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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购料委”熊飞1945年及前趋之时空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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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昨天 11: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言及今日今人之幸福,毋忘昔日前人之艰辛。


  随着古龙父子生平考证的深入,“购料委”熊飞抵汉前工作搜寻,暨铁路人抗日贡献——昔日铁路人之艰辛,值得一书。


  在帖《采购组长熊飞案历史重演[2025.5.29古武论坛首发]》中,笔者根据考证得到结论:“同名者”熊飞的案件另有隐情,熊飞在庭审中坚持“自己并无犯罪”,勒索案之“勒索”罪未必成立,更可能是“回扣”案,广义属于贪污罪。(在2025-4-19的另一帖已经指出熊飞的身份“购料委员会采购组组长熊飞”,“购料委”的身份比“采购组组长”身份更能说明问题,而同案之胡家驹,涉及许多细节值得推敲。)


  在《采购组长熊飞案历史重演》第16楼指出:夏光宇能替熊飞求情,说明同名者“采购组组长”熊飞,以前可能对国府有过贡献,尤其是在抗日战争时间有过贡献。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1:22 | 显示全部楼层

“购料委”熊飞1945年及前趋之时空轨迹

        “购料委”熊飞、胡家驹一案发生于1945年第四季度。
       本帖将进一步分析,熊飞一行最早进入武汉的大致时间,以此为时间节点,反推“购料委”熊飞抵达武汉前的可能工作地点和可能贡献(可为保外就医提前释放依据之一),借此回顾广大铁道人在抗日战争陪都时期的历史贡献。
      同时,回顾1945年第四季度的一些重大历史背景(物价难题),为“回扣”案发生肇因作一点历史注记。

                                                   
                                                                                                                                                  2025-06-12 古龙武侠论坛首发
                                                                                                                                                                      半剑飘东半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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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1:22 | 显示全部楼层
目录

§01  交通部武汉区特派员与接收委员
§02  夏光宇曾为熊飞(鹏声)直接上司
§03  战时机制中下属之忠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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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1:24 | 显示全部楼层
§01  交通部武汉区特派员与接收委员

       根据《正气日报》1945 年9月18日第1版报道《襄河西岸日軍繳械——孫蔚如王東原昨抵武漢》,第六战区司令长官孙蔚如是1945 年9月18日才抵达武汉,因此交通部负责修改平汉铁路、粤汉铁路事务的领导层,最早也在年9月18日之后才抵达武汉。
       之前的《华侨报》1945-08-20报道,国府委任了夏光宇为“交通部武汉区交通特派员”、杜镇远为“交通部广东区交通特派员”。
       根据夏光宇提供的名单和交通部的协调人员,第六战区司令长官孙蔚如,签署命令:
       “武汉区交通事业接收事宜,特派交通部武汉区交通特派员夏光宇负全责,及接收委员钱镛、张平、沈蕃、洪长缵、祝秉冲、许季珂、刘开坤、王致敬、盛祖钧等负责办理。”
交通部武汉区的接收委员有10人,其中夏光宇负全责,钱镛、张平、沈蕃负责铁路方面,其余委员负责公路、邮政等。

       感谢zyl0116012坛友提供下载的《汉平铁路管理局铁路职员录》,胡家驹约1904年出生,字子壮。1929年时已经是北京政法大学毕业(25岁时、最迟21岁读大学),1928年3月已入职交通部;江岸材料厂任“司事”,未显示级别,仅显示工资“四十元”。
       同在江岸材料厂任职的张平,北平交通大学毕业生,江苏无锡人,曾在第二集团军总司令部干过,任“文牍员”,显示级别为三十六级。
       此张平约1905年生,无法确定是后来的接收委员,因为太年轻、升得太快,先作同名解。
       根据《为中山陵尽瘁主事的工程学家夏光宇》(原载于《钟山风雨》杂志2016-04-10出刊),夏光宇(1889~1970),1913 年4 月毕业于北京大学土木工程科。同年起,在北京政府交通部任职,曾任国际交通专门委员,两次赴美国考察,任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中国交通部代表、万国工程师大会及国际水利会议中国出席代表。回国后,任广三铁路管理局局长、京汉铁路南段办事处处长等职。
      而“京汉铁路”也称“汉平铁路”;
      因此,如果有更早的铁路职员录,可查到夏光宇在含1926年上下的《汉平铁路管理局铁路职员录》之“南段办事处处长”,与胡家驹同个铁路局。
      1927 年起,历任孙中山先生葬事筹备委员会主任干事、总理陵园管理委员会总务处处长,又先后兼任首都阵亡将士公墓委员会常务委员、谭延闿墓工程委员会委员,因此,暂时在1929年的手册查到夏光宇。
      《为中山陵尽瘁主事的工程学家夏光宇》称:
       “1932 年3 月辞去总理陵园管理委员会总务处长职,之后专注铁路与交通建设。1932 年3 月辞去总理陵园管理委员会总务处长职,之后专注铁路与交通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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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1:25 | 显示全部楼层

