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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凌妙颜

[完结] 旧坑未满,新坑又挖:白丁《五音奉剑》,六十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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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8 18:24:3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八章 子夜自裁

  又是三十招过去,司马笑予已微微喘气,头额上有点汗涔涔地了。
  幻云叟见了大喜,叫道:“大家猛力进攻,这小子不行了。”
  一语道破,众人立即猛力进攻,司马笑予虽然有点吃力,但攻守之间,仍有分寸,踏虚钻隙,见招拆招,众人难出全力,一时之间,也没奈何!
  眨眼间,又是数十招过去,司马笑予突感一阵气血上涌内伤发作,一个压制不住地一张嘴,就喷出一口鲜血,这一口鲜血,恰喷到阴阳鬼脸的脸上。
  五女一见大吃一惊,史黑青哺喃自语道:“是我害了他的,我不该打伤了他。”
  孔白洁也接着道:“笑哥哥不受伤不会落败的。”说着,禁不住地哭起来!
  啼红夜郎暗地窜到娟儿身边,本想出掌将她击死,但一见娟儿娇美的身躯,忽又淫念头一动,心说她这样娇美,我怎能下得手?她己被点中穴道,我不如将她掳去,快活一阵再说。
  想着,伸臂一抄,将娟儿挟在胁下,飞驰而去。
  司马笑予一面力敌众人,一面还随时注意着娟儿,怕众人对她突发动暗袭。
  在他内伤发作,喷出一口鲜血,立提一口真气,将血潮止住,幻云叟众人一见,机会哪能放过,全体一声大喝,猛力进攻。
  正在此时,忽见啼红夜郎将娟儿挟走,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愿舍掉一条生命,但不愿牺牲一个娟儿。
  他危急万分地猛吸一口气,双足一点,施出五九轻功中“掠光摄影”,身形拔空三丈余高,在空中一拧身,斜刺里窜出圈外,再施起“追风捕影”轻功,向啼红夜郎逃走方向追去。
  五女见啼红夜郎将娟儿挟持而去,心头大感不自在,又见司马笑予窜出众人包围,挂念之心虽然消除,但妒嫉之心又起!
  冷魂仙子经验较深,暗想在当前的高手,多数是仇人,如再不走,那些人定会转头来对付她们了。
  她于是向众女道:“我们走,追下去。”
  五女如一串珠似地向司马笑予窜去的方向追去。啼红夜郎虽掳去娟儿,倒反救了司马笑予一条命。要不是这样,司马笑予已决心与众人拼到底。
  幻云叟一见司马笑予居然能逃出重围,也感震惊,哪愿就此放手,向众人一挥手,全体拔步就追。

  ×      ×      ×

  且说司马笑予施起“追风捕影”的轻功,向啼红夜郎追去,已不见人影,他脑子一迷糊,不管天南地北,向前直奔,翻过几个山峰,穿越无数森林,仍没有一点娟儿踪影。
  司马笑予中了玫瑰夫人蛊毒,已有三个月了。现又连受打击,蛊毒就发作了。他在深山窜来奔去,晃眼数天过去,腹饿就打野味充饥,或摘几个山果果腹,夜间就在山谷野店栖身。
  这样,半个月过去。
  现在他真变为玫瑰夫人所化身一样,长发披肩,衣襟片片了!
  且说啼红夜郎挟持娟儿,转了一个山峰,悄无声息的窜入一个洞穴中潜伏着。此人奸狡异常,料定必有人追来,他认为也许是五女不甘心,但他万没有想到司马笑予会突出重围,追赶前来。
  昨夜他同紫竹仙在月光之下被娟儿惊走后,即来到此洞穴中,洞口杂草丛生,如不细心一时不易发现。
  这洞内弯弯曲曲,约有七八丈深,还有一个小石室,顶端有洞通到外面透进光亮来。
  他将娟儿放在一个石床上,娟儿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丰满的娇躯,白里透红的粉脸上还有两个醉人的小酒窝,啼红夜郎愈看愈爱,忍不住心猿意马,一腔欲火上腾。
  啼红夜郎在月光下被紫竹仙恨姑撩得正在紧急当儿,娟儿在暗处投一颗石子,两人双双惊走后,紫竹仙恨姑清醒过来,羞愧填胸,深痛险些失身。
  紫竹仙恨姑虽放荡不羁,倒也不是淫娃荡妇,不过是正值青春之际,经不起被人挑逗。第一次在武隆县死亡谷中,若不是史黑青救她,那一次即已失身于公孙治之手。
  她一回想起来,冷汗直流,她虽是深爱啼红夜郎,但她并不淫乱,在痛悔羞愧之余,她愤恨地偷偷离开啼红夜郎。
  啼红夜郎今天一见娟儿,娟儿自报为紫竹仙恨姑,他初时对娟儿愤恨之至,认为她故意同他接近,踩探他的阴谋。后来一见他那样娇美,又不忍下手,而且引起他满腔欲火。
  他心想今夜这块鲜肉,再也逃不脱的手掌,高兴得心花怒放,一方面是被她美色所迷,一方面是存有报复心理。
  他慢条斯理地将娟儿全身衣襟脱光,一副晶莹的胴体撩得他欲火更炽,忙不迭解衣宽带。
  正在此时,忽然他身后有人冷哼一声,啼红夜郎大惊失色!回头一看,更使他惊愕不已!来人原又是一个紫竹仙恨姑。
  啼红夜郎至现在只知道一个紫竹仙恨姑,并不知道紫竹仙恨姑还有一个生像一模一样的双胞妹娟儿。
  这一回头儿又一个紫竹仙恨姑,他以为是遇着魔鬼,惊得他一点也不知道羞耻的赤条条呆在那儿不动。
  本来以啼红夜郎的功力,耳目应是极灵,紫竹仙恨姑来到身边未能发觉是说不过去的。
  紫竹仙恨姑昨夜羞愤离开后,她一颗心又摆不脱啼红夜郎俊美人影,在山谷中游荡了一天,直到深夜,不知不觉地又跑到这洞里来。
  哪知一进入石室,就见啼红夜郎一副丑态,又见娟儿昏睡在石床上,她一看即知道娟儿是被点中穴道,立时不由怒从心起。
  她以为啼红夜郎昨夜没有满足欲念,将娟儿误认为是她,而且卑鄙手段点中穴道下手奸污。她这想法只对一半,啼红夜郎可不正是将娟儿误认为紫竹仙恨姑?但他初念是复仇雪恨,后来才被色所迷。
  紫竹仙恨姑见啼红夜郎惊呆着不动,她先不理会她,迳来至娟儿身边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娟儿惊醒过来?见自己同啼红夜郎赤条条地一丝不挂,即知道是怎样一回事,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由大哭起来。
  后又见紫竹仙恨姑冷冷地在一旁,她误会了紫竹仙恨姑同啼红夜郎同谋来计算她。又气又急地赶快穿好;衫,暗运真力,双掌如飞向啼红夜郎及紫竹仙恨姑拍去。
  啼红夜郎同紫竹仙恨姑哪提防到娟儿会骤然出手,距离又近,闪也无法闪躲被击个正着。
  娟儿功力不在两人之下,这一掌又是在气急万分之际出手,用上十二分劲力,只听得扑通一声,啼红夜郎及紫竹仙恨姑双双倒地不起了。
  娟儿双掌拍出将两人击倒在地后,也不管他们死活,即向洞外不择方向地飞窜。
  她恨不欲生,她想将有何面目兕人,更无脸去见笑哥哥。
  她回想一下,笑哥哥同强敌对峙时,她不愿意离开而被笑哥哥点中穴道,大概笑哥哥已遭毒手,她才落入啼红夜郎之手而被奸污。
  她想到这里,更是冷汗涔涔,笑哥哥被敌人杀死,自己又被奸污,这宇宙间,还有什么可留恋的?于是她顿萌短见。
  她解下腰巾,拴在一棵丈余高的树枝上,打了一个死结,然后跪在地下磕下几个头,拜谢亲生父母生养之恩,又拜谢万家生佛辣手观音,及乳娘人养育之恩。
  然后起身,仰首向天,长叹了一口气,万想不到她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尤其想到亲生父母,更是万箭穿心,生长这么大,不但未得亲生父母之爱,而且连面也未见过,亲生父母是谁她都还不知道。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侧过头看看悬挂在树枝上一束腰巾,禁不住泪珠儿如雨水般的下流!
  银牙一咬,一纵身拔高丈余,双手拉着挂在树枝上的腰中,头颈一伸,正要伸人腰巾扣环内,哪知这条要她命的腰巾,即是她的束裤带,她取出这条腰巾后,是将裤腰卷起,她这一提气上跃,丹田向内收缩,卷起的裤腰就被松开,一条长裤向下一滑,整个下半体暴露无遗。
  她气得打颤,心想:难不成死了还将自己身体暴露着,要是给人看见,死后还留个笑柄。
  于是她将伸入腰巾扣环内的头颈又伸出来,双手一松,坠下地来。伸手提起长裤,无意触及私处。突然有一种感觉,觉得那私处并无有与往日不同。
  她已是近二十岁的大姑娘,对于男女之事,业已懂得,女子破瓜,必有流血及痛苦,她既没有发现血迹,又不感觉痛苦,心想:难道我还没有被那贼子所污,仍是个女儿之身吗?
