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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鲈鱼脍

[讨论] 看看这书古龙风格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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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10 14:34:01 | 显示全部楼层
覃贤茂在那个年代能写出《古龙传》,虽说花费了不少心力,值得赞扬,但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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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2-10 18:06:11 | 显示全部楼层
内容我也没看
很早就买了,超过十年了,一直也没看
我就是看封面买的
封面蹲着那哥们儿那两只手——分明是“禄山之爪”嘛!呵呵
女的其实一点不性感,大概是照着白骨精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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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10 20:38:21 | 显示全部楼层
范伟张静初主演同名小说:芳香之旅
http://vip.book.sina.com.cn/book/index_40069.html
作者:覃贤茂    分类:综合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定价:22.6元    状态:选载1
情窦初开的少女春芬(张静初饰)在长途车上屡屡遇见一个让她心仪的男人刘奋斗(聂远饰),旅途因此变得美好……但命运再次翻覆,她最后选择嫁给了年长自己许多的师傅老崔(范伟饰)。有了婚姻的春芬,身体却如花苞,从未绽放,直到不能给她肌肤之亲的老崔去世,春芬才恍然明了,肉体上做不到男人的老崔,曾经穷其所能证明,在春芬面前,他精神上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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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10 20:42:5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哥们写的东西真不少~~

金庸人物排行榜
作者:覃贤茂 类别:中国当代小说 出版社:农村读物出版社
本书作者通过对金庸小说中所有人物的详细分析,将金庸的15部武侠小说中近300个人物按照不同的分类标准,由标准的程度高低进行排行,并对每一个上榜人物进行评价和分析...

金庸武侠小说进阶书:《金庸武学地图》(连载完)
作者:覃贤茂 类别:综合 出版社:农村读物出版社
本书大手笔、全方位、图文并茂地对金大侠武学进行总结,刀剑拳掌、琴棋书画、内功擒拿,如数家珍,娓娓道来,如果您是金庸迷,一定会手捧“地图”,大喊“快哉!快哉!”...

黑路(覃贤茂) 覃贤茂
黑路(覃贤茂) 作者:覃贤茂 出版社:中国电影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2年5月 版次: ISBN:710601903 页数:394 开本:32开包装: 原价:¥21.8 会员价:¥20.5(1星会员价) ¥20.1(2-3星会员价) ¥19.6(4-5星会员价) 去蔚蓝购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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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小子(文字版下)/改编:覃贤茂-时代网
作者:改编:覃贤茂 出版社: 江苏少儿出版时间:2008/07 ISBN:9787534642180 销售状态:在销 此商品所属分类: 其它 >> 其它添加标注 我要推荐 添加收藏 我要评论定价:¥18.00 时代网价:¥15.84 折扣:88折 节省:¥2.16 配送说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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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6 14:19:41 | 显示全部楼层
个人感觉那时的封面人物画的实在不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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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6 14:21: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机会找我PS还不错的,否则我也操笔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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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8 11:32:09 | 显示全部楼层
各位的评论都很到位。但是还是要考虑一下当时的客观情况,当时的信息量没有这样发达,对于古龙的理解是有偏差的。据说他当时有个“风花雪月”的创作计划,可能卖不出去就搁浅了。90年代初大陆地区出现了一些仿古龙小说的作家,比较有名的有沧浪客《主要作品除续写金古著作外就是“江湖路”系列八部(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可能没完成。我个人认为写的比较好的是周郎的《鸳鸯血》仿古龙的《七种武器》总称为《奇兵十七》。此书我见过两个版本其中一个是94年云南出版社的出的获奖作品。还有一个记不请了。
再有一个仿古的是熊沐的《奇门兵器》,个人觉得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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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8 11:35:2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部书被我丢掉了,是我见过最烂的仿古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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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8 11:38:21 | 显示全部楼层
序者,窥《痴婆子传》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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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8 11:53:49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看周郎的怎样?孔网上周郎的书居然卖到50元。晕!

