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 听完之后,我唏嘘不已。这世上的巧事还真是够多的了,想想我和师傅得以混进毛府也正是因为个“巧”啊!看来这毛府还不如改成巧府算了。 我又说:“虽然你是够巧了,但你还是没拿正眼看我,所以我还是要罚你。” 真巧说:“少侠,奴婢都对你说实话了,你怎么还要罚奴婢啊?” 我 说:“我才懒得听你那些花言巧语呢,我要罚你领我走出毛府大门。” 真巧说:“奴婢没有花言巧语啊,不过少侠的惩罚也真够奇怪的了,难道少侠走不出这毛府大院吗?” 我 说:“真巧,你话太多了!快接受惩罚就是了。” 走了约有一顿饭的时间我和真巧来到了我经常溜达的地方,真巧指着前面约8丈开外的一面墙对我说,“就是那了。” 我 说:“真巧,你的眼神不好使也够可以的了。这么大的一堵墙你能指成大门,你也算是不容易啊。” 真巧说:“不是的,那真是大门呀!奴婢是眼神不好使,但记性还不差啊。就这出府院的道,奴婢就算闭着眼也是能走出去的。” 我 说:“是啊,就你那眼神、睁和闭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吗?遗憾的是,我竟然没有发现你的记性也还是如此的不好啊!” 真巧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拽着我的手快步向着那堵墙走了过去。就在靠近墙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 说:“好险!真巧,你要是再快走几步我俩就都撞在墙上了。这要是让毛家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咱俩私奔不成从而决定双双撞墙徇情呢。” 真巧说:“谁和你私奔啊!你好好看看,门不是在这吗?” 我盯着那墙看了大半天,最后叹了口气。 我 说:“我是真够糊涂的了。” 真巧说:“是吧,我看你也是够糊涂的了,亏你到了毛府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出去的大门在哪。” 我 说:“哪儿啊,我是说,我竟然糊涂的让一个睁眼瞎子给我领路。亏我还在江湖上闯荡了那么多年,这要是让师傅知道了还不骂死我啊!” 真巧说:“你这人真是的!人家好心给你引路,你怎么还转着弯儿来骂我呀?你自己不会好好看看呀。” 我 说:“我已经睁眼看、闭眼看、睁一眼闭一眼的看过了,再怎么看它也是一堵墙啊!” 真巧说:“真让你笨死了,你不会去这面墙的后面去看吗?” 我 说:“废话!我要是能去墙的后面的话,我还用得着看吗?” 接着,真巧又拉着我往两边走了几步,我才猛然发现;原来这墙的后面竟然还有一堵墙,两面墙中间隔着有个空隙,可以并排走两个人呢。走进去,其中间部位又是一扇门,颜色和墙相同。 我 说:“这鬼门算哪门子门啊?我进来的时候记得不是走这道门啊?” 真巧说:“你进府时走的是大门,毛府有规定大门是需要有专人指引的。所以只能领你走这后门了,更何况你的住所离这后门较近啊。” 我 说:“那,这后门一般都什么人走啊?” 真巧说:“这后门一般都是有求于毛府的人走的。如奴婢等,都是求毛府的银子养活家口的。” 我 说:“哦,那我以后也走这后门吧。只不过,不知这后门是谁建造的,这么难找。” 真巧说:“这后门是镇北头的老工匠狻谨造的。” 打发真巧回去了后,我准备前去造访一下这位叫“算尽”的老工匠。以泄我多日来所受的围困之苦。 按照真巧给我的路线我到了狻谨的住处,一个地处偏僻、农家式样的院子前。正巧,看见一老头在院子里浇菜,我靠了过去。 我 说:“请问老伯,这里可有一位叫狻谨的老工匠?” 老头说:“小老儿就是狻谨,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我 说:“好啊!原来你就是那个狻谨啊,你可把我给坑苦了!” 狻谨说:“你我都不认识,我又怎么能坑苦了你啊?” 我 说:“少废话!尽管划下道儿来,今儿我要是不教训教训你,就枉费小爷我在江湖上混那么多年了。” 狻谨说:“听这话,你还是江湖中人啊,不知师承何派啊?” 我 说:“说出来吓死你!我就是[沧海派]座下首席大弟子、人称[快刀]胡为胡巨侠的座下首席大弟子[胡来]!” 狻谨说:“是够胡来的了,不过我曾听说[沧海派]早就让人给灭了啊,江湖上应该已经没有这个派了吧?” 我 说:“胡扯!我师傅还未死,[沧海派]怎么算是给灭了呢?” 狻谨说:“对,对!是还剩下一个,好象叫什么[胡一刀]的。” 我想,师傅还真是身藏不露啊!“胡一刀”、这是形容师傅他老人家刀法快啊!只可惜这些年都没看见师傅用刀,估计他老人家一是怕仇家追杀,二是他老人家刀法定是惊世骇俗,怕我小吓着我。 我 说:“不错,没想到你一小老头儿见识倒不小,知道我师傅他老人家刀法快了吧。” 狻谨说:“哪儿啊,你那师傅也就跑得能快点吧,刀法就别提了。” 我 说:“好啊,你死到临头了还敢侮辱我师傅!我师傅他老人家刀法要是不快,江湖上为什么称他[快刀]和[胡一刀]呢?” 狻谨说:“哈哈,那[胡一刀]说的是你师傅一刀过后手里就没有刀了。” 我 说:“对!那刀已经砍在对手的头上了。” 狻谨说:“真要那样还好了呢。[胡一刀]其实说的是你那师傅一刀下去之后必定弃刀就跑,而对方还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你师傅就跑没影了。所以那[快刀]中的[快]就又只是说你师傅逃得快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