  她不放心要证实是否是女儿身,她纵跃几下,又将双腿左右摇摆数次,一点也没有异样感觉,这才高兴得又流下几滴热泪了
  这才想起,大概是正在紧急当儿,紫竹仙恨姑来救了她,她悔不该贸然出手,误会了紫竹仙恨姑出手将她击伤。
  一想到这里,赶紧拾好裤带,向那洞穴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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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8 18:24: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且说娟儿原在洞穴中,猝然向啼红夜郎及紫竹仙恨姑拍出,紫竹仙恨姑虽同娟儿曾为了追求司马笑予而生仇恨,此时,哪想到娟儿会恩将仇报,出手袭击,因此未防备地被击倒在地,好在她内功雄厚,反应极快,娟儿掌风将要击到之际,她猛提一真气,硬受一掌,虽受了伤,但也无大妨碍。
  啼红夜郎这人阴险狡狯之至,在一发现紫竹仙恨姑,他虽惊愕,却暗地十分留意,紫竹仙恨姑解除娟儿穴道,他更是加倍小心提防。
  在娟儿一掌击来之际,立即暗运真力护身,并借势向地下一倒,消解了来势。
  因此他只受点震动,而未受伤。
  这是娟儿在气愤之际,并且穴道刚被解除,真力未能集中,虽用上十二成劲力,但力量不大,如是平日,二人纵然功力再高,不死也得重伤。
  娟儿将两人击倒后,紫竹仙恨姑即闭目盘膝趺坐运气疗伤,只要一个时辰,就可以完全复原。
  啼红夜郎只是调息几口气,已如平常一样,见紫竹仙恨姑正闭目疔伤,兽念陡生,一摇肩人已闪至紫竹仙恨姑身旁,快如疾电般地伸指点中她的麻穴。
  他朗声大笑,将紫竹仙恨姑搂起,放在石床上,将她一身轻纱脱光,指着她说:“你是紫竹仙也罢,是魔鬼也罢,既落在我手中,就叫你尝尝我的历害。”
  说着,他双手尽情在紫竹仙恨姑的身体上抚摸,紫竹仙恨姑虽被点中麻穴,人却是清醒的,只是不能动弹,眼睁睁地被他侮辱,这种活罪较火烤油煎不知要难受多少倍。
  他虽欲火高炽,但他并不采取行动,要尽情地侮辱个够。
  他抚摩她的香腮、前胸、小腹……俯身吮着她的朱唇,又一面狂笑,一面将她翻过来覆过去,尽情欣赏尽情玩弄,每一根骨头他都摸遍,每一块肌肤也都吻遍。
  紫竹仙恨姑生性本极冷傲狠毒,这样的人忍耐心也极强,她虽不能动弹,心头可是明白的,心说:今天是难逃这个贼子之手,我不如将计就计,就是失身也得寻机报仇,不如这般,也许有报仇之望。
  于是她不再那么一副冷冰冰的面孔,面颊上突现出娇媚的笑容,还带着醉人的呓哼声。
  这样一媚眼横生,眉目传情,啼红夜郎哪能再按捺得住。心想:她原本是爱我的,那我何必将她点中穴道,如木雕泥塑般有什么趣味?
  我不知将她穴道解开吧!他伸出手掌,正要向她后胸扣出,忽又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心想:她到底是何人?怎么同紫竹仙恨姑是一模一样?难道是玫瑰夫人所化暗算于我?可要谨慎点儿。玫瑰夫人能变化为两个司马笑予,又何尝不能变化为两个紫竹恨姑?
  玫瑰夫人也许知道我冒充司马笑予杀了黑白两道许多人物。我听五女说过司马笑予是玫瑰夫人的心上人,说不定她要替心上人复仇,故变化紫竹仙恨姑来计算我。不然怎会有两个紫竹仙恨姑呢?
  玫瑰夫人变化神奇,这个紫竹仙恨姑一定是她变化的无疑,我可不能解除她穴道,先侮辱她一顿再说。
  想到高兴处,又不由大笑起来,暗道:“你玫瑰夫人纵通天手段,想不到今天竟会落于我啼红夜郎之手,我到底比你棋高一着,哈哈——”
  他不再延迟,褪除上下衣襟,正要采取行动之际,蓦地人影一闪,娟儿已赶到此地!
  娟儿奔到崖洞,本以紫竹恨姑受了她的掌伤不放心地来探望,一进石室,万想不到啼红夜郎受了她一掌,居然如平常人一样,又要将紫竹仙奸污。
  这一气非同小可,解下银丝鞭一抖,一招“毒龙出洞”,直向啼红夜郎志堂穴点出。
  啼红夜郎运气不佳,几遭得手,均被人破坏,他想不到紫竹仙会去而复返。正感惊愕之际,娟儿银丝鞭已递到,忙不迭双肩一摇,人已纵开丈余远。
  娟儿一招走空,左掌挟着“五行真气”拍出,银丝鞭一抖,鞭头反向紫竹仙穴道点去。
  紫竹仙身子一颤动,麻穴即被解开,她知道是娟儿出手救她,但不明白娟儿为什么这样反复无常,时才出手伤了她,现在又来救她。
  啼红夜郎纵开丈余,亦抡臂拍出一掌,两掌相接,啼红夜郎只摇摆了一下身躯,仍立地未动,可是娟儿一个拿桩不稳地后退了两步。
  啼红夜郎功力倒是要较高一筹。
  紫竹仙恨姑衣襟已穿好,气愤填胸的双掌如飞,向啼红夜郎一拍中庭,一拍丹田。
  啼红夜郎赶紧斜踩七星步刚让过对方双掌,娟儿的银线鞭又已点到。
  他忙不迭击出一掌,拍开银丝鞭,身形一展,抢到石室口,向外如飞的急奔。
  啼红夜郎功力不弱,力敌二女虽然不能取胜,但一时也不会败下来。
  因为这石室太小身子转动不灵,而且他也不愿同二女作殊死斗,故趁隙窜出洞外。
  两姊妹哪愿放手,随后就追,追出洞外,忽见冷魂仙子五女拥在啼红夜郎鸯侧。
  此时天已大明,红日高照。
  五女昨夜同地府灵君等人大斗一场,啼红夜郎从城里赶来时,飞天行者庄屋被冒名的司马笑予焚烧并杀死十多个弟兄,同地府灵君等人与五女停止决斗返回城里去了。
  啼红夜郎见已无事,亦同五女返闽客店,到了夜间,啼红夜郎又避开五女偷偷窜出客店,正遇上铁掌彭立人断臂胡天二人,奉其师地府灵君之命出巡,不想竟死于啼红夜郎之手。
  五女亦因司马笑予在合江闹得天翻地覆不放心地飞奔出客店踩探,奔窜到齐云山!正遇上啼红夜郎同司马笑予决斗,桑木剑磕飞。后来幻云叟及地府灵君等人又亲身与司马笑予斗起来,五女不放心地立在数丈远外观看。替司马笑予担心不已!
  司马笑予正在危急之时,啼红夜郎忽猝然下手将娟儿掳去,五女甚感莫名其妙,不明啼红夜郎肩何用意,惟心头甚觉不自在。
  司马笑予因啼红夜郎掳去娟儿,奋力突出重围向他追去,五女亦接踵追下。
  司马笑予则迷失于乱山之中,五女东撞西撞地不意就窜到这个崖洞附近。
  五女根本没有发现这山峰下有这么个崖洞,啼红夜郎适于此时从崖洞中窜出,倒把五女吓了一跳。
  正惊惶未定之时,紫竹仙恨姑同娟儿双双窜出,五女一见不由愕然!
  紫竹仙恨姑现对啼红夜郎恨之入骨,对五女亦仇恨至深,她望了望五女道:“你们同啼红夜郎原是一伙儿,淫徒荡女公然在人面前现身,怪不得司马笑予恨得欲食你们之肉饮你们之血。”
  娟儿接着道:“可怜司马笑予为了你们这些淫徒荡妇气得精神失常,雄志消沉。想不到他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竟毁于你们之手,你们终难逃公道。”
  “啼红夜郎是个万恶之徒、伪善君子,我姊妹先后险遭他阴谋失身于他。”
  “他不但是个万恶之徒,而且奸险异常,合江县谷闻两家所发生之事,均是他一人冒充司马笑予所为,你们别再做梦,以为他是个好人。”
  娟儿到底生性和善,将她所见啼红夜郎一切行为和盘说出。要是较有心机,她可借这个机会让五女去同啼红夜郎纠缠在一起,永远同司马笑予脱离关系,她虽然爱极司马笑予,可没有这种心机。
  紫竹仙恨姑可不同,心里甚是不满娟儿多言。因此反而又有点误会娟儿,是不是因为她夺取了司马笑予而生怨恨,故借这机会说劝五女同司马笑予和好?
  她心想:司马笑予不是娟儿施用计夺去了吗?那么司马笑予现又在什么地方哩?现在我还不能同啼红夜郎闹翻,先让他牵制五女,不要叫五女同司马笑予和好。
  她又想到娟儿,她虽然救过我,我时才也救过她没有失身于啼红夜郎,彼此拉平。我不能让她活着,司马笑予对她情感接笃,不如暗中下手,将她除掉,我则冒顶她的名去同司马笑予接近。
  由此看来紫竹仙姑狠毒一般了!