                                 第1章 有人说他不信邪
   “老子不信邪。”
    说这话的人是镖局子里的趟子手钱麻子。
    钱麻子敢说这话。,没错儿。因为大家都知道,钱麻子是个二百五,地地道道,不折不
扣。
    对“二百五”这种人,倒也说不出什么确切的定义,因为他们说傻不傻,说呆不呆,说
楞也未必,说横也不尽然,倒象南方一句俗语儿形容的“打不湿,拧不平”的鹅毛。反正
“二百五”是骂人的话,也不全是骂人的话。
    说钱麻子是二百五,那是没错儿的,因为他说这句话时,对面坐的那个人脸都绿了。
    谁的脸绿了都行,那个人的脸可不能绿,因为那人是公孙奇,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快剑
无敌”。
    谁都知道,公孙奇脸一绿,就要杀人。
    你说钱麻子不是个二百五,又是什么,开始大家在店里打尖,倒还说说笑笑的,现在却
都冷着脸,愤愤地望着钱麻子。
    “你小子刚才讲什么?”公孙奇脸一绿,杀气腾腾。
    “老子不信邪。”钱麻子竟然毫不退缩,公然顶撞公孙奇。
    “钱麻子,闭嘴,还不快给公孙大爷赔个不是认个错?”这是镖头儿黄荣的声音,威严
中夹着恼怒和恐惧。他知道一旦公孙奇翻了脸,不仅这趟镖走不成,只怕连自己的性命也不
保了。
    公孙奇杀人,只须一招,黄荣自问万万不是对手。而且公孙奇好象也很少遇到过对手。
    钱麻子一梗脖子:“黄头儿,你要磕头你磕,老子就是不信这个邪。”
    公孙奇竟然笑了:“黄头儿,你休怪我公孙奇不买你的帐了,这个人是我的了。”
    他说这个人是他的,那就是说,他要杀了这个人。
    这个人是钱麻子。
    钱麻子怒道:“老子也不是你的人,你……”
    一道绝艳的青光自公孙奇袖中闪出,倏而消失。
    公孙奇出手了。冒犯公孙奇的人只有一条路可走:下黄泉去。
    你根本看不清公孙奇是怎么出手的,因为他身子似乎根本没动,手也放在原处。
    钱麻子却已仰天翻倒,也不动了。
    黄荣战战兢兢:“公孙兄,你可千万别为了这不知人味的小子怪罪我们镖局子。在
下……”
    黄荣的声音突然顿住了,因为他发现公孙奇的脸更绿了,不仅脸绿了,连手都绿了。
    “黄荣,恭喜你了,贵局子里真是藏龙卧虎啊。”公孙奇嗓音喑哑。
    黄荣只差没跪下了:“公孙兄,您这是……”
    公孙奇不说话,两手按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转过身子,沉重地走了,弄得店里的人
莫名其妙。
    不过,公孙奇一走,黄荣倒大大松了口气:
    “你们都看到了,钱麻子这是自找苦吃,日后大家走道儿,可得万分小心才是。不好惹
的人千万不能惹,听到了没有?”黄荣用训导的口气说,接着又道:“将这小子尸身抬了出
去。”
    “扔了么?”有个趟子手傻呵呵地问了一句。这人也是个二百五,钱麻子的不好不坏的
酒肉朋友,名叫雷二。
    “先扔到外面再说,免了公孙奇又来找麻烦。”
    黄荣听得众人都不出声,有些奇怪,威严地一转身,却吓得一个激凌:“尸变。”
    钱麻子正从地上往起爬,面带苦笑,一只手摸着脖子:“好厉害。”
    钱麻子还能说话,说明这不是尸变,钱麻子竟然没死。
    一个三流的趟子手,竟然从超一流杀手的剑下脱险未死。要知道,对方是公孙奇啊。
