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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26 11:4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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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半剑飘东半剑西 于 2024-8-26 11:48 编辑
吕奇伸了一下舌头,说道:“噢!你这种判断简直要吓昏我了,现在我们再来研究一下,那个还没有找够我麻烦的人是谁?”
“你说呢?”
“先说你,零时五十分以后你在何处呢?”
“零时三十分就来到了你的房里,到你昏迷不醒地被人抬进来,我一直都不曾离开过。”
“那么爱玛呢?”
尤雅情说:“她好像受尽了委屈,感到极度的不安,我看着她吃了一粒安眠药,安详地睡下,才离开她的。”
“只剩下小森花露了。”
尤雅情有些讶异地说: “你以为她是击昏你的人?”
吕奇没有回答她,却问道:“你知道匪徒只打开了她的舱房,并带走了一尊维娜斯半身石膏像的事吗?”
“听说了。”
“她不去参加惜别会,躲到我的房间里,显示她已预知匪徒的枪劫行动。而匪徒洗劫不大认真的原因,我们也有了答案,
“因为那只是一种掩饰,真正的目的只是要得到那尊石膏像。”
“可是那尊石膏像只值九角九分美金啊!”
“也许价值并不在石膏的本身。”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比如说,你身上这件紧身小礼服不过值几十元美金。由于穿在你身上之后,曲线毕露,性感撩人;
“使一些登徒子想以万金求得一夕销魂.那么,这件小礼服的价值就大大提高了。”
“你的例子举得太邪了,想法也太玄了。”
“雅情,我不是在开玩笑。”吕奇一本正经地说:“花露和毛里斯有过肌肤之亲,她也许早就发现了毛里斯的企图,暗中来了一手移花接木之计。
“被劫走的只是一尊普通石膏像,另一尊价值连城的被她藏起来了。”
“吕奇,请不要离题太远,我们现在谈论的是柯尔被杀灭口,以及你被击昏的事。”
“凡事都要溯本究源,如果击昏我的人是匪徒集团中的一份子,绝没有留下我性命的理由;只有和匪徒作对的人才会这样作。”
“那么,她为什么要击昏你?”
“因为她不愿意我抓住柯尔。”
“为什么?”
“因为她本身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柯尔若被捕,供出内情的话,她的秘密也跟着揭穿了。所以她先击昏我,再杀柯尔灭口。”
“她怎么知道柯尔就是匪徒中的一份子?”
“她和毛里斯接近,发现了毛里斯的企图,自然会暗中监视毛里斯和柯尔之间的联系。”
尤雅情倒真像一个干练的采访记者,接二连三地提出了疑问:“她又怎么知道你要去对付柯尔呢?”
“你去找爱玛的时候,我就去了她的房间。曾严厉地逼问她许多疑点。
“因此她就暗中监视我,或者,她早已存下了杀害柯尔的心意,刚好遇上我。于是先击昏我,免得我碍事。”
“这么说来,她击昏你是临时起意的了?”
“也许。我正好站在一艘救生艇的旁边,艇内放满了防火沙包,她可以随手拿来当武器。”
“你认定击昏你的人是花露了。”
吕奇肯定地点着头说:“是的。”
“不稍嫌武断吗?”
“一点也不。”
“为什么?”
“我当时站在右舱,风从我背后吹来。当沙包击中后脑时我一定有一种本能的反应,那就是疾速地转身,风向变成迎面吹来了。
“我嗅到了一股香气,凯旋门五号香水,那绝不会错。”
“哦?原来你也在警犬训练所受过训练。”
“啊!”吕奇在她的面颊上摸了一下。“你终于找到报复的机会了。”
“不过,我却怀疑,你是否真的嗅到了那阵香味?”
“你可以去问医生,人在昏迷时,鼻子总是在最后失去知觉的。”
尤雅情沉吟了良久,才问道:“那么,你准备如何去对付那一头凶残的小野猫呢?”
“对她亲热点,她下次就可能改用枕头打击我的后脑。”
尤雅情绷紧了脸说:“吕奇!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难道要我嚎啕大哭吗?”
“贾可船长已经说过了,为了不使乘客再受到伤害,他将尽速驶向新奥尔良,也不许可你再过问这件事。”尤雅情以深深的目光投向他, “吕奇!但是你不会就此放手,对不对,”
“雅情,”吕奇搂着她说:“你这句话使我有深获我心的喜悦,我该敬你一杯,可惜这儿没有酒,那么让我敬你一个吻吧!”
尤雅情以手指封住了他的嘴唇,娇笑着说:“船医说,被沙包击伤后脑的人,暂时不能和异性相吻。为了你的健康我心领了。”
他妈的!吕奇心头暗骂,这一次可遇上厉害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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