  紫竹仙恨姑心意一定,向娟儿道:“妹妹,别管人家闲事,我们走。”
  说着拉着娟儿飞窜而去。
  五女对啼红夜郎乘司马笑予同幻云叟打斗之时掳去娟儿,即有点对啼红夜郎不满。现又听了娟儿述出被掳险遭奸淫经过,更是大起反感,因此也羞愧万分!大家不约而同疑云顿起,心想难道合江县所发生之事,真是啼红夜郎冒名所为吗?
  五女十分痛苦,皆迷惑地陷于沉思里!
  啼红夜郎是个多么精灵奸狡之徒,一见五女神色,即料到她们对他已生荠蒂。
  他向五女微微一笑道:“是非曲直,终有明白的一天,她们谎言中伤,请五位姑娘去调查,看关某是否是这一类的人,现在暂时告别,日后再见。”
  说着向五女深深一揖,掉头隐没于乱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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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8 18:25:01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杀死酒楼中红脸汉子及黑脸少年,及川东四虎鄂南三鬼,山谷中劈死的两个汉子前后十一人再加上铁掌彭立人断臂胡天,都是他一人冒充司马笑予所为。
  他的用意一则借这个机会掀起武林中大乱,再则借机嫁祸于司马笑予,好夺取五女。
  想不到他这诡计竟被娟儿揭穿。
  他离开五女,窜入深山中,不敢露面,晃眼半月,每日苦恼地将这一次的行为,全盘仔细检讨,他认为这次的失败完全归究自己不够狠毒,而被女色所迷。
  最后他钢牙一咬,就决定了下一个步骤,要完成师命先要打破女色这一关。现在决定第一个下手的对象是紫竹仙恨姑及娟儿,其次是五女,再就是司马笑予。
  他想这数人武功绝高只可智取,不可力敌,我如此这般,不怕他们能逃出我手。
  想到高兴处,霍地立起,双臂向空飞舞。
  双臂飞舞一阵,向背后一负,正悠然自得之时,忽然右手腕命脉被一人扣住,这一惊非同小可!
  回头一看,扣住他手腕命脉之人,原是长发披肩、衣襟片片的司马笑予。
  他骇然大惊,怎么我又会着了这个长发披肩的司马笑予哩?真是怪事难道他是玫瑰夫人所化?凭我的耳目,就是一片落叶,也能听得清楚,她来到我身边竟使人不能发觉,这个万魔之魔真不简单,恐怕她的功力要同我师父并驾齐驱了。
  其实,这个长发披肩衣襟片片的正是司马笑予,并不是什么玫瑰夫人所变化。
  司马笑予在深山半月,迷糊地东奔西窜寻找啼红夜郎及娟儿,想不到今天竟然被他遇上了。他施起五九神奇轻功,悄然来到啼红夜郎身后,出其不意就扣上了他的命脉,啼红夜郎心神一定,微笑道:“原来是你,你虽在我面前装得这么像,我啼红夜郎早已闻名你玫瑰夫人。”
  司马笑予半月来脑子迷糊一片,中蛊毒至现在已有三个月,蛊毒已发作了。
  他愕然地望着啼红夜郎,听不懂他的话。
  啼红夜郎又诡谲地一笑道:“我自来到江湖,本欲前来拜访你,但缘悭一面,无法寻得着你芳踪。”
  司马笑予听来更是迷糊不已!
  啼红夜郎见对方紧扣命脉沉默无语,倒会错了意思。心想,玫瑰夫人乃万淫之女人,她门下的男弟子,都是年青漂亮的少年,她对司马笑予千方百计地想收服为面首,说不定对我也有此意,我不如借这个机会施出手段,玩弄她一番。
  他于是微笑道:“你放开手,我们好好谈一谈。假如你愿意同我交朋友,我一定肝胆涂地。永远在你石榴裙下称臣。”
  司马笑予假使是清醒的话,定会笑掉牙,也会气穿肚皮。可是他现在对他所言,一句也不明白,不知他在胡说乱道些什么,愕然地望着他,不由连连点头。
  啼红夜郎一见她连连点头大为开心,心想:这魔头快入我彀了。
  他故装作一笑道:“你心也太狠了,不怕将我手腕捏断,看你捏得那么重,我可受不了。”
  这几句话司马笑予可听懂了,他目前还不愿将啼红夜郎弄死,还要迫着他交出娟儿,并要他去合江县将他冒名所发生的事,去弄个明白。
  因此,他将扣住啼红夜郎命脉五指放松了一点。
  啼红夜郎又笑道:“司马笑予有什么好呢?论功力,同我不差上下,论人品我比他英俊,但他不如我懂得女人心理,比不上我有温情蜜意,我愿意来填补他的空缺,包使你快活如仙。”
  司马笑予听了半天,仍是莫名其妙,忍不住地冷冷地道:“你说些什么鬼话,我不懂。我只问你娟儿在什么地方?快说,不然别说我心狠手黑。”
  说着,五指一紧,啼红夜郎顿感全身气血停滞,不能运行。不由又惊又惭,暗道:“啊呀!我倒是弄错了,这人原是司马笑予,要是玫瑰夫人所化,她哪知我掳去娟儿?”
  他眼珠一转咬紧牙关道:“原来你就是司马笑予,是汉子,为什么不在手脚上见个高下?暗地出手计算人,算得哪一门人物?你只要胜得过我桑木剑,我自会告诉你娟儿的去处。”
  司马笑予冷冷地道:“你是我剑下游魂,不看在五女的情面,早结果你性命,今天叫你能逃出我手掌,就算你有能耐,好,拔出你的桑木剑吧!”
  说着松开五指,拔出太乙神剑昂然而立!
  司马笑予是个正大光明的人物,啼红夜郎又用话一激,就放开了他的手腕。
  论功力啼红夜郎确敌不过司马笑予,但处于目前情势不打也不行,于是拔出桑木剑暗运真力贯于剑尖,抬右臂,剑尖向左斜下,他敢情又施出桑木剑法了。
  司马笑予也视啼红夜郎为生平第一个敌人,这人功力不在他师伯幻云叟之下,尤其桑木剑法诡谲异常。
  因此,也不敢大意,太乙剑平伸,蓄势以待。
  啼红夜郎两次同司马笑予交手,没有得着好处。独门无上的桑木剑法亦没奈他何于是心中早打好计划,趁隙逃跑。
  因此他一上来,就施起杀着,拉开架势走了一圈,突然身形暴起,快如电光石火般,但不是向司马笑予攻去,而是向圈外飞窜而逃。
  司马笑予曾领教过他的桑木剑法,不敢大意地全神戒备,万没防到他会脚底板抹油溜之乎也。
  司马笑予现在功力是何等高强,在他手下怎能逃得了,一施起“五九轻功”之“掠光摄影”,人在空中如一缕轻烟般追了下去
  啼红夜郎轻功亦不等闲,几个起落,己数十丈余远外,一晃眼司马笑予已拦身在他面前。太乙剑一抖,一道剑气钻在他桑木剑上。再沉腕一翻一挪,桑木剑脱手飞入空中。司马笑予接着一纵身,拔高十余丈,伸臂一抄将桑木剑接个正着。在空中一拧身,头下脚上,如一颗殒星直泻,离地面丈余高,身子又一个折转,平平稳稳轻巧已极的落于地下。
  这只是一瞬间,惊得啼红夜郎目呆口哑,动也不动地呆望着司马笑予。
  司马笑予冷冷地道:“你原来如此不济,真也可怜,看在五女情份上,不杀害你,但有两个条件你必须答应,否则我还要取你性命
  啼红夜郎明知敌不过司马笑予,只好忍着气道:“有什么条件请说出来。”
  司马笑予道:“你将娟儿掳在何处?快将她交出来。其次你在合江县冒我名号所做一切,你去合江县了断。”
  啼红夜郎心头一沉吟,即道:“娟儿在齐云山,现在也许在合江县城,我没有囚禁她,被另一个化装为娟儿的少女救去,那女人大概是玫瑰夫人吧?至于冒你名在合江所发生的事,我当去了断。”
  司马笑予因脑子迷糊,没有想到亲自将啼红夜郎擒获送到被害谷闻两家,或交与合江县处理。叫他自己去投案哪能做得到?一个玩火的人,岂愿自己自投罗网焚身?
  司马笑予却非常相信他的诺言,手持桑木剑道:“从今以后,不准你再使用桑木剑,以示惩罚。除非日后你的剑高过于我,到那时我也永远不用长剑。”
  说着,剑一抖,铿然一声,剑从中断,他仰天长啸一声飞驰而杳!
  啼红夜郎心灵交碎,这一份难过,非笔墨可以形容。他凭一身功力,满想来到江湖闹他一个天翻地覆,哪知就会着了艺高一着的这么个对头。
  他并未因此而灰心,司马笑予武功比他高,而他机智比他强,决定用狡狯百出的手段来对付司马笑予,不再与他力拼。
  他返到合江,并未去了断他对司马笑予的诺言,而潜居在一个客店里伺机实行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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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8 18:25:09 | 显示全部楼层
  且说五女在齐云山崖洞前,啼红夜郎恨而离开,五女疚惭万分,心头上还有点空虚之感。
  她们同啼红夜郎相处下久,觉得他并没有什么不对行为。平日对她们言行之间,极有分寸哪像个淫恶之徒。相反地她们觉得此人温柔体贴有礼,假如她们心头上没有一个司马笑予,五女恐怕身子已属于他了。
  这也是啼红夜郎狡狯之处,在五女心灵破碎之余,乘虚而入,施起狡狯手段,填补了五女空虚,紧紧地抓牢了五女破碎的心灵。
  五女在崖洞前,嗟叹一阵,返回客店中,晃眼十多天过去,合江县仍是紧张万分,一日,五女外出归来,一进屋全体惊魂失色!相顾愕然!