    难怪公孙奇出手后,脸更绿了,嗓音都变了。
    公孙奇是大有身份的人,一招失手,当然便不再出手了。可公孙奇又怎会失手呢。
    黄荣怪怔怔地说不出话来,雷二却喜叫道:“麻子,方才头儿还说要把你扔了呢,想不
到你没死,咱哥们脸上可有光了。”
    二百五总归是二百五。
    钱麻子看了看黄荣,黄荣又是一个哆嗦。
    铁麻子解下“振远镖局”的镖衣镖旗和腰刀,一齐放在桌子上。
    “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有人说话。
    没有人动弹。
    整个店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振远镖局的人一动不动,怔怔地看着钱麻子,酒店的老板和
伙计也一动不动,怔怔地看着他。
    钱麻子走到门口,又转过身看了看黄荣。骂道:“黄荣,你他妈才是个二百五呢。”
    听听,这是什么话。
第2章 他为什么不信邪



    钱麻子出了门,心情轻松多了。
    正是炎夏雨后,空气清新,阳光明媚,天也瓦蓝瓦蓝的。这时候如果你还是轻快不起
来,就说明你是个过于忧郁的人。
    钱麻子却不是,所以他吹起了口哨,而且吹得宛转如意。
    钱麻子是个结实剽悍的小伙子,会几下花拳绣腿,这就是人们对他的评价。
    而钱麻子对这个评价似乎还相当满意。
    钱麻子其实不是麻子,但人们都这么叫他,他也没办法。
    这一切发生在江宁府内,余姚县。振远镖局保一宗红货到海宁,在余姚歇脚。这一歇脚
却把钱麻子“歇”出了镖局。
    现在钱麻子不是镖局子里的人了,他反倒觉得挺松快。
    他伸伸懒腰,摸摸脖子上浅浅的剑伤,不由苦笑。“公孙奇这杂种,手倒挺快的。”
    实际上公孙奇的手不是“挺快”,而是快得无法形容。这么说吧,你眼皮眨一下的工
夫,公孙奇已经完成了出剑,杀人和剑归鞘的动作。
    铁麻子能不死,自然反应足够快了,而钱麻子却不过是个趟子手而已。
    钱麻子走到一个酒店门口,想也没想就拐了进去。他现在的打扮真是不伦不类,外面的
镖衣已经退还了,只有对襟白布小褂,还拉得大开,脚下却穿着快靴。所以钱麻子见众人都
挺好奇地打量自己,才知道自己确实有点儿二百五,于是两脚蹭了几下,褪下靴子,扔到墙
角,又从头上解下缠头,也扔了。
    这下钱麻子就变成一个地道的混混子了,但他自己却不觉得。翘起脚让风吹吹,惬意极
了。
    碰见麻烦事就象大热天穿靴子,一旦脱了,自然清爽多了。
    三口酒刚下肚,门口一个野孩子探进头叫道:“钱麻子,钱麻子。”
    钱麻子回头一瞪眼:“干什么?”
    那男孩一愣,狐疑道:“原来不是真麻子啊,你是钱麻子么?”
    “我不是谁是?你是?”
    那孩子笑了:“你火气还不小,有人叫我找一个钱麻子,没想到是你。可你面上没有麻
点啊?”
    钱麻子怒道:“难道只有面上有麻点的人才能叫‘麻子’?”
    “多新鲜啦。”
    “谁叫我,叫他来。”钱麻子在江宁可不认识什么人。
    男孩不高兴了:“人家叫我来,给了我一两银子呢。”
    钱麻子姓钱,身上却只有一百多文钱,仅够喝几碗冬酒而已。
    “你不去叫他来就算了,我没钱给你,但我也不去。”钱麻子面有愧色。
    “哪怎么办?”男孩颇为失望。
    钱麻子火了:“这么点大的小伢伢头,就会讨价还价了?日后长大了,只怕老天也让你
算计穷了。你就不能大公无私地跑一趟?”