        笔者几年前得到的档案内容,“鐵道部令:第八六三號(中華民國二十一年十月一日)”,显示同名者熊飞,在1932年10月1日,被铁道部长顾孟余任命为“铁道部购料委员会三等事务员”。
        第八六四號、第九三二號分别委任沈骏英、杨德寿同为“铁道部购料委员会三等事务员”。

       感谢zyl0116012坛友提供下载的1933年《铁道部职员录》,其中顾孟余为铁道部长。
       夏光宇为“参事厅”参事。
       “铁道部购料委员会”主任为沈昌,第44页恰好有“三等事务员”沈骏英、熊飞(字鹏声)、杨德寿。
       注意其职位排序,专员、技士、一等事务员、二等事务员、三等事务员。
       而“料款管理委员会”,沈昌为“当然委员”,委员为夏光宇、谷正鼎。没有所谓的“委员长”。
       由于料款管理委员会”与“购料委员会”业务紧密相关;因此,夏光宇与熊飞(字鹏声)相当于上下级关系。
       暂时未在1933年《铁道部职员录》查到胡家驹,暂时按照胡家驹仍然在汉平铁路管理局、未在铁道部总部处理。
       而按照当时的内部电话系统,夏光宇尚未到铁道部核心领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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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1:26 | 显示全部楼层

§02  夏光宇曾为熊飞(鹏声)直接上司

       在1936年的《铁道部职员录》,当时部长为张嘉璈。
      “购料委员会”委员为潘光迴、夏光宇。
       各位主任之后,职位大小分别是:专员、技正、技士、科员,最后是“事务员”,虽然取消了一等、二等、三等之分,但有姓名排序,原来的一等事务员仍然排在前面。
熊飞排在第14位,“事务员”总共24位。
       “购料委员会”比1933年版的专员、技士、一等事务员、二等事务员、三等事务员。
       1936年多了“技正”在“技士”前,“科员”在“技士”后。
       熊飞不是技正、技士、科员,四年了,至多是原1933年版的“二等事务员”:进步不快。

       根据1929年《铁路员工薪级表》规定,铁路系统职员分为局长、处长、课长、课员、事务员等多个层级。其中:课员分为一等至三等,月薪180至50元;
由于1936年版出现“科员”对标“课员”,因此“课长”对标“科长”。
       科员(课员) 属于“员司”(管理岗及技术岗职员),事务员即使是一级事务员,还是属“雇员”层级(即非正式编制的基层办事员)。
       熊飞1933年的三等事务员,就是非正式编制的最基层办事员,只需“高中毕业生”或“中专生”或“职业学校毕业生”。
       这不是一个本科毕业生应有的岗位,这更不是毕业本科院校为名牌大学或名牌专业(如土木系)者。

      推测,此同名者——交通部的熊飞,1933年入职时未读大学(非本科),由于一直在职,1936年依然未读大学(非本科)。
      推测因为一直未能成为“员司”(管理岗及技术岗职员),此熊飞归结于文凭不硬或所读专业不硬,其1937年专注于本科入读资格,因此1938年《铁道部职员录》已经找不到熊飞。

      另外,从1936年的《铁道部职员录》,夏光宇在“购料委员会”,成为熊飞(鹏声)的正式直接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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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1:27 | 显示全部楼层

       1945年交通部武汉区的接收委员钱镛,也是老铁路人。
       据1916年的《部令:交通部令第一一○號(八月十九日)》,錢鏞当时被任命为“京漢鐵路管理局通譯課課長”;
       据《新闻报》1922-04-22报道“京漢車務處長錢鏞已奉部令復職”,再根据《局令:訓令第一九○三號(五月十六日)》,京漢指“京汉铁路管理局”,1922年钱镛已经是车务处处长。“京汉”一端在武汉,钱镛与武汉段渊源很深。
       同时,钱镛也曾经在交通部任过职。
       根据1925年的《部令:交通部令:第九九七號(中華民國十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交通部令派錢鏞暫行兼代路政司司長》。
       钱镛后来到胶济铁路管理局,由1931年的《訓令第四八二號:(中華民國二十年二月十八日)》,錢鏞变成胶济铁路管理局“總務處處長”。
       1933年的《訓令第一四六七號(六月五日》,錢鏞仍为胶济铁路管理局“總務處處長”。

       另一位武汉区接收委员沈蕃,也长期在交通系统任职。
       根据1924年的《部令:交通部令:第二八○號(十月二十五日):派沈蕃兼充郵政司稽核科科長》;沈蕃是兼任,还有个原任。
       根据1926年的《部令:交通部令:第三二九號(七月十日):派沈蕃署京綏鐵路管理局副局長》,沈蕃主要在京綏鐵路,1926年已经是副局长了。
       又根据《时报》1926 年8月27日第3版报道,“孫鳳藻沈蕃辭京綏局長職——敵不過事實局長”。
       再根据《益世报》1927-01-07报道《京綏局長又正式委唐德萱.孫鳳藻沈蕃調部辦事》,即沈蕃后进入交通部。
       估计沈蕃职场波折多,所以后来位置在夏光宇、钱镛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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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1:28 | 显示全部楼层