  原来她们进得屋来,见木桌上赫然有一张白纸签,上面画着一支小剑,剑下一滩血水,下面注着“子夜自裁”四个小字。
  五女惊得齐跪在地下,全身颤抖地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头。
  立起身,冷魂仙子捧着那张纸签,珠泪涔涔下流,她望着众女幽然长叹!
  银笙孔白洁吓得忍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铁笛史黑青黑黝黝的面孔上,变为铁青色,心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杨紫艳娇媚的笑容没有了,换上的是一副苦脸愁肠。
  李嫣红虽然也愁眉苦脸,可极力按捺着不安的情绪,思索着这事会如何发生?
  店伙替她们开来了酒饭,见五女哭的哭愁的愁,愕着地啧啧称怪,这五女莫非精神有点不正常吧?摇摆着脑袋迳自去了!
  五女哪能咽得下一粒饭?她们将南川县崖洞中所得珠宝取出,放在桌上,心想在她们生命未了断以前,先将所取来的不义之财,作一个处置。
  商量半天,没有一个妥当办法,救济穷人吧!又无处着手,弃之又可惜。
  还是冷魂仙子较有见地,叫店伙送来纸笔,五女共同立了一个遗嘱,说明这一笔珠宝数目,交给官家救济穷人。
  勉强将这一批珠宝作了一个处置后,好不容易挨到华灯初上,五女全体沐浴净身,每人换上一套清洁衣服,将珠宝及遗嘱,放在一起包扎好。
  又准备一桌简单酒宴,及三牲祭礼与香烛之类,准备到时拜别天地亲生父平及恩师。
  最后,她们又想到了心爱的人司马笑予,更是如万刀穿心,难过己极!
  李嫣红认为这错处自己五人应负责任,司马笑予明是被蛊毒迷惑,脑子不清,他的行动纵然有不对之处,决不是他本意。
  她又想:司马笑予是个至情之人,行为正大,决不是无情无义之辈,假如能够忍酎,事实真相不难有个水落石出。
  她只是在内心里有这种想法,并没有说出口,她不愿在临死以前,来刺伤众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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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8 18:25: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九章 变生莫测

  五女此刻悔恨不已,各含着一泡泪水,希望在最后一刹那,能再见司马笑予一面。明知是一场空想,不但司马笑予现时不知在何方,就是在县城,他也不会来找五女。她们太伤了他的心,史黑青一记铁笛,险些送掉他一条命,现还不知道他伤势如何?在他突出幻云叟地府灵君数个绝顶高手重围时,还吐了一口鲜血!
  此时已过二更,眼见三更将到,五女的生命在顷刻之间了!
  此时,还有什么话可说,各人拿出师门信物金丝匕首双手捧着,等到最后时刻来到。

  ×      ×      ×

  且说司马笑予在山谷中折断啼红夜郎桑木剑以后,心中对娟儿念念不忘。
  他在山谷中,根本也辨不出方向,本想奔回县城去寻找娟儿,但不知从哪一个方向走去。
  正迷糊之间,忽见对面一山头上一条人影闪动,身法快极,晃眼隐没于山崖后。
  司马笑予眼力何等说利,那人虽在数十丈远外,他仍看得明明白白,那是一个很矫健的女子身形。
  他心头一动,立展开五九“追风捕影”轻功,向那山崖追去。
  几个起落,追到山崖,忽见那个矫健人影又越过前面山峰。
  他哪愿放过,又随后追赶!
  此刻已是夜幕四合,万家灯火的时光,那个矫健人影,却有一点怪,总不离开司马笑予眼帘,在山谷中东奔西窜。
  饶是司马笑予轻功再高,总追不上那人。
  晃眼二更过去,将近三更,那条人影仍在他前面奔窜,撩得司马笑予性起,猛提一真气,竟施起“凌空渡虚”的功夫来。
  这种轻功,五女也会,但内力赶不上司马笑予,他因打通督任二脉,五九轻功又神奇绝妙,五女哪能赶得上?
  司马笑予这一沲起“凌空渡虚”轻功,人如一缕轻烟,向那前面之人追去。
  再翻过一个山头,司马笑予追在那人身后不过十余丈远]
  这时合江县城已历历在望,眨眼间,前面那人已越城而过。司马笑予在空中一提气,飞过城垣,更与前面那人接近不到五丈
  前面那人似乎身法没有以前那样灵活了,再一个眨眼间司马笑予已追在那人身后三丈余远。
  司马笑予心想:看你再往哪里逃?
  他正沉思间,那人忽地隐没于一间大院落里。
  司马笑予两个起落,亦追到那间大院落,纵身而下,此刻正快到三更,除了靠东一间屋子有灯光以外,其余全是一片静寂。
  那一间屋子,不但有灯光,而且人影幢幢,烛光辉煌。司马笑予好奇地施起极高轻功,轻巧地向那屋子接近,一接近那那屋子,令他惊愕不已!
  原来屋子里,有五个少女,这五个少女,正是冷魂仙等他一见五女,心情紧张万分,屋子正中,摆有一张木桌。
  木桌上香烟缥缈,烛光辉煌,还有几碟水果与酒茶,及三牲祭品。
  司马笑予甚是纳闷,琢磨一阵猜不透五女在做些什么。脑子蓦地一转,醒悟地道:“她们这不是在同人行结婚大礼,同谁人结婚?”他没有看出对象。
  他又想到,啼红夜郎同五女情感密切,莫非是同啼红夜郎结婚?
  想到这里,心灵交瘁,脑子一阵晕眩,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他强自一定神,稳住心灵,暗暗叹了一口长气,他们既然相爱,就让他们去结合。我又何必在此地打扰他们,不如走吧!
  正在此时,忽见五女朝着香案各跪拜一番,举起手中金丝匕首,仰望着天空,珠泪滚滚下流。
  这时听得冷魂仙子泣道:“笑弟弟,我们对不起你,就是死在九泉,也不会忘记你。”
  杨紫艳凄惨地接着道:“笑弟弟,我们姊妹为了你吃尽千辛万苦,仍不能同你团聚。结果,还落得如此下场。”
  史黑青却恨声地道:“我们都是被玫瑰夫人那个魔头所害,就是死了,也不会饶恕她。”
  尤其孔白洁更是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一面哭一面诉道:“笑哥哥,你在哪里呀!可让我见一面,让我再见你一面,就是死了,我也瞑目。”
  司马笑予本想离开,忽听了五女的话,不由脚步挪移不动。将离去的心意打消,仍伏着暗处听下去了。
  李嫣红这个天真活泼的姑娘,此时亦是满脸泪水,喃喃自语道:“笑哥哥,我想你一定知道我姊妹是爱你的,这中间不过是受了玫瑰夫人这个女魔的捉弄,害得你神智不清,起了莫大误会。”
  紫玉箫杨紫艳神经失常地娇笑一阵,一面娇笑一面泪水直流,笑后道:“笑弟弟,你在哪里?你这个狠心的人,难道在我们死以前,不让见最后一面!”
  司马笑予心灵交瘁!
  蓦地,鼓打三更!五女脸色突变,各自举起匕首,匕首尖朝胸。
  司马笑予忽有所悟,急忙伸手揭起五片屋瓦,正在五女举起匕首猛然向胸口戳下之际,一抖手,五片屋瓦,快如劲风,向五女手腕击去。
  只听得锵然一声,五女手中五只匕首齐脱手坠地,惊得五女呆若木鸡,愕然跪在香案前。
  司马笑予掷出瓦片,将五女手中匕首击落,紧张心情一松,正欲闪身入屋与五女相见,忽觉身后衣襟带风之声,赶紧回头一看,原来身后立着一人。
  那人一见司马笑予,初时一阵愕然,随即张开尖锐的嗓门叫道:“司马笑予你——找得好苦哇。”
  司马笑予定神一看,那人原是在虎牙山,用最厉害的“错骨截筋”手法来折磨他的那个宫装女妇。
  这一下惊得他魂飞魄散,哪敢怠慢,一纵身施起五九轻功中“凌空渡虚”,向城外飞窜而去!
  这个宫装妇人,正是飞花女周逸君,一见司马笑予飞驰而去,急得大叫道:“司马笑予不要跑,不要跑——”
  她立即衔尾急追!
