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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ingyur

[还珠] 还珠楼主轶事、佚作、逸闻补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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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23 16:28:2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1926年7月1日《滑稽联语》上,它的部分内容是这样的:“近得南中朋友来書。謂寧波機關韓某。日前因母氏八秩壽慶。特乞假還籍。事前由各紳友登報廣徵壽儀。額定福祿壽喜四種福十六元。(按:“福”字前应断句。)祿八元。壽四元。喜二元。幷有槪收現金字樣。云將移資以充築路費。間有送禮券聯軸者。均遭擯退。外間因之嘖有煩言。而趣聞亦百出。有某君贈以一聨……”


因此我们可以作出这样的推测,1926年6月底的时候,楼主还在北京发稿,但是到了7月20日,活动范围可能已经在上海了。目前《还珠楼主评传》136-137页所认为,1926年-1927年期间为还珠的旅游年,诸如《记茶》、《桂西旧话》所涉及“至宁”、“港粤”等地,在此期间大致上是对的,因为其他时间上不允许。尤其民国初期的交通情况可比我们解放后还要差,想要天南地北地去了解每个地方的风土人情,没有几个月时间,是不太可能的。楼主单游一处黄山便“在山中方十七日”,还未算上出山入山的旅途,由此可知其“山水之癖”颇耗时日。1926年7月楼主到过上海,也符合《还珠楼主评传》中的猜测。


到了1927年8月,楼主已在北京,受聘为财政部总务厅文书科主事一职,别号寿民,籍贯四川长寿,住所在烂缦胡同六十八号,与朱鸿儒、赵从轺又在一起了。1928年4月左右,因受财政部裁员风波,收入腰斩,比如北京《益世报》1928年5月4日《财政部裁员减薪发表》可见,4月6日已暂行停支薪水,昨晚可发,计被裁者四十余人,其余合原薪五成五左右。此时楼主不管是在留资停薪之列,又或只能拿到五成五工资,甚或被裁,三种情况中,楼主还是选择了离去,于1928年5月南下天津另谋出路了。于是便有《福鹣楼食谱》“民十七寄寓津门”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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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23 16:31:40 | 显示全部楼层
然后,我们再回看前录所载《請看李壽民誘騙孫經洵幼女之罪惡》一文,其中一句“壽民長成所任職業,多出經洵之父介紹之力”,楼主所任的职业,尤其是在“政府机关”的职业,并不是很多,那么楼主来到孙仲山的大本营天津时,会否就经其介绍了?撇开个人感情色彩不谈,该文中所述的事件基本属实,若不属实,则很容易被抓住漏洞推翻,反而削弱了其控告的目的意图。但所谓“诱骗、闲荡、诡言、狼心狗肺、虚伪”等词语,则完全属于带有感情色彩的一面之词了。
然而我们看天津益世报1930年9月10日报道《打倒专制家庭 ,力争自由之一个勇敢女性》、大公报《争取自由的呼声,弱女的奋斗》二文可知,经洵“前年在津与李某认识”,也就是说1928年楼主来津时,确实找过了孙仲山。


1928年12月26日天津社会局贫民工厂筹备处成立,李善基作为机关团体代表出席。这个机关团体现已不可考,但很可能就是出于孙仲山介绍之力。也许直接加入了傅作义的旗下也说不定。很快地,1929年2月1日河北省国术馆开学,李善基已经明确作为董事傅作义的代表进行演说,内容大意是说:“中国民族日益衰弱,而东邻日本精小强悍,推原其故,盖因日本国民对于柔术非常注意,而中国国民则对武术日益漠视,有以致之。是以国术之提倡实极切要……”(见天津大公报,1929年2月2日)。1929年3月11日,天津警备司令部特别党部成立,李善基为监察委员。(见天津大公报,1929年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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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23 16:35:22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在天津警备司令部时并非没有副业和爱好。天津大公报1929年5月6日第10版《冯素莲中止南行·专在津沽研究旧剧 排练新剧“聂碧云”》(按:此条即古龙论坛“半剑飘东半剑西”民国报纸在1929年5月6日已经报道“名宿还珠楼主为名坤伶冯素莲新排《女侠聂碧云》一剧”。)这里不得不提到一则逸闻,还珠楼主为尚小云改编的第一本戏究竟是何剧?是《花蕊夫人》还是《汉明妃》?答案肯定不是《汉明妃》,而极有可能是《聂碧云》。


