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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 《The Chinese Gold Murders (黄金断案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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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狄公案》中的"毒杀新妇"系列案。均围绕新婚女性被毒害此核心事件展开,展现了古代社会婚姻中的复杂人际关系和潜在危险。
      系列其中一个典型案例是,狄仁杰刚结束某日公务准备休息时,衙门外传来震天动地的哭声。一群男女走进衙门,其中有一个年轻后生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哭述案情:王姓寡妇声称其独生女阿娇许配给当地孝廉冯奇之子冯立为妻,前天刚过门,今天冯家人就急匆匆找到她称阿娇暴毙身亡。王氏谓此乃冯家虐待阿娇导致其死亡,恳求狄公伸冤。
      冯奇则辩解其家为诗书传家,冯立也为当地闻名斯文人,为人孝悌和善不可能杀害刚入门媳妇。冯奇详述婚礼当晚的情况:新婚之夜诸多冯立朋友来闹洞房,其中一位名吕云者闹得最凶,声音既大且拉着其他人对新娘评头论足。冯奇看不过眼劝说几句,吕云却恼羞成怒口出恶言,声称三天内要让冯奇知其厉害。冯奇怒甚但考虑到新婚之夜不便继续争执,故请其他同学拉着吕云到院子里饮酒。
      冯奇进一步揭露了骇人情节:吕云不知如何在新房的茶壶里投了毒,冯立未喝新娘口渴喝了两杯,半夜便腹痛难忍,请来大夫救治但为时已晚魂归离恨天。冯奇肯求狄公务必处置人面兽心之恶徒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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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另一典型案例为,昌平县令狄仁杰审理之新娘被毒案。一名中年妇女哭诉其女儿嫁入李孝廉家,未到一日即遭虐待至死,且全身淤青、七孔流血。其亲家孝廉李有德则辩称儿媳与其儿自小青梅竹马,李孝廉早已将其当成女儿,决不可能加害于她。儿子李世明向狄公泣告其妻惨死经过:昨夜宴请宾客后,他赴父母处请安,因在父母家喝过茶水,故回到新房后没喝茶,其妻口渴喝了茶水后便腹痛难忍,一个时辰后痛得越发厉害,请来郎中诊治已为时已晚、一命呜呼。
      李有德突想起,昨天闹洞房时,一位名张琦之生员曾是其子同窗,闹洞房闹得很厉害,他说了张琦几句,张琦极其不高兴,曾说过"皇帝都未禁止闹洞房,你胆敢禁止吗?小心我令你们开心不过今晚"。李有德怀疑张琦心存不善,于是送礼上门,没想到家里出如斯惨事。
      具体可见下楼原著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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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三回 访凶人闻声报信 见毒蛇开释无辜

  却说洪亮见狄公问何恺这时连日访查那姓徐的,可有着落,洪亮道:“何恺俱已访竣了,皆是本地良民,虽管下有十六家姓徐,离镇的倒有大半,其余不是年老之人,在镇开张店面,便是些小孩子,与这案皆牵涉不来,是以未曾具禀。”

  狄公道:“据你两人意见,现在若何办法呢?”

  洪亮道:“小人虽属听有声音,因不见进出的所在,是以未敢冒昧下去。此时禀明太爷,欲想在那邻居家技缉披缉。因毕家那后墙,与间壁的人家公共的,或此墙内有什么缘故。

  “这人家小人已查访明白,虽在乡村居住,却是本地有名的人家,姓汤名叫汤得忠,他父亲曾做过江西万载县,自己也是个落第举子,目下闲居在家课读,小人见他是个绅衿,不敢冒昧从事前去。”

  狄公听了想道:“这事也未必不的确,这墙岂是出入地方?”当时也不开口,想了一会,复又问道:“你说这墙是公共之墙,还是在她床后,还是在两边呢?”