  她那凄厉的声音,顿将愕着的五女惊醒,一听得有人在叫喊司马笑予,赶紧齐身上屋。
  在她们上得屋面,见十多丈远外,有三条人影,一前一后闪动着。
  五女因练了“五行真气”,非昔日可比,目力极锐,虽十多丈远外,仍看清前一人身法,分明是司马笑予,中间一人似是一个老婆婆,她们想不起此人是准,最后一人宫装打扮,似为司马笑予的母亲飞花女周逸君。
  哪敢怠慢,五女立施起飘忽身法,向前面两人追去。观时五女轻功何等了得,几个起落,与后面的宫装妇女追个首尾相接。但前面的司马笑予及那个老婆婆己飞驰在二十余丈远外。
  翻过城垣,五女已同周逸君并肩而行,可是司马笑予更窜得远了。
  五女同周逸君只是打了个招呼,来不及叙述别情,六人如一串珠似的含尾急追。
  穿入山谷中,人已追脱,影子也未见,她们仍不放手地向山谷中乱窜。
  转眼,天已大明,没有发现司马笑予踪影,只好停身不追了。
  五女昨夜所见画着一支匕首小签,那即是她们师父幻影子命她们自戕的信物。
  她们在夜间三更,拜过天地父母师尊养育之恩,正举起匕首向胸口戳下,不料被人用瓦片将匕首击脱手掌。当时,她们感到一阵惊愕,认为是啼红夜郎所为,在这个县城里,她们再没有一个朋友,除了他,还有谁哩?
  但她们可没有想到是司马笑予。
  现时天已大亮,五女周逸君追得精疲力竭,只好坐在山崖中休息。
  周逸君先将她所见司马笑予情形,告知五女。她说:“快到三更时,因思念司马笑予睡不着,起身来到大院散步,忽见有一个夜行人落于五女所居院落,因而引起注意。”
  在她纵身赶到大院落,见有一人潜伏在屋外,屋子里透有灯光,更而引起注意。那时她还不知道那屋子里所居的是五女,并不知道窗外潜伏之人是司马笑予。
  在她施起极高的轻功,向那人接近,仍被那人发现回转身来。当时她一见是司马笑予,不由一阵愕然,在一定神开口叫他时,哪知他竟惊惶万分地拔腿就跑。
  五女听来,难过已极!可见司马笑予对她们并没有忘情,不然怎会在夜晚三更时分还在她们居处附近。
  她们当然不知道司马笑予是被一个神奇的夜行人所引来。
  那个神奇的夜行人是谁?即是幻影子令狐莺。
  令狐莺这一段时间,到哪里去了哩!什么时候来到合江?既然来到此地,为何要令五女自戕?既不同五女朝相,亦不同司马笑予见面,这中间又有什么原因哩?
  让作者慢慢向各位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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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8 18:25:34 | 显示全部楼层
  幻影子同司马人龙夫妇及七鹰子等人,在武隆县勾魂谷救过五女后,嘱五女去追访粉蝴蝶公孙治,她则率领司马人龙等人去追司马笑予。
  在她们离开武隆,经过南川合江来到贵州赤水,似发现玫瑰夫人行踪。
  经过她们数夜侦查,果然在一个夜里发现了玫瑰夫人及司马笑予不假。
  既发现司马笑予哪还放手,会合着七鹰子等人即向玫瑰夫人急追。
  由贵州赤水,经过四川边境古兰,直到云南镇雄,就将人追脱。后在云南绍通县,又发现二人。追到鲁甸,又将人追脱。
  这中间,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时间,在他们来到云南会泽,再也不见玫瑰夫人及司马笑予的影子。正在此时,忽听得江湖上盛传,四川合江县有一个武功高绝的采花贼,掀起黑白两道大风波,不但奸杀妇女,而且还杀死黑白两道许多高手。
  幻影子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即又折转头来赶回四川合江。一到达合江,先在城外乡村居下,她独自化装进城打探,花了数天时间,将合江所发生一切探听得清清楚。她知道合江所发生的一切,内中定有隐情,经她数日侦察发现司马笑予亦在合江县山谷中。
  幻影子却也佩服玫瑰夫人狡狯异常,她在赤水、古兰、镇雄、绍通等地所发现的司马笑予及玫瑰夫人,原是玫瑰夫人门徒所化装,故将幻影子引入歧路,而她自己却在合江县安排诡计捉弄司马笑予及五女。
  她又探听到五女居处,并从五女神色言谈之间,似同司马笑予闹翻,另同一个名叫啼红夜郎的少年打得火热。
  这一气非同小可,当时本想将五女惩罚一番,但又不忍下手。五女虽判断不明,意志不坚,但这中间,另有人在作祟,五女虽同司马笑予闹翻,却还未断绝情义,同啼红夜郎亦未及乱,情有可原。
  她于是先决定将司马笑予同五女之间误会解除,然后了断合江所发生之事件。
  在山谷中寻得司马笑予,本想现身说明他同五女所发生的误会。随即又将这个计划打消,于是心生一计,投签五女自戕,又将司马笑予引到客店,让他们之间的误会自己去以行动来解释,较以她口舌上去说明效果要强得多。
  她料定五女在自戕之时,定对司马笑予念念不忘,在言辞及神色之间,必表现出来。
  同时司马笑予见五女自裁不忍心眼望着五女死去,必出手相救。
  这一来,误会岂不解除,言归于好?
  哪知飞花女周逸君在乡村不甘寂寞,一人进得城来散心,晚间就宿于客店中。
  五女同司马笑予在要和好之顷刻间,被她无意发现,将司马笑予惊走。
  这岂不是天意?
  这也是幻影子始料不及的。
  幻影子将司马笑予引到五女所居客店,亦仍潜伏在暗处,先见五女正举起匕首要自杀之际,司马笑予笑予没有什么表示,她大急地正要出手相救时,不料司马笑予快如闪电地掷出五片屋瓦。
  这才将紧张的心情放下。后又见司马笑予似欲窜入屋内,她更是高兴万分。
  正在此时,她忽发现周逸君向司马笑予奔去,暗叫一声糟了。
  她脑子刚暗叫一声糟了,正想知会周逸君时,哪知司马笑予耳目极灵,已发现了他母亲,吓得拔腿掉头而逃!
  幻影子见司马笑予拔腿就跑,即衔尾疾追。她的轻功实比周逸君及五女要高一着,但同司马笑予比起来仍要逊一筹。
  追到山谷中,翻了几个山峰,仍将人追脱,在天亮时,这才回头会合了五女及周逸君。

  ×      ×      ×

  五女一见老婆婆,即想出是她师父幻影子,个个颤抖地上前来参拜。
  幻影子见了五女,睑一沉着实申斥一番,尤对五女明知司马笑予被玫瑰夫人所捉弄,而不体谅竟与啼红夜郎交往,并且对他居然心动意摇,动了真情感。
  五女吓得跪在地下头也不敢抬,哭得像五个泪人儿似的。
  幻影子愈说愈有气,一声大喝道:“还不自己自戕,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了
  五女吓得脸色苍白,连大气也不敢吐一下,只得凄惨惨地各自取出金丝匕首,向幻影子拜了四拜,又向周逸君拜了两拜,正要自戕时,只见周逸君长袖一挥,一股劲风将五女匕首击落。
  她接着向幻影子道:“我老婆子未弄清个中原委,不便说明五女同司马笑予之间是非曲直,如果五女没有大错,看在我老婆子的情面,饶恕他们这一遭。”
  幻影子向周逸君苦笑一下道:“本来可以看你情面饶过她们这一遭,无奈这几个孽徒太过糊涂而又胆大,明知司马笑予受了玫瑰夫人捉弄,竟不能忍受的情意摇动,我怎能放过她们?”
  周逸君面色不悦地道:“我老婆子曾受过她们恩惠,怎能见死不救?何况这样逼死五女,刚好称了玫瑰夫人的心愿,中入她的奸计。今天你必赏我一个薄面,放过她们这一遭。”
  幻影子作难的沉吟一阵,道:“好,看你情面放过她们,不过死罪既免,活罪难逃,我废除她们武功,以示惩罚。”
  说着飞身而起,骈指如戟先向冷魂仙子点出。
  说时迟,那时快,飞花女周逸君大喝一声,长袖一挥,一股劲风向幻影子击来。
  幻影子为了自救,立收回手指飘身退出丈外。
  要知飞花女周逸君功力亦不等闲,飞花袖功练得出神入化。适才情急出手,劲力更逾往昔,若非幻影子,要是别人不死也得重伤。
  五女在周逸君讲情挽回一条生命,正各自庆幸之际,想不到师父仍不放过,要废除她们武功,这一下比要她们生命还惊惶。
  武功废除,虽生犹死,哪得不吓得她们花容失色!