此剧本原为尚小云的排演作品,由清逸居士编剧,即十二场本《峨眉剑》(或称《峨嵋剑》,今流传的八场本《峨眉剑》又名《双龙斗峨眉》为回忆整理本),但还珠楼主改编了此剧,名之为《聂碧云》(女侠聂碧云是报道中出现的剧名,实际演出为十六场《聂碧云》)。


从时间上看,《聂碧云》由冯素莲首演于1929年8月12日中原大剧场,始见于1929年5月的报纸(请楼主新排,说明还在打磨剧本阶段),而有资料显示《峨眉剑》首演于1929年10月10日中和戏院。《聂碧云》的首秀必是早于《峨眉剑》。但是1929年11月的一篇报道显示,此剧系尚小云传授于冯素莲,冯得到了尚的指点。


冯素莲于1929年2月受邀来津劝业场天华景演出,原定正月初一登台,因为水土不服的关系,到了3月14日才得初演。当时多篇不同报纸、不同作者曾说冯素莲在沪上无藉藉名,固然有所夸张,其在上海大世界时虽未露头角,毕竟也是正牌,但是来津之后,突然声名鹊起,与名流文士交游,又曾得荀慧生传授全本《玉堂春》、《十三妹》、《花田错》,显然背后有人捧场,并从中搭桥铺路。请楼主打本子,自然也是因人之介。楼主也对其颇青眼,在《北洋画报·戏剧专刊》也以“寿民”、“珠”等名字多番赠刊宣传。这个中间人之介,虽不可考,但是尚小云认识冯素莲并不比楼主晚多少。


天津大公报1929年11月20日报道:“久著盛譽晚場全本峨嵋劍,係小雲最得意之新排劍俠名劇,在平連演三次,無日不賣滿座,坤伶馮素蓮,入主中原時,曾演斯劇,深受歡迎,劇中有文有武,舞劍復有單雙之分,穿插緊凑,唱作兼重,起打數場,尤爲吃力,素蓮以弱小女子得小雲指授,成績已斐然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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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23 16:39:3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可以从《聂碧云》的第六场部分唱词来看:“(旦内唱倒板)痛父仇,炼金丹,卧薪尝胆。(二簧慢板)不由人,一阵阵,泪洒胸前,老爹爹,终日里,勤修苦炼,又谁知,遇孽龙,他命丧黄泉。多蒙那,许真君,传授仙剑,他言道,十年后,才报仇冤。(二簧原板)数年间,为父仇,胸怀悲惨。恨孽龙,害我父,不共戴天。这几日,只觉得,道心烦乱。见那旁,吹箫客,引凤和鸾。(舞双剑唱南梆子)在峰前,舞宝剑,寒光凛凛,好一似,散花雨,遍体缤纷,好比那,聂隐娘,神行遁影,又好似,公孙氏,霞举飞腾,一霎时,只舞得,山岳雷震。红光中,显出了,侠女碧云。(流水板)未曾开言泪先淋,舍悲忍痛话前因,我父名山来养性,韬晦和光诵黄庭。恨孽龙,心毒狠,盗丹反害我父身,幸喜仙师来渡引,要报冤仇海样深。”