    “什么大公无私的,你还挺会用文呢。你怎么不‘大公无私’一趟?”男孩半分不惧。
    钱麻子气呼呼道:“你看着办吧,反正我是不去的。”
    酒店中人都相顾莞尔:也只有这样的二百五,才会和“这么点小伢伢头”叫阵。
    那男孩火气也不小:“钱麻子,人家给钱你不给,你还有理,我看你以后改叫‘穷麻
子’好了。”
    “百家姓里有这一姓么?”钱麻子感兴趣了。
    “自然有了,专为你这种人用的姓。”小男孩恶狠狠地道。
    “我问你,若是那人开始不给你钱,你会不会来叫我?”钱麻子耐下心来,好言相导。
    “也会。”
   “着哇,你小子不过是被一两银子烧昏了头,哈哈。”钱麻子鼓掌大笑起来,众人也都
相顾失笑。
    男孩被他弄蔫了:“好吧,钱麻子,算你狠,我就大公一回。”
    “他会再给你一两银子的,你就说是我说的。”钱麻子洋洋得意。
    那男孩将信将疑,没精打采地走了。
    “成了成了,又是一两,麻子你的话还真管用。”男孩笑嘻嘻地跑了回来。
    钱麻子啜口酒,拍拍胸脯:“我钱麻子……是那,哈哈,没用的人吗?”
    有几个酒客笑得将口中的酒都喷了出来。
    “不过,那人说,还是要你去。”男孩这回喜气洋洋了。
    钱麻子眨眨眼,摸摸耳朵:“你小子想借我发财?”
    “没……没有。”男孩的脸居然红了。
    “唔……我若是不去呢,他便会再叫你来,你又可以赚一两……”钱麻子作沉吟之状。
    “不是赚,这叫路费靴钱,你懂不懂?”小孩虽然脸红,却仍是理直气壮。
    “好,咱俩合伙,骗骗那人的钱,我总是不去,你就总是大公,弄它十几两银子来,咱
们平分。”
    “平分不行,路是我跑的。”男孩不干了。
    钱麻子只得以理服人:“要是我这回去了呢,你就只有这二两银子,对不对,难道你不
想跑上十回,你得五两我得五两?”
    两人争执了半晌,男孩才答应给钱麻子二两,再多就不行了。
    钱麻子无奈地道:“好,二两就二两,二两总比没有好,你快去。”
    酒店中人对这二人十分惊讶,做生意的人便暗记诀窍,以备后用。
    那男孩这回走进来,先从钱麻子酒碗里喝了口酒,才正色道:“我先歇一会儿再去。那
人骂我没好好劝你,咱们得耗上一段时间,他就信了。”
    钱麻子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这男孩儿:“喂,你叫什么?”
    “陈良。”男孩儿挺得意的。
    钱麻子怒道:“乘什么凉,你还打蚊子呢。”
    “你真是大老粗一个。陈么,耳东‘陈’,良么,良……良心的‘良’。”男孩颇为不
屑。
    “我看你小子根本就没有良心。”
    “良心,良心值几个钱?”男孩越发觉得钱麻子这人不堪承教了。
    钱麻子跳了起来:“放屁,你老子也不管管你。”
    “你才放屁呢。”男孩也跳了起来。
    “你敢骂我?”
    “我又没有老子,你怎么不是放屁?”
    钱麻子住了口:“对不起。”
    “嗨,这有什么,咱们还是朋友。”男孩十分大方。
    钱麻子道:“你有娘么?”
    “没娘怎么有我?”陈良十分气愤,认为钱麻子不够朋友,故意气他。
    “你娘也不管你?”