  洪亮道:“小人当时揭屋细看,因两边全是空空的,只有床后靠着那墙,却为床帐张盖,看不清楚。除却在这上面推求,再无别项破绽。”

  狄公拍案叫道:“此事得了,你且持我名帖,赶今晚到皇华镇上,明早同何恺到这汤家,说我因地方上公事,请汤举人前来相商。看他是何形景言语,前来回禀,本县明早同差役,到华家办案。”

  洪亮答应一声下来,当时领了名帖,转身退去,不在话下。

  次日一早,狄公青衣小帽,带了两名值日差役,并马荣、乔太,行至华国祥家内,一径来至厅前。彼时华国祥正令人在厅上打扫,见县官狄公已进里面,只得逊同人坐,命人取自己的冠带。

  狄公笑道:“本县尚不拘形迹,尊驾何必劳动。但是令媳之事,今日总可分明。且请命那烧茶的仆妇前来,本县有话动问。”华国祥不解何意,见他绝早而来,不便相阻,只得将那烧茶的丫头唤出。

  狄公见是一个十八九岁的丫头,走到前面,叩头跪下。狄公说道:“这处也不是公堂,何须如此。你叫什么名字,向来是专烧火的么?”

  那个丫头禀道:“小女子名叫彩姑,向来伏伺夫人,只因近日娶少奶奶,便命专司茶水。”

  狄公道:“那日高陈氏午后倒茶,你可在厨房里面么?”

  彩姑说道:“正在那里烧水。后来上灯时分,回到上房,因有事情,高奶奶来了去泡茶,却未看见。及小女子有事之后,回到那烧茶的处在,炉内的茶水已泼在地下。

  “随后小女子进来,询问其事,方知高奶奶泡茶时,炉子已没有开水,她将炉子取下,放在檐口,后加火炭,用火烧了一壶开水,只用了一半,那一半正拟到院落,添加冷水,不料左脚绊了一跤,以致将水泼于地下。

  “随后小女子另行添水,她方走去。此是那日泡茶的原委,至别项事件,小女子一概不知。”

  狄公听毕,随即命马荣回衙,立将高陈氏带上来。狄公一见,大声喝道:“你这女狗头,如此狡猾行为!

  “前日当堂口供,说那日向晚泡茶,取的是现成开水,今日彩姑供说,乃是你将火炉移在檐口,将冷水浇开,只倒了一半,那水又在檐前没去一半,显见你所供真正不实,你尚有何辩?”

  高陈氏被这番驳斥,吓得叩头不止,但说:“求太爷开恩,老奴因在堂上惧怕,一时心乱,胡口所供,以太爷恐有它问,其实老奴毫无别项缘故。”

  狄公怒道:“可知你只图一时狡猾,你那小姐的冤枉,为你耽搁了许多时日了,若非本县明白,岂不又冤枉那胡作宾?早能如此实供,何致令本县费心索虑,这总想不出个缘故。此时暂缓掌颊,俟这案明白后,定行责罚。”

  当时起身向华国祥道:“本县且同尊驾到厨房一行,以便令人办事。”华国祥到了此时,也只得随他而去。

  当时狄公到了里面,见朝东三间正屋,是锅灶的所在,南北两途,共是四个厢房。

  狄公问彩姑道:“你等那日烧茶,可是这朝北厢房里么?”彩姑道:“正是这个厢房,现在泥炉子,还在里面呢。”

  狄公走进里面,果然不错,但见那厨房的房屋,古剥不堪,瓦木已多半朽坏,随向高陈氏问道:“你那晚将火炉子移在何处檐口?”高陈氏向前指道:“便在这青石上面。”

  狄公依着他指点的所在,细心向檐口望去,只见那椽子已坍下半截,瓦檐俱已破损,随向高陈氏说道:“你前所供不实,本应掌你两颊,姑念你年老昏馈,罚你仍在原处烧一天开水,以便本县在此饮茶。”

  华国祥见狄公看了一回,也说不出这个道理,此时忽然命高陈氏烧茶,实不是审案的道理,不禁暗怒起来,向着狄公说道:“父台到此踏勘,理应敬备茶点,若等这老狗才烧水,恐已迟迟不及。既她所供不实,理合带回严惩,以便水落石出。若这样胡闹,岂不反成戏滤么?”