拿这部分唱词和现流传在网络上的民国版《峨嵋剑》第七场相比较,便可发现二者之间有关联,剧情走向大略一致,有部分整句唱词重样,其余部分保持了相似。现有文献显示《峨嵋剑》清逸居士编于1929年4月(意为定稿),而5月的近日冯素莲请名宿还珠楼主新排女侠聂碧云,1929年8月12日演于中原,期间得到尚小云的指授,从时间上来看,只剩下了一个逻辑,楼主改编了《峨嵋剑》的剧本,而非清逸改编了《聂碧云》。十二场《峨眉剑》扩充成十六场《聂碧云》,今流传的八场本《峨眉剑》(又名《双龙斗峨眉》)是十二场《峨眉剑》的回忆整理本,与《聂碧云》的联系更远了。笔者认为,彼时尚小云新剧尚多,正在排演清逸的《珍珠扇》(1929年6月19日首演),4月从清逸处得到《峨嵋剑》保留了上演权,又将此剧交由楼主改编,一是为了了解楼主的编剧能力,二是为了答复“某名流照应冯素莲”,甚而亲自指授,此事便荀慧生也没有拒绝,反而亲传三本(天津大公报1929年10月19日)。之后的一两年里冯素莲渐渐销声匿迹,便是无“人”捧场之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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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23 16:41:03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冯素莲的风流史在此不提,但关于其与傅作义之间的事,倒可略说一番。此时,楼主依然作为傅作义的中文秘书。《还珠楼主评传》172页写道:“这期间,他(指楼主)还把傅作义带到了春和大戏院,在尽情欣赏尚派艺术的同时,还促成了将军与名伶的相识。”这段文字虽语焉不详,也未标明出处,但其实所谓名伶指的就是冯素莲。楼主对冯素莲的色艺颇加青眼,在北洋画报屡次增刊便可一知,实际上作为编剧家,撰写剧本到正式首演并非一朝一夕,有时候编剧需要在排演现场,针对演出效果,实时打磨剧本,还要和各主要演员互相沟通,确保效果达到最好,这也是楼主能够第一时间获得冯素莲的戏装像的主要原因。他与冯素莲的私交如何暂且不谈,但是否“带”傅作义去戏场,还是傅作义自己去的,其实也是根据某篇报道作出的推测而已。事情也许有,而且“有大可能”。


上海大晶报1929年9月21日的报道是这么写的:“……軍閥既經鏟除,女伶輩似已可稍蘇生機……然類此之事,仍所不免,最近若傅作義之賞識馮素蓮,即其一也,按馮素蓮曩曾在上海大世界演唱,方吾居滬時,嘗一度觀其劇,彼時頭角初露,猶無藉藉名,詎知來津以後,忽大出風頭,至爲春和戲院之某股東所暱,厥後即加入春和,某股東大爲捧場,高懸 首牌,意氣之甚,不可一世,傅作義掌警備司令之大權,公餘之暇,自不免稍覓娛樂之道,與素蓮一度邂逅,遽爾傾心,經人爲之從中奔走,於是好事遂諧,同居之愛,不可言喻豔屑流傳,沽上人士,罔不據爲談資……”这则艳闻与《评传》中所述,大致相合,至于经何人从中奔走,就不忍卒思了。《评传》提起此事,而不给出处,怕是索骥之后,有人乱想吧。


值得一乐的是,上海这则新闻的作者是“餐霞自天津寄”。对此,笔者只能莞尔一笑,并作出澄清,此人与楼主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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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24 21:35:24 | 显示全部楼层
1929年9月8日,署名“寿民”的时事趣闻《女扮男》,列入存疑,内容如右:“有李某寡婦者,上承夫祖之遺澤,家道小康,惟生一女,年甫二九,姿色姣麗,頗堪傾城,其毋(按:母之误)憐女無識,復恐匪人見而染指,乃於急中生以良策,卽於附近鄰居,覓得襤褸之衣鞋數起,屬其女服穿。然衣衫固易服着,惟□則殊不易。因該女非爲天足……”


在傅作义手下期间,楼主结识了段茂澜。据《评传》174-176页的表述,段茂澜“动用族叔段祺瑞的关系开始活动”,最终得到了电话局局长的位置,而楼主也与其一同“转业”进入天津电话局工作,并认为时间是在1929年底。根据《评传》的说法,我们假设它的论证是对的,即楼主与段同进退,我们既然无法知晓楼主何时从警备司令部辞职,不妨从段茂澜何时任电话局局长入手。查天津《大公报》1930年2月9日的一篇新闻可知,段茂澜仍然作为警备部秘书出席活动,而到了1930年3月24日,已确证电话局长段茂澜前日(即3月22日)接收电话局。也就是在3月之后,楼主才能成为段茂澜的秘书。1930年9月10日《打倒专制家庭……》一文显示,楼主仍在某机关照常服务,1929年旧历年底,拟赴东北,以及正月东行,都没有去成。
至于楼主在《大公报》的任职经历,因为未能找到原始材料作证,只有前人回忆,笔者便作阙如了。


