一担银子回来,他也绝对懒得动身,更莫论夜入人垣地当盗贼。 当然,柳五的钱并不是从天上掉下的,而是别人送给他的。别人为什么要送他钱?全因为柳五认识一伙佣兵,如果有人问什么是佣兵,那便: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 不知何时起,江湖上便流传佣兵一说,至于佣兵组织中都有些什么人,那就没有人说得清楚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人生一世,事事愿违。每个人都有许多无奈何的事情,这些事情自己不敢做,不能做,或是不便亲自去做,怎么办呢?找佣兵!找柳五! 只要有钱,佣兵就可以替你做任何事情,包括押镖、绑架、盗墓、寻凶等等,至于杀人放火,算是最平常的勾当,那就不消说了。 所以找柳五的人很多,且通常都是戴着面具,易了容,扛着大袋的银子,深更半夜,偷偷摸摸,象做贼一样地来。 找柳五的人不光很多,且各式各样,今天夜里来的这个人,就极不寻常,他的的身法如同鬼魅,柳五竟不知他是何时就到这个小楼上。 那人行动时无声无息,似个鬼;他站着时,便又象一根木头,一动也不动。 此时柳五正与苏思思温存,正值那热火朝天的时刻,忽然轻风拂幔,苏思思一眼瞥见床头站着一个一身黑衣,头戴面俱的黑衣人,所以她便象踩到老鼠般尖叫出声。 柳五喝道:“谁?” 黑衣人道:“生意人?” 柳五道:“什么生意?” 黑衣人道:“五万两银子的生意。” 柳五面上已露出了微笑,这种不速之客,他并不是第一次碰到,可每次碰到这种人,那便想不发财也难了。 果然,黑衣人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叠银票,黑衣人手微扬,一沓银票平平地飞过来。 每张五百两,整整一百张,福字号钱庄出的票子,没有人会觉得信不过。 黑衣人道:“这五万两银子不过是定金,事成之时,还有五万两黄金酬谢。”忽然话锋一转,一字一字道:“若是事败,你们便与她一般下场。”黑衣人说罢,忽然出剑,淡淡的剑光一闪,苏思思那白藕也似的脖子立时一凉。 苏思思张大口,紧握自己的脖子,鲜血从她雪白的纤指的指逢间涌出,只见她双腿蹬一蹬,一代名妓便从此香消玉损! 柳五大惊,心恨手辣的主雇他见得多了,可是他从未见过出剑如此快的人,因为他竟未看清对方的剑。 柳五的脸已变了色,舌头也已打了结,所以他只能笑,一种极不自然的干笑,这种笑比哭还要难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20 14:33:0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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