    “我娘么,她是个婊子,自己还忙不过来呢。”
    几个喝酒的人都笑了起来。
    钱麻子抬手一个耳光:“她是你娘。”
    一个耳光过后,陈良的小脸上顿时起了五条红痕,钱麻子好生后悔。
    陈良却笑了:“嗨,老子平生第一次被人好心地打了一个耳光。麻子,你还不算没良心
的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钱麻子点点头:“咱们自然是好朋友。你再走一趟,咱们要装得象一些。……对了,这
个耳光,你就说是你久劝之下,被我打的。”
    陈良跳起来就跑。
    陈良再回来时已是怒气冲冲:“那人这次不给钱了,说若是你再不去,她就也打我一个
耳光,还要把钱都收回去。”
    钱麻子“嗷”地叫了起来:“他敢打你耳光,找他算帐去,走。”
    陈良奇道:“还没打呢,你急什么,咱们商量个对策。”
    “没打也不行,你是我钱麻子的朋友,他说打你耳光,跟打我耳光又有什么两样,找他
去,走。”
    酒客们面面相觑。
    陈良领着钱麻子,走了好几条小巷,到了一片小树林中,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你骗老子?”钱麻子直瞪眼。
    “活天冤枉,你是我朋友,老子骗你干什么,她明明是在这里的么。”陈良叫起了撞天
屈。
    “那人长什么样儿,咱们去找他。”
    “她么,嗯……瓜子脸……”
    钱麻子一怔:“瓜子脸?”
    陈良在回忆:“……小鼻子,跟玉琢的似的……”
    钱麻子又是一楞:“小鼻子,喂,小到什么程度?”
    陈良啐了一口:“小到正好的程度,都跟你似的,一个大红鼻子。”
    钱麻子不由自主地摸摸鼻子:“好小子,你接着说,还有什么?”
    “还有……细眉毛,大眼睛,小嘴,牙齿雪白赛珍珠,穿绿衣裳,飘飘悠悠的……”陈
良的记性相当不错。
    钱麻子眼都直了:“还有什么?”
    “让我想想……小手,很白很白,对了,腰里系着一把刀子,很好看。”
    “有没有胡子?”
    “女人怎么会有胡子呢?”
    钱麻子气得一跳:“你说的是个女人。”
    陈良奇怪地哈哈大笑:“我又没说她是男人。”
    钱麻子气得团团转:“你也没说是女人啊。”
    陈良撇撇嘴儿:“哟哟,德性,一听见女人就急得直搓手。你要真想女人,窑子里有的
是姐儿。我娘就是。”
    钱麻子又是一个耳光抢了过去,不过这次陈良防备,闪开了:“老子的娘就是窑姐儿
么,你干吗打我?”
    钱麻子杀猪般吼道:“她是你娘。”
    “好象你是我爹似的。”
    钱麻子气得一跺脚,追了上去。
    一个清脆的声音飘了过来:“你们父子俩这是闹什么呢?”
    钱麻子猛地一转身,正欲破口大骂,陈良已经欢喜叫道:“你跑哪里去了,叫我们好
找?”
    钱麻子突觉嗓子有些不得劲儿:“是你……咳咳……找我?”
    陈良颇不屑地啧啧数声:“麻子,真没出息,你是不是想干那种事儿了?”
    钱麻子和那姑娘的脸一下都红了,齐声怒叫道:“胡说。”
    陈良做个鬼脸:“麻子,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哎哎哎,你别打我,……我在窑子
里……呆了十几年,什么事儿瞒得过我?”
    钱麻子臊得恨不能钻进地里去。陈良却已嘻嘻哈哈地逃出了小树林。
    好在钱麻子是个二百五,马上就镇静下来了:“请问姑娘找我钱某人,有何指教?”
    那女子早已背转身,用不太沉稳的声音冷冷道:“你是振远的趟子手?”
    “现在不是了。”钱麻子道:“怎么,你想找人保镖?”
    “不错。”
    钱麻子两眼放光:“多少钱?”