从真正意义上讲,《聂碧云》并非是楼主与尚小云合作的第一部剧,改编自清逸居士的《花蕊夫人》才是他们合作,并由尚小云亲演的第一部剧。1929年6月29日今天新报首先写到“花蕊夫人为梅兰芳专剧”,1929年9月,大公报已经传出梅兰芳已经排好《花蕊夫人》、《空谷香》两剧,并且后面不断有新信息跟进却始终未见公演,到了1930年才终于给出消息,因梅近来自己手上的新剧较多,所以这两部剧没有排演了。此二剧前者由清逸居士编剧,后者由齐如山编剧,最后都由尚小云接手了。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清逸居士此人,此人为前清庄亲王溥绪,民国后,以庄为姓,自称清之逸民,热爱京剧,据说一日能成一剧。前期很多剧作出自其手,比如后期尚小云给荣春社小辈排新剧,也取用了清逸旧本。如《崔猛》一剧,早在1924年2月24日,顺天时报便已登载,署名在清逸君名下。尚小云在名列四大名旦的巅峰前期,作品都由清逸所作。直到1930年代前期,清逸因自身原因,产量才有所减少。如《卓文君》一剧,为斗山山人所制,清逸居士加以增减(1929年6月29日今天新报),其他报道也是作清逸居士根据斗斗山人(斗山山人)《文君当垆》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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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24 21:36:31 | 显示全部楼层


三、二次牢狱


第一次牢狱,因楼主与孙经洵恋情而起,《评传》所记较为详细,同样已在前录中写过这段情难历史的错误与补充,本篇不再啰嗦。本章便略过此节,将时间轴慢慢移向第二次牢狱。
这里插入关于楼主的编剧名目,具体本事剧情,唱词,则在完整版中录全。


上文提到,1929年梅兰芳因自己近来新排剧太多,终于在1930年之后,放弃了《花蕊夫人》和《空谷香》。这两部剧最终到了尚小云的手上。1931年3月7日《北洋画报·戏剧专刊》显示:“尚小云新排名剧花蕊夫人……为编剧名家清逸居士原稿,小云复请还珠楼主编定。楼主为小云十年旧雨,勉成此作。”后一句,将楼主与尚小云的关系从北京看戏也开始算起了,表示二人交情匪浅,我们姑且不作讨论。1931年10月3日《北洋画报·戏剧专刊》刊出了云心的《花蕊夫人》,文中只提到编剧为还珠楼主,这篇报道被《评传》误记为6月3日。到了正式首演之后不久,尚小云南下天津公演,天津商报在11月3、4、5连续三日专刊大篇幅报道介绍,写明:此剧剧本系清逸居士原稿,并经还珠楼主重加删补润色。过后几年,时报号外1934年2月7日在介绍尚小云演出的花蕊夫人时写道:此剧系庄亲王溥绪所制,稿脱,授诸尚小云排演。其后的一些报道,包括傅惜华在当时的著作中都将其归在溥绪名下。楼主的名字反而少见了。但尚小云所演的《花蕊夫人》由清逸居士原稿,还珠楼主重加删补润色是没有问题的。此时的清逸居士为了清陵被盗一事前后奔走,还受了牢狱之灾,1933年便因染病而壮年早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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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24 21:39:11 | 显示全部楼层
《还珠楼主评传》158页将《花蕊夫人》《林四娘》《白罗衫》《前度刘郎》《空谷香》……等一大堆非楼主编剧的名目一股脑儿全部纳入,显然引用失实。固然《花蕊夫人》可说还珠楼主重加删补编定,但后面一堆反而不是楼主之作的居多,是的反未纳入,不得不说是个遗憾。现将民国时期有明确记载楼主编剧的的戏目罗列如下。