  狄公冷笑道:“在尊驾看来似近戏谑,可知本县正要在这上寻究此事。自有本县专主,阁下且勿多言。”

  随即命人取了两张桌椅,在厨房内坐下,与那些厨子仆妇混说些闲话,停一会,便催高陈氏添火,或而掀扇,或而倒茶,闹个不了。

  及至将水烧开,泡了茶来,他又不吃,如此有十数次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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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高陈氏正在那里烧火,忽然檐口落下几点碎泥,在她颈头上面,赶紧用手在上面拂去。

  狄公早已经看见,随即喊道:“你且过来!”高陈氏见他叫唤,也只得走过,到了他面前。

  狄公道:“你且在此稍等一等,那害你小姐的毒物,顷刻便见了。”高陈氏直是不敢开口,华国祥更不以为然,起身反向上房而去。

  狄公也不阻他,坐在那椅上,两眼直望着檐口。又过了有盏茶时,果然见那落泥的地方露出一线红光,闪闪的在那檐口,或现或隐,但不知是什么物件。

  狄公心下已是大喜、赶着向马荣道:“你们看见什么?”马荣道:“看是看见了,还是就趁此时取出知何?”

  狄公忙道:“且勿动手,既有这个物件,先将他主人请来,一同观看,究竟那毒物是怎么样下入,方令他信服。从来本县断案,不肯冤屈于人。若不彻底根究,岂得为民之父母?”

  当时彩姑见了这样,赶紧跑到上房,报于华国祥知道。里面众人一听,真是意外之事,无不惊服狄公的神明。

  狄公也着华家家人去清华国祥出来观看,华国祥也随即出来瞧望。狄公道:“这案庶可明白了,且请稍坐片刻,看这物究竟怎样。”

  当时华国祥抬头细瞧,但只见火炉内一股热气冲入上面,那条红光被烟抽得蠕蠕欲动,忽然伸出一个蛇头,四下观望,口中流着浓涎,仅对火炉内滴下。

  那蛇见有人在此,顷刻又缩进里去。此时众人无不凝神展气,吓得口不敢开。

  狄公向华国祥道:“原来令媳之故,是为这毒物所伤,这是尊驾亲目所见,非是本县袒护胡作宾了。尊处房屋既坏,历久不修,已至生此毒物,不如趁此将它拆毁。”

  说完命那些闲杂人等,一概走开,令马荣与值日的差人,以及华家打杂的人,各执器具,先拥入室内,将檐口所有的椽子拖下。

  只见上面响了一声,砖瓦连泥滚下,内有二尺多长的一条火赤炼,由泥瓦中游出,窜人院落巷里,要想逃走,早被马荣看见,正欲上前去提,乔太手内早取了一把火叉,对定那蛇头打了一下,那蛇登时不得走动,复又一叉将它打死。

  众人还恐里面仍有小蛇,一齐上前把那一间房子拆毁了,干干净净。狄公命人将蛇带着到了厅前。此时里面得信,早将李王氏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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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 天前 | 显示全部楼层
  狄公坐下向华国祥言道:“此案本县初来相验,便知令媳非人毒害。无论胡作宾是个儒雅书生,断不致干这非礼之事。惟进房之前,闻有一派骚腥气,那时便好生疑惑。后来临验之时,又有人说他肚内掀动。

  “本县思想,用毒害人,无非是砒霜信石,即便服下,但七窍流血而已,岂有腥秽的气味?因此本县未敢遽断。

  “日来思虑万分,审讯高陈氏的口供,她但说茶是自己所泡,泡茶之后,胡作宾又未进房;除她吃晚饭出来,其余又未离原处;又见无别人进去,难道新人自己毒害?

  “今日听彩姑之言,这明是当日高陈氏烧茶之时,在檐口添火,那烟冲入上面,蛇涎滴下。其时高陈氏未曾知觉,便将开水倒入茶壶,其余一半,却巧为她没去,以致未害别人。

  “缘由知端,仍是高陈氏自不小心,以致令媳误服其毒。理应将她治罪,惟是她事出无心,老年可悯,且从轻办理。令媳无端身死,亦属天命使然,仍请尊驾延唤高僧诵忏悔,超度亡魂。

  “胡作宾无辜受屈,本应释放,奈他嬉戏性成,殊非士林的正品,着发学派老师威饬,以做下次。”

  说完又向李王氏道:“你女儿身死的原由,今已明白,本县如此断结,你等可服么?”

  李王氏哭道:“照此看来,却是误毒所致,这皆是我女儿命苦,太爷如此讯结,也是秉公而论,还有何说呢?”

  狄公见李王氏应允。当即命众人销案具结。

  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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