  哪知周逸君见幻影子对五女下此海手,一则怒从心起,再则救人心切,在情急之下,故猝然出手,一记飞花功将幻影子震退。
  周逸君向幻影子抱歉地道:“对不起,为了救人心急,故出手犯你,请你愿谅。你既免除五女死罪,为何又不成全她们有改过机会呢!如果废除她们武功,生还不如死,你索性看在我的情面,一并放过,不然,我老婆子同你拼了。”
  幻影子故意长叹一声道:“这样一来,太侥幸这几个孽徒了,好,就冲着你饶过她们。”
  沉吟一阵,转过头向五女声色俱厉的道:“尔后你等再有错误,决不留你们活命。现在听我的安排行事,不可走漏一点消息。”
  她又嘱咐周逸君回到乡村居处,转告各人不要露面,现在县里黑白两道高手甚多,决不是她们几人可以对付的。
  说着率领五女而去,周逸君亦回到居处去,幻影子将五女带到何处?有何安排?此时暂且不提容后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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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8 18:25:44 | 显示全部楼层
  且说啼红夜郎被司马笑予将桑木剑折断,返回县城后,他岂肯甘心?当下也未去履行诺言,反而涌起强烈的报复心理。
  他早经决定欲施报复,从五女娟儿紫竹仙着手起,于是灵机一动,花了数日时间,被他寻着了玫瑰夫人落脚处灵隐寺。
  一夜,灵隐寺在三更时,来了一个夜行人,轻功高绝地窜进玫瑰夫人居处。
  这时玫瑰夫人正在她属下飞天行者闻中光家中,那个夜行人在她房内搜索一阵,被他搜索到一件东西而去。
  若非是这个人,要是武功差一点的人,哪能这么轻易来去自如。
  要知玫瑰夫人住在灵隐寺内男女门徒甚多,武功均不等闲,如是平常人哪能逃过玫瑰夫人这些门徒耳目?这人是谁?偷了什么东西而去?此时暂不说明。
  玫瑰夫人自放走司马笑予后,对他的行动早在她的爪牙及她自己监视之中。
  她命女门徒化装为五女将司马笑予迷惑后,甚感满意后又发现有人冒充司马笑予杀死黑白两道人物,更正中下怀。
  她当然不会将此事说穿,正希望将司马笑予逼得走投无路甘心情愿投入她的怀抱。
  是什么人冒充司马笑予杀死黑白两道人物,亦被她调查出一点头绪,知县城里有一个功力仅次于司马笑予的青年,名叫啼红夜郎关山寒,同五女居在一起。她是何等机警,猜想除了他没有别人。
  玫瑰夫人忽又得报,居在合江悦来客店的五女,忽告失踪,她甚感惊讶,不知五女去到何方?她再一探司马笑予行踪,得悉司马笑予竟胆大地居在县城客店里。
  于是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且说在五女所落脚的悦来客店,一日在华灯初上之时,忽来了五个如花美艳的女客。
  店伙一见,原是前数天住在东跨院的几位客人,赶紧上前招待,仍将五女引居在东跨院。
  这东跨院,正居有一位男客,这位男客不是别人,即是神智迷糊的司马笑予。
  他来到这客店,本是寻找五女。
  在他居进东跨院,发现五女已离开此地。他心烦意乱呆了一天不见五女芳踪,正欲离开之际,五女忽又降临,这一喜,非笔墨可以形容。
  但他并没有即刻现身,挨到夜晚三更,才窜出屋外,故作声响飞身上屋。
  五女来到悦来客店,木意亦是想寻找司马笑予,她们虽然也知道司马笑予居在同一个跨院里,却不好意思立时去见他。
  在夜晚三更,五女满腹心思地哪曾合眼,一听到院落响声,齐起身窜出。
  刚窜出,即见对面屋脊人影一闪,五女哪敢怠慢,飞身上屋一看,那条人影已向城外飞去。
  五女不舍衔尾疾追,但那人轻功高绝,眨眼隐没于山谷之中。
  此时夜阑人静,万籁无声,只有山谷外数声犬吹冲破了这静寂之夜。
  五女循着犬吠声奔至谷口,略一停顿,打量前面形势。半响,冷魂仙子道:“我们五人分开包抄前进,以前面那个山峰为集合之地,如有什么发现,以长啸为暗号,相互呼应。”
  在下弦的月光下,前面山谷中,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历历在望。
  她们艺高人胆虽然所发现之人轻功甚高,但并不将那人放在心上。
  那人黑夜三更在她们居处出没,是否安有心机来踩探行踪!不无令五女有点怀疑,想将这个夜行人追上探个明白,到底是什么路数。
  她们追出城外,眼见那个夜行人隐没于山谷之中,五女这一分开包抄搜索前面,那人再也不能逃出她们包围之外。
  且说铁笛史黑青,在众女最左首,她兔起鹘落,几个纵跃,人即隐没于乱石崖中。
  她正小心地前进数十丈远,经过一条崖缝中时,蓦地一条人影在她面前一闪,她即不能动弹,原来她已被那人点中穴道。
  那人不但身法灵活,而且手脚上也下分利落。他右手快如闪电地点中史黑青穴道,左手一抄即将史黑青搂个正着。
  他将史黑青向肋下一挟,毫不停留地施起极快的身法向左侧飞跃而去。
  飞高纵低,不一会那人将史黑青掳至一个崖洞内。
  这个崖洞,弯弯曲曲约有二,十余丈深远,才到达一个石室中。
  石室中空无一物,连一个石凳都没有,只是地面铺有厚厚的一层茅草。
  那个将史黑青放在茅草上,打燃火烛,将先已预备好的松枝点燃。
  顿时,满室光亮照人,史黑青只是被点中麻穴,人本是清醒的。借着松枝火光一看,原来掳她之人,正是她们所欲寻找的司马笑予。
  她心想:这冤家既知道是我,为个么不将我穴道解开,难道他看出什么破绽来不成?
  这人可不正是同五女住在东跨院的司马笑予。他望着不能动弹的史黑青一阵冷笑,得意极了!
  笑后,乃道:“史姊姊,你可认识我司马笑予?”
  史黑青四肢虽不能动弹,但头颈还可以摆动,她微微颔首表示她认识司马笑予。
  司马笑予恨恨地道:“你们姊妹淫荡成性,玩弄了我司马笑予情感后,就将我抛弃同啼红夜郎要好。”
  “我只要有一口气在,决不放过你们,你今夜落入我手、还有什么话可说?”
  史黑青瞪着一双黑眼珠,心说,我原以为他看出我们的破绽出来,听他语气,而他仍视我为史姊姊,不过是为了争风吃醋才将我掳了来,那么我看你对我如何处置。
  司马笑予又是一阵冷笑后,走近史黑青,伸手将她全身衣襟脱去,一副晶莹的胴体,在火光下特别撩人春情。
  史黑青并不感到一点羞涩,心说原来你这个冤家是想尝尝这个调儿。那也用不着点中我的穴道,只要你有一个暗示,我还不乐意爽爽快诀地奉献给你。
  司马笑予虽然见了她一副胴体,欲火高炽,但没有马上采取行动。
  他将史黑青整个胴体,搂在怀中,尽情的抚摸,尽情的报复。
  这一来,倒反将史黑青撩得难受已极!一双黑眼半睁半闭地,娇媚地望着司马笑予,面颊红晕朵朵,如醉如痴!
  她心想:你这个冤家为什么不解开我穴道,真是一点也不懂风情,我这样四肢不能动弹,有何趣味?
  司马笑予可不管这一套,他目的只是报复。
  他尽情地抚摸个够,这才自个儿宽衣解带。
  史黑青就这样被他侵犯了。
  其实这也不算是侵犯,要是史黑青不被点中穴道,还不是十二万分情愿的将身体奉献给他:
  可是,司马笑予并不知道她的心意,在他所知道的五女每个都是不好相与的女娃,尤其史黑青生性冷傲孤僻,更不好说话。
  他哪知现在的五女完全改变,与过去的五女不同了!
  事毕,没有落红,司马笑予面色立即一变,冷冷地道:“原来你已不是个处女了,我原认为你是个贞节的女子哩!我司马笑予算倒霉,遇上你这个二手货。”说着狠狠地给了史黑青一记耳光。
  这一记耳光,打得史黑青眼冒金花,泪水也流出来,伤心极了!
  这也难怪司马笑予光火,他哪想到史黑青已失身于人,他虽只是存着报复心理,这一来,他没有达到报复目的。
  这时,快过四更,司马笑予冷哼一声道:“好叫你得知,你别以为我奸污了你,会就此放过,今天就是你死期到了。”说着,顿时现出一副狰狞的面孔。
  吓得史黑青面色苍白,泪珠更是如雨水般的下流!司马笑予又道:“我原以为你是三贞九烈的女子,想不到平时故装出一副冷傲的面孔,来欺骗我司马笑予。”他的面色杀机重重!
  史黑青在这生死顷刻之间,心想我如果将秘密说出来,司马笑予决不会杀死我。
  但是她四肢不能动弹,口又不能言,纵有甚多秘密也无法道出,只有瞪着眼等死。
  司马笑予面色愈来愈难看,突然举起单掌,猝然向史黑青头顶拍去。
  只听得史黑青闷哼了一声,脑浆迸裂,香消玉殒,可怜一代佳人,从此永眠于九泉之下!
  司马笑予一掌击毙史黑青,得意地狞笑一阵,飞身出洞奔回客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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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8 18:25:52 | 显示全部楼层
  且说冷魂仙子众女,在山谷中向山峰搜索前进,没有什么发现,众女陆续到达山峰,没见史黑青来到。
  众女在山峰等候许久,史黑青仍没奋前来,众女似有点着慌,齐往山谷中寻去。
  寻找许久,天已过四更,仍没有发现史黑青,大家一琢磨,猜想史黑青也许先回到客店。
  但她们又感到奇怪,那夜行人,明儿进入山谷中,怎么会不见人迹,难道被他逃脱不成。
  李嫣红沉吟半响,陡地“哦”然一声道:“我们所发现的夜行人,身材极像司马笑予,说不定史黑青这个浪蹄子寻着他,双双暗地回到客店快活去了。”
  杨紫艳点头表示同意李嫣红的看法,她认为奔到这山谷之中的夜行人,身材极像司马笑予一样,也许是史黑青寻着他,回到客店里干好事去了。
  杨紫艳这么一提议,其他冷魂仙子及孔白洁愤恨不已。
  冷魂仙子道:“史黑青果真有如此大胆,真是不想活了,一定报告师父要她一条小命。”
  四女赶紧施起轻功,奔回城内客店,在司马笑予住屋外一偷窥,司马笑予一人躺在床上,憩睡正浓。
  她们立即转身返到自己房间,房内空空没有一人,哪有史黑青影儿?