芙蓉镜》在《评传》252页已提及。目前仅剧目,未见全本。
《乾坤扇》(一名《白玉莲》)取材于《夜雨秋灯录》郁宪云故事,有报道称徐汉生所编,亦有报道称经若干编剧家润藻增华。1933年11月4日春和戏院。
《芝龛记》(在清逸居士《秦良玉》的基础上改编)1933年6月8日春和戏院。
《汉明妃》1935年1月24日华乐戏院。同时期天风报连载《汉明妃》剧本。
《鞭打芦花》1935年5月19日明星戏院。(1935年5月18日,楼主夫人写到:天下事本是平凡的,所谓奇迹,也有,但多半出于后人的宣传而已……外子还珠编这本鞭打芦花,就得说他是合乎情理,我也从继母治下,生活过来,我并不觉得她是对 我不好,只觉得我如是她,也得对我亲生的女儿,要多疼爱一点而已,这是人情……真怪难为他编的,我不说自己人编的戏不好,也是人情……)
《龙女牧羊》1935年9月1日华乐戏院。
《梁夫人》 (非正式名也称《梁红玉》,以后经尚小云改编正式定为《梁红玉》)1935年10月3日华乐戏院。
《酒丐》(传为绝响的《青白居》改编),尚小云为富连成叶盛章排演,1935年10月26日华乐戏院。
《比目鱼》1935年12月15日华乐戏院。
《绿衣女侠》1936年8月10日华乐戏院。
《青城十九侠》1936年10月22日华乐戏院。(详见前录。)
《千里驹》1936年12月24日吉祥戏院。原定于12月17日夜场在华乐戏院初次公演,后因与华乐老板万子和闹掰,改于吉祥戏院。不久后《北国佳人》便在第一舞台。《还珠楼主评传》称因为《青城十九侠》排演日期与华乐“闹掰”,实为谬误也。
《北国佳人》1937年1月28日第一舞台。(后被尚小云改编为《墨黛》,署名吴幻荪编剧)
《九曲黄河阵》1937年4月10日第一舞台,曾定4月8日试演。不久后因第一舞台将砌末布景道具付之一炬,只演了四次(一说两次)无法再演。1936年8月18日尚曾为富连成排演《三霄九曲黄河阵》,预定华乐初演,后因误会分道,致于搁浅。
《兰陵女儿》1938年9月16日中和戏院。
《九阳钟》1937年11月25日吉祥戏院。
《虎乳飞仙传》1938年1月20日吉祥戏院。
《鄢氏飞霞》(也称《飞霞女》)1938年11月27日中和戏院。
《江流儿》重庆社、荣春社。或被改名为《西游记》某一出,未见演出本。
《赛韩娥》(即误传中的《妙人儿》)1941年5月27日长安戏院,赠坤伶黄玉华排演。
《还珠缘》未见排演。(前录已提及。)
另有载在天风报的剧本《十二金钱》(1934年7月)(注:1934年7月曾传尚小云新排《十二金钱》,未见后续)、《钗弁缘》(1934年9月)。
这里只提民国时期的作品,关于建国后的作品,如秋江、南山化蝶等作品,有很多书都有提及,材料较为丰富,便不再罗列。实际楼主编剧不止此数,人力所限,必然有所遗落,兹待完整版慢慢收录。


以下为非楼主编剧作品,笔者只挑部分容易混淆的几部,兹列于下。


未见楼主编排《蛮荒侠隐》。
《前度刘郎》1933年4月19日春和戏院。尚小云耗费三年,自己编成,复请几位大编剧家增华润藻。(天津益世报1933年4月16日)
《空谷香》1934年6月14日北洋戏院。齐如山编剧。(庸报1934年6月14日第11版)
《白羅衫》1932年1月26日开明戏院。1934年11月25日北洋戏院。清逸居士、尚小云合稿。(庸报1934年11月25日第11版)
《林四娘》1937年11月7日哈尔飞。清逸居士编剧。(北京益世报1937年11月5日第4版)
《荒山怪侠》1938年5月12日中和戏院,荣春社排演,尚小云亲自所编。有些著述将之列入为楼主名下,给出的理由是看名字就知道了,这是不对的。(新民报1938年5月10日第8版)
《蛮荒少女》1939年荣春社排演。改编自《化外奇缘》,取七擒孟获之精华,编剧人蔡荣贵。(素《立言画刊》1939年第37期31页)
《一粒金丹》1942年,荣春社排演,尚小云亲自编导,改编自《十粒金丹》。(《立言画刊》1942年第221期9页)
《蜀山剑侠传》八集,1948-1949荣记共舞台,并非楼主编剧。刚开始东方日报1948年1月23日报道由还珠楼主自編,苏少卿任顾问,但力报1948年2月1日说明了第一集编剧为尤金圭,原著人挂编导,诚报亦如此记载。到第八集时又加入了李瑞来。刚开始剧情还与原著相关,后面则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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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24 21:48:57 | 显示全部楼层
在进入第二次牢狱之灾之前,这里再提两件轶事。
一是,1934年10月1日起,《紫电青霜》连载于北京益世报,我们知道此部并没有正式出版。但是后来,盗版商却不愿放过楼主,挂上了“还珠楼主”的大名,令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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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是,1939年4月28日新北京报报道,楼主认为荣春社文武花旦田荣芬前途远大,收其作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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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24 21:52:2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lingyur 于 2024-11-25 10:00 编辑