       武汉区接收委员张平,经历主要在交通部(含铁道部)。
       根据1943年交通部长曾養甫的《交通部令:人甄渝字第一三二○四號(中華民國卅二年五月二十日):令張平、秦璋、吳梅修:派張平秦璋爲專員吳梅修爲編審委員》
       張平属于某个交通部下属机构的专员。
       再据1945年交通部长曾養甫的《交通部令:人一字第一七二八○號(十一月二十二日)》,当时張平的职务是“專員簡任待遇兼設計考核委員會考核組組長、新生活運動委員會委員張平”,可能張平以前的职务行政管理成分多、考核评审事务多,干纯粹的铁路事务,没有夏光宇、钱镛熟悉;
       因此,排在夏光宇、钱镛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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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昨天 11:30 | 显示全部楼层

§03  战时机制下属之忠诚度

       夏光宇排名在老资格的沈蕃之前,为第一位,是因为夏光宇在中山陵建设项目中,忠诚度突出,不仅清廉,承建中山陵建设项目建筑商也亏损,而且中山陵落成后得到普遍的赞扬。

      1945年9月夏光宇以降之交通部公务人员到武汉,当时还是战时机制,众人到武汉首先是修复铁路,为第六战区服务。
      从上层的人员安排看,基本都是老铁路人,彼此熟悉,级别也相当。
      继续推导,往下看,下面的办事人员选择,也是老熟人,长期的下属等等。

      同名者熊飞,出现在交通部武汉区特派员办事处购料委员会中,需要几个条件。
      首先是不能在汪伪组织中任职,更不可能为日军服务过
      1938年以后,熊飞名单未在出现在《铁道部职员录》,但熊飞的去向不仅夏光宇清楚,将成为武汉区铁道系统领导人的钱镛、张平、沈蕃也应清楚;国府情治系统更清楚。
      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而武汉实际还有大量持械日军,把守武汉的还有邹平凡的伪军(后被招安),当时的武汉铁路主要由日军和邹平凡等伪军共同控制。
      铁路破坏队不久前还刚刚破坏了京汉铁路,以阻止日寇侵略步伐。
      熊飞1945年8月到9月中旬不可能在武汉的铁道系统上班,要不就日伪工作,要不就在铁路破坏队,剩下是在家吃闲饭更不可能。
      因此,熊飞在武汉以外营生。

      熊飞能被夏光宇挑选到武汉,成为特派员办事处购料委员会中一个小组长,最大概率是:
      1945年9月18日之后夏光宇等随孙蔚如的第六战区大不大进入武汉之前,熊飞已经在夏光宇的手下干过活,即使夏光宇有几年不见熊飞(例如熊飞去读书),但夏光宇要看出熊飞还像以前一样能干、一样可靠。
      所以,熊飞在夏光宇的眼皮底下工作,时间不能太短,至少包含1945年元旦到9月中;甚至可能1944年在铁路系统工作过。

      1944年的原因是曾经有博客之类,认为熊飞参加了1944年的“十万青年十万军”运动;
      这其中或有些误会,只是说明熊飞在1944年的抗日大潮中曾经在国府工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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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 小时前 | 显示全部楼层

§04  西迁陪都期江岸材料厂行踪

       1945年第四季度,同样出现为夏光宇下属的胡家驹,在1928年3月已入职交通部,1929年任江岸材料厂的“司事”,该厂是汉平铁路管理局的附属工厂。
       在武汉沦陷前,江岸材料厂的行踪暂时未查到具体记录,但同类机构行踪可稽。
       1937年11月,日军进犯上海、南京告急后,国民政府决定迁都重庆。行政院、中央党部等核心机构陆续西迁。
       战时铁路是物资运输命脉,铁道部下属机构需配合战略转移。例如,1937年吕正操接管东北铁路系统支援抗战,1947年成渝铁路工程由国民政府直接管理,均体现铁路系统的战时统筹性质。
      1938年武汉沦陷前,大量工厂、医院西迁。汉阳铁厂等重要工业设施于1938年西迁重庆大渡口,成为战时工业支柱。
      平汉铁路(北平-汉口)是华北华中交通干线,其附属设施必然面临日军威胁。国府1938年1月任命卢作孚为交通部次长,专门协调武汉物资转运,铁路系统物资转移属于重点任务。
材料厂作为铁路后勤单位,储存钢轨、机械等战略物资,若不内迁恐资于敌手。既然当时有“坚壁清野”计划——战略物资坚决不资于日伪之手,那么江岸材料厂也西迁陪都的可能性大。
      参考当时在武汉的汉阳铁厂迁于重庆历史。
      反证,江岸材料厂如不内迁,武汉于1938年10月沦陷后,江岸材料厂将被日军占领,但未查到江岸材料厂出现于沦陷区情况,反证结果得到:江岸材料厂也西迁陪都的概率大。
      继续的推论是,胡家驹也随同大部队西迁重庆,有一定概率因资格老,在交通部工作;也不排除成为交通部武汉区接收委员钱镛、张平、沈蕃其中一人的下属,从而一同到武汉处理铁路修复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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