  说以冷魂仙子五女,在山谷中未能追上夜行人,史黑青反失落踪影,众女以为史黑青同司马笑予双双回到客店做那襄王之梦。谁知回到客店司马笑予憩睡正浓,仍不见史黑青踪影,众女感到愕然!
  此刻,天已大亮。
  众女沉闷地盥洗后,吃了早点,对史黑青的行动,抱怨之至,齐认为她过分胆大,自由行动,令众人提心吊胆,不知道她是否遭遇到意外?
  任务未完成,反将人失落一个,将何以向师父交代?五女之首的冷魂仙子较其他女更感到坐立不安。
  还是杨紫艳出了个主意,每人预备着一天干粮,到昨夜那个山谷中分头寻找。以日落为限,齐回到客店集合。
  唯一的办法是去寻找,也许可以寻出一点蛛丝马迹。万一寻不出一点头绪,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去向师父报告。
  史黑青虽然失踪,她们却认为并不十分严重,要知道凭着她们师父牌头,在合江县相信还没有人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只要史黑青真正遭遇到危险的时候,抬出师父名号,无论黑白两道,都会放过。决不敢同她们师父结下这个梁子,树立这个强敌。
  因此,众女成竹在胸,对于史黑青失踪,只是感到奇怪,而并不感到恐惧。
  众女的想法不无道理,可是她们不曾想到史黑青有口难言。被人点中穴道,就是想抬出师父名号,而说不出口又有什么办法?
  为了避人耳目,四女个个束扎停当出了客店,向东门外山谷奔去。
  第一个走出客店的是冷魂仙子,约过一盏茶时间,李嫣红孔白洁相继而出。
  最后离开的是杨紫艳,她在李孔二女走后,约半炷香时间,背起干粮,插上紫玉箫,走出屋外时,蓦地眼前一亮。
  跨院对面,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如玉树临风,双手后负,站立在天阶上。
  两条玉腿不自主地陡然刹住,被魔鬼拖住一般,一步也不能挪动,一只脚在门里,一只脚在门外,愕着如一只木鸡。
  那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潇洒地向她一笑,他那精光暴射的眼神,如两道电炬似的,紧紧地将杨紫艳一颗心束缚着,她那一颗被束缚着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止。杨紫艳却被当面的这一位俊美少年迷惑了!
  这人是谁?正是武功绝高的司马笑予。杨紫艳真不好意思接受他一句杨姊姊。但她终于娇媚地一笑,道:“笑弟弟,你可想死了我们。”
  “她们都出去了吗?”司马笑予向她们房内故装着地瞧了瞧接着说:“假如她们不是都出去了,我还真不敢来见你哩!”
  杨紫艳心想我们的任务本来是寻找他,我不如就这个机会同他谈一谈,让她们去寻找史黑青去吧!
  于是她轻移莲步,走近司马笑予身边,执着他强而有力的手,温柔地道:“笑弟弟,你一定有许多的委屈,来,到房里坐,讲给姊姊听。”
  司马笑予犹豫一阵,道:“不,你到我房间来,要是我在你房间里,被她们回来看见,多不好,我不愿意再见他们的面。”
  杨紫艳不明白司马笑予为什么不愿同她们见面,但她并没有去问他,只得带好房门,随着司马笑予走过跨院,进入司马笑予居屋。
  一进屋,是一间客厅,左边是个书房,书房后是卧室。窗明儿净,倒也清幽。
  司马笑予亲密地携着杨紫艳玉手,如一对久别重逢的小情人,他并未将杨紫艳安置在客厅落座,也未在书房呆下,他迳自将杨紫艳引到后面卧室。
  卧室里绣被锦帐,香生满室,杨紫艳想不到司马笑予一个江湖人,会在旅途中享受着温柔。
  房间内陈设也很精致,当中一只红木小圆桌,桌上正摆好几样精致的菜肴与醇酒。
  两双杯筷,整齐地排列着,杨紫艳笑道:“笑弟弟你请谁吃酒呀?”
  司马笑予立在她身后,伸臂挽着的纤腰,道:“除了姊姊,还有谁?我们分别太久,先饮几杯酒,慢慢谈。”
  说着故意微微叹了一口气!
  杨紫艳只好同他并排坐下,司马笑予替她酌上酒,酒味香美,呈碧绿色。
  他自己也酌满一杯酒,举泡杯,一口饮尽,向杨紫艳一照道:“请姊姊干一杯。”
  杨紫艳哪好不干,举起杯也是一口饮下。
  司马笑予饮过酒,拿起竹筷,自个儿吃着小菜,并夹上一块风鱼,温存地送到杨紫艳唇边。
  杨紫艳也就张开朱唇,将一块风鱼吞下腹内。
  那一杯酒饮下后,接连又饮干了一杯,可是饮过第二杯后,杨紫艳突觉血液沸腾,春情荡漾,面颊上红晕朵朵,眼眸半合,瞧着眼前俊美的司马笑予。
  司马笑予一见心说:“快了,要你甘心情愿自动地送给我。”
  他故装未见,又举起杯道:“姊姊再饮一杯。”杨紫艳心灵似有点恍惚,没有拒绝的又一口饮尽。这一杯下喉后,她的一颗心,更是“扑通”跳个不停,一双媚眼快要冒出火焰,全身暴热,脑子昏沉,心襟动摇得无法制止。
  她紧咬着下唇,一双其红如火的眼光,半开半合地盯在司马笑予的脸上眨也不眨。
  司马笑予可不理会,如同一个鲁莽男子,一点也不解风情的,自斟自酌,连眼也不看她一眼
  这碧绿色的美酒,司马笑予早已在其中做好手脚,放下极强烈的春药,这种春药,和酒饮入腹内,无论同人结合也好,不同人结合也好,精液自会流尽而死。
  猜想不到司马笑予会变得如此万恶狠毒!
  杨紫艳实在忍不下去,微哼一声,轻叫道:“笑弟弟!”
  “嗯!”司马笑予只哼了一声,又举怀饮干一杯酒。
  这酒内既下了极强烈的春药,怎么司马笑予饮下没什么反应的安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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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8 18:26:2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〇章 五女暴死

  司马笑予可不是个傻子,他当然先下解药,所以他毫不受影响。
  杨紫艳轻轻地叫了一声笑弟弟,回答的只是冷冷的“嗯”一声,她心里有点怨恨,暗道,怎么这么一个俊美少年,不懂风情?
  她此刻感觉全身血液循环加快,娇气急喘,实难忍耐又轻叫了一声笑弟弟。
  司马笑予侧过头,见她如火如荼的双眼,正娇媚地望着他,要一口将他吞下去似的。
  他狞笑一下道:“姊姊你醉了,可要在床上躺一会。”
  杨紫艳全身娇柔无力,形如瘫痪,一歪身,倒在司马笑予怀中,漫哼道:“是,要躺一会,我已受不了了。”
  司马笑予微微一笑,起身双手一抄,将她抱起,放在木床上,杨紫艳哪失此机会,两只玉臂乘势挽上司马笑予头颈。
  一阵幽香,扑入鼻孔内,司马笑予禁不住地心灵一荡!
  他是安心设下这个残酷毒计,岂能称杨紫艳的心,他轻轻搬开她环抱在头颈上的双臂,笑道:“姊姊,你醉了,躺一会,就会好过一点,你要不要吃口茶。”
  杨紫艳心头欲火焚烧,她需要的不是香茗,所渴求的是玉津甘露。
  她恨恨地暗自咒诅着这个不懂情调的鲁男子,他难道不懂男女之间的事吗?
  她连摆头,双眼更是半睁半合,媚态冶情更是撩人,但司马笑予毫不为所动、离开床沿坐在桌边自品着香茗。
  杨紫艳难过极了,这种难过,非言语所能形容,对司马笑予恨极了,恨他不了解她的痛苦,恨他不懂风情。
  虽然她恨得银牙咬得吱吱地响,可是一双喷出火来的双眼,仍透着祈怜的光彩,祈求着司马笑予遏止她的欲念。
  食色,人之大欲,肚皮饿了,眼看一堆美食不能到口,这是多么的难受。色欲缚心,不能压制其欲火,其难过更不是人可以忍受的。
  所以世界上犯罪的人们,大多数不是为了饥饿,就是为了色欲,杨紫艳此时何况又受强烈的药物刺激,更是无法可忍。
  这是人间最残酷的刑罚,也是别开生面惩治人的手段,杨紫艳已是全身瘫软火热,床褥上潮湿一片。她近于疯狂的褪尽衣襟,娇哼软呼,声渐滞哑!