那么,笔者为什么会断定,楼主被日本宪兵队抓捕的时间在1939年11月6日呢?


《还珠楼主评传》作为目前研究楼主的集大成者,引用并转述了诸多前人的记录——固然笔者也曾看过观鼎、观贤、观承等李氏后人的回忆,也见过贾植芳、许寅等人的原稿,包括《张君秋传》、唐鲁孙《我所认识的还珠楼主》诸文,但《评传》将之系统性地展示出来,甚至将当时的《汉奸内幕》翻出来,并作了一番论述,还是能使读者充分了解此事的大部分真相的。


但是本篇意在探讨楼主大事记所发生的时间,并不准备在其他前因后果方面作深入地论证,因此断定此事发生的时间点甚为简单直接。正如第一章所述,为了找寻楼主北上的线索,既然无法从楼主自身入手,何不从其父亲身故和奖券处成立的时间入手,再通过《轮啼》所述事实发生的时间,推断出楼主北游的时间范围。楼主何时离开傅作义,也是如此做法。


到了本章,笔者的方法依然没有变,既然无法找到楼主何时被捕的大概时间,与其从传记和回忆中推断,为何不直接找张君秋被捕的时间,得出此事的时间戳呢?靠回忆和传记,从这些已在传播转引过程渐然失真的叙述中,推断出时间范围,是很难解决争议的。


那么张君秋是何时被捕的呢?《张君秋传》所述是否事实呢?
庸报1939年12月18日第3版报道,竹城方兴官警来临,张君秋涉嫌被捕纪,滥交酒食因罹一塲牢狱之灾,电台保出勉唱义剧后仍收押,饱尝铁窗风味前夜始得自由。报道中,张君秋被捕的时间是1939年12月13日,直到12月16日才放回。其他叙述过程与《张君秋传》所言大略是一致的,包括入狱的天数,唱二进宫、后找金碧辉从中斡旋等事,其他报纸上也陆续补充了当时的情况。当然文章并不会提到还珠楼主,因为楼主是更早的时间被捕的。那是什么时间呢?


其实在前录中笔者已提及相关事情,就是《珠还》为何突然中止连载。当时楼主在新北京报同时连载《青城十九侠》和《珠还》两部小说,1939年11月5日报纸上还在连载《青城十九侠》,1939年11月6日依然连载《珠还》,但是到了11月7日,两部小说突然中断。从中我们可以断知,11月5日《珠还》第173期寄出去了,所以还能在11月6日报纸上见到,后续的两部同时中断,说明楼主在11月6日出事了。那楼主又是什么时候恢复自由了呢?到了1940年2月1日《青城十九侠》恢复连载,说明楼主终于回来了。新北京报必然是于1940年1月31日收到楼主的续稿,这意味着楼主此时已恢复自由身。1939年11月6日到1940年1月31日这个时间范围共86天,已接近李观承所说的“近三个月”,至于楼主恢复自由后休息了几天才续稿,还是一回来马上将存稿寄出去,可无需较真。但报纸的其他报道显示,1940年1月22日楼主已在家中。楼主最多只被关押了77天,算上头尾则是78天。可惜的是《珠还》受此影响,竟无完璧之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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