  这种春药,除了有极强烈刺激性能的药物外,并掺有鹿茸之精,吃了后,泄精不止,直至干枯而死。
  杨紫艳声声喊叫着笑弟弟,叫得声撕力竭,司马笑予不为所动坐在一旁悠闲地品着香茗。
  直到杨紫艳口叫不出声,眼光模糊,精神痪散之际,司马笑予才立起身来到床沿望着杨紫艳狞笑。
  笑后,大声道:“你们对我司马笑予无情无义,抛弃了我去同啼红夜郎交好,你现在需要男人至极,为什么不去叫你那心上人啼红夜郎来遏止你的欲火,我司马笑予可不是下流货,来填别人的空档。”
  说着又狞笑数声,道:“告诉你,好叫你死了也知道我司马笑予的厉害,你今天着了我的道儿,这酒内我已下过药物,是你自愿饮下,我没有强求你,我也没杀死你,是你自己找死,要是在阎王面前告状,也没有用的。”
  杨紫艳听来毛骨悚然,她人虽然不能动弹,精神散乱,心头可甚明白。
  她同史黑青在死以前一样,本想将秘密道出,可是此时口不能言,就是有万种的心意,也不能表达出来。
  她渐渐地不行了,丰满的面颊眼见削瘦下去,而更显得苍白无血色。
  片刻,一个娇美佳人就与世长逝了!
  司马笑予目的已达,狞笑着取出一个扁圆形的磁瓶,倒出少许药粉。这是防腐的药粉,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撒在杨紫艳一副娇美的胴体上。然后,用布单将杨紫艳褪下来的衣襟,及一滩脏物,同着尸体全部裹起。
  他又将屋子里收拾一顿,一点痕迹也没有,他满意地来到前面书房,书房中本也有一张单人床,他悠闲地靠在床上看书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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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8 18:26:45 | 显示全部楼层
  此时已是午刻过,到了华灯初上之时,冷魂仙子、孔白洁、李嫣红相继无精打彩的回到客店,她们当然没有寻得着史黑青。
  吃过晚饭,没有见杨紫艳转回来,三女的心头更沉重起来。直到起更时,仍没见到杨紫艳的影儿,这一来,三女可着慌了。
  她们一商谈,认为杨紫艳定在山谷中未返,或者她遇上什么意外之事,但她们绝未想到杨紫艳同史黑青二女已丧了了性命。
  在真相未明甴以前,三女也不敢去报告师父,她们的师父行动向来诡谲,神出鬼没,往往一件事弄得变化万端,如果多事探问,准要碰一鼻子灰。
  休息一阵,只好再度出外寻找。
  她们在离开客店以前,还偷偷地探望了一下司马笑予,二更不到他已拥被而卧。三女本来的任务是来寻找他,但接连遇上史黑青杨紫艳二女失踪不愉快的事,就将他放下。
  三女离开客店,仍奔向东门外山谷中。
  在三女离开不久,客店里又闪出一条人影,肋下挟着一个长形白布包裹,亦奔向东门外山谷中。
  这人影即是心狠手辣的司马笑予、肋下所挟的是杨紫艳的尸体。
  约在三更,三女在山谷中,每一片草丛、每一片岩石都寻遍,没备寻着一点痕迹。
  蓦地山谷左边,一条人影闪动,接着是一声轻啸。那人影距离三女约有十来丈远近,三女哪敢怠慢,即向那人追去。
  接连几个起落,追到地头、那人影已不见,忽啸声从一片疏落的树林边传来。
  三女在山谷中一整天,没有发现一个人迹,此刻既发现有夜行人,已肯放手?接着又追至林边。
  到达林边,那人影又不见,只有林边一棵小树上挂着一条白布条,在黑夜中特别显眼。
  冷魂仙子取下白布条一看,上面有数行小字写着:“欲寻二女,向左追去。”
  一行小字下面,还画着一头骷髅。
  三女看了,禁不住毛骨悚然!
  一天一夜,没有发现一丝线索,现在突然得着这一个线索,可是却画有一头骷髅,这分明不是好吉兆。
  三女心惊眼跳地愣着出神,看情形史杨二女是凶多吉少。但这示警之人又是何人?难道是师父的朋友吗?既是师父朋友为什么又不现身?
  她们心想:也许对头过于厉害,这位师父朋友不敢现身结下这个梁子。
  她们又自我安慰的想道:“也许史杨二女被什么高人所擒,生命必还有在,不然示警之人为什么叫我们向左追去,不过二女处于最危险之境是可断言了。”
  三女思索一阵,即绕过树林向左追去
  越过一片树林,走人一座山峰下,又出现一条白布条,上面写着“再向左追”四个字,下面仍画着一头骷髅。
  三女又心焦又害怕,心神极度不宁。这时再没有发现那个夜行人,也没有听见啸声。
  她们只得照着指示向左绕过山峰,山峰下有一株古松,悬挂着一匹丈余长白布。
  白布上面仍画着一头骷髅,下面写有碗大八个字:“欲寻芳踪,请入此洞。”
  三女有点不自在起来,不知这示警之人,闹的什么玄虚?她们虽都是江湖儿女,但面对着这神秘的启示,也不无感到无限恐怖!
  既然发现了二女线索,拼着命也得去追寻一番,不然将何以对师父交待?
  古松是生长在山峰崖下,白布上既请入此洞,这洞必在附近。她们小心地一搜索,果在松树下发现一个崖穴,崖穴外一堆茅草,刚将穴口掩盖,若非得着指示,确难得寻出这堆茅草后有一个洞穴。
  洞穴口并不大,仅能容一人进入,由冷魂仙子带头,李嫣红居后,孔白洁居中,三人鱼贯而入。
  冷魂仙子在前,打燃火折,小心前进。这洞穴进口甚小,但愈往内走愈宽。前进约五六丈,突感阴风惨惨,鬼火幢幢,三女禁不住有点汗毛倒竖,寒气透心。
  弯弯曲曲地前进卜多丈远,已到尽头,前进再没有路。
  三女借着火折火光一打量,尽头处左边有一个小洞穴,穴口上,又是挂着画有一头大骷髅的白布,写着“请入此洞”四个大字,三女禁不住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
  在小穴口外停立一阵,除了令人心寒的这一条白布条画着一头骷髅外,也没有什么意外发现,三女大胆地一手执着火折,一手执着兵刃的窜入小穴口,小穴口内,原是个方圆五六丈的石室。
  石室内,大放光明,不知被什么人早点燃数只松枝火炬,火光熊熊。
  三女一进得石室放眼一看,齐都吓得惊呼起来!四肢颤抖不已,身子摇摆着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原来,这个小石室内,在两只熊熊松枝火炬下,赫然有两具尸体。这两具尸体即是紫玉箫杨紫艳,及铁笛史黑青二女。
  杨史二女尸体,身无寸褛,光着身躯,四肢张开,用大钉钉在洞壁上,长发披着,头颅低垂。
  史黑青天灵盖被击破,杨紫艳似未发觉伤痕,只是下体流着不该有的液体!
  三女愕然大惊,半晌,才移动脚步,向二具尸体走去,刚走二步,孔白洁突然又是惊呼一声,伸出手指,指着石室右侧,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冷魂仙子及李嫣红随着孔白洁手指的方向看去,亦是惊骇不已!
  原来,洞壁左侧上,亦是悬挂着一块白布,上面仍画着一头骷髅外,亦有碗口大的一行字,写道:“五女毙命于此。”
  冷魂仙子一见,惊觉地大叫道:“赶快窜出。”
  她这一惊叫,二女惊惶地各自争先恐后地向小石穴外急窜,哪够?在她们刚窜到石室小穴口,陡然一阵浓烟随着一股劲风袭来。
  三女被这突然的劲风击回石室中,随着那一股浓烟扑入鼻内,立即瘫软无力,全身武功也不能施展,真力也不能运行。
  正在此时,突然又是两股劲风,将两只火炬吹熄,顿时石室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三女颤抖地纠缠在一起,动也不敢动一下,连大气也不敢吐一口。
  片刻,一阵寒冷刺骨的阴风吹进石室,接着满屋鬼火滚动,并有刺耳“吱吱”之声。
  更吓得三女魂飞魄散,再也站立不稳昏倒在地。
  不知经过多少时间,三女悠悠醒来,室内两只火炬,又大放光明,杨史二女尸体,仍四肢张开紧贴在洞壁上。
  三女醒转后,一定神,赫然司马笑予在她们面前。
  三女原先是一惊愕,一看见司马笑予高兴万分,不由齐都开口喊叫,谁知口虽张得很大,但一句话也不出口,不但话说不出口,而且四肢也不能动弹。
  敢情适才浓烟有点作怪,三女闻了这浓烟后,已经消失了机能,神经麻痹了。
  司马笑予望着她们拧笑一阵,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三粒碧绿色的药丸。
  他送到三女面前道:“你们适才中了迷烟,不能动弹,我这三粒灵丹吞下立即解除。”
  说着将三粒碧绿色药丸送入三女口内,三女虽四脚不能动弹,但心头可明白,心说他倒底还是个多情的人,在我们危急的时候,还来救我们,要是他知道我们——
  她们没再想下去,一口气就将那三粒药丸吞下。
  药丸吞下后,约片刻,丹田一股热流向四肢百骸伸展散开。立即血管暴涨,欲火高炽!
  这药丸即是那强烈的春药,三女哪知内情,结果也走上杨紫艳那一条路,生命枯绝而死!
  死后,司马笑予收拾完毕离开洞穴而去。
  五女就这么死了,死得残酷,死得可怜,而且死得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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