    “五千两。”
    钱麻子一怔一怔又一怔:“天,五千两。”
    他现在正愁没钱,发大财的机会来了,他反倒吓住了似的。
    “不过,姑娘得试试你有没有资格。”姑娘的声音平静下来了。
    钱麻子急忙道:“怎么没有,怎么没有。”
    绿影一闪,一柄长剑抵住了钱麻子心口:“这就是你的武功么?”姑娘眼中神情冷得吓
人。
    钱麻子急了:“喂,姑娘,好说好商量,你先把剑撤了,咱们重新开打。你有剑我空
手,多不公平,我还没来得及摆架式呢。”
    “钱麻子,只要我一送剑,你就会尸暴树林。”
    姑娘正待送剑,外面陈良的声音喊了起来:“哎哎哎,干什么干什么,有话慢慢坐下谈
么。”
    姑娘一收剑,转身就走。
    钱麻急叫道:“姑娘,那五千两?”
    “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姑娘恶狠狠地道,绿影闪了几闪,消失了。
    陈良奔进树林,颇为同情地望着钱麻子:“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钱麻子猛然惊醒,喃喃道:“妈的。”
    陈良吐吐舌头:“你怎的打不过一个小丫头,真没用。”
    “你没见她提着剑吗。”钱麻子破口大骂。
    “有种找人家玩命去,少在老子面前装凶好不好。”陈良觉得钱麻子简直太没出息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走吧,喝酒去。”钱麻子叹了口气,朝绿影消失的方向望了望。
    “你念着她干吗,啧啧,这叫作‘好色丧命’。”
    “你小子年纪不大,一脑子花花东西。”钱麻子脸一红,正色喝道,“以后不许这
样。”
    陈良笑嘻嘻地道:“谁叫咱是窑子里长大的呢?”
    “我也不知道你小子是真二百五还是假二百五。”钱麻子火了。
    陈良也火了:“你才是二百五呢。”
    钱麻子一怔之下,笑了:“我是二百五。”
    陈良也乐了:“你认了就好。二百五,这三两银子,咱们都喝酒好了。我知道你没钱
了。”
    钱麻子喜笑颜开:“你小子有孝心,知道老子没钱了。”
    “你是外地人吧,安庆府的?”
    “不错。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哈,窑子里南来北往的人多极了,我娘——”钱麻子眼中泛起了绿光:“你小子找
打?”
    “怎么我一提我娘的事你就发火,是不是你也……”陈良笑嘻嘻的。
    但陈良马上不笑了。
    钱麻子眼中泪光莹莹。
    “麻子……”陈良有些怯生生的。
    “不许叫我。”钱麻子一蹦老高。
    沉寂了半响,陈良体贴地道:“咱们喝酒去。”
    钱麻子也大笑起来:“你小子还不错。咱们是好朋友了,日后你有什么事情,只管找我
好了。”
    陈良见他一高兴,马上又讽刺了起来:“你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能干什么大事?”
    钱麻子狐疑地看看他:“陈良,你跟那个姑娘是一伙的么?”
    陈良急了:“放屁。”
    钱麻子笑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走走走,喝酒去。”
    二人都是大醉,陈良的酒量竟然也不小。
    钱麻子舌头都短了:“喂,小良子,你、你该回、回去了,免得你娘着、着急。”
    陈良分不清哪儿是北了:“你,住什、什么地方?”
    “找、找个草地、躺一宿。”
    “跟老子,到窑、窑子里去。”
    “放屁。”钱麻子一拍桌子,把酒店里的人吓了一大跳。
    “这又……又有什么?”陈良满不在乎。
    钱麻子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老子……掐、掐死你。”
    “好,不说就……不说。老子陪你,睡草地。”
    “够、够朋友。”钱麻子张开大嘴笑了。
    二人睡到四更时分才醒。地方么,自然仍是在那片小树林。
    “麻子,你今天说你不信邪,被人打倒了,为什么事儿?”
    钱麻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那小子说,有人能在一眨眼工夫,用剑尖刺死七只苍
蝇。”
    “真的么?”陈良惊得合不拢嘴。
    “别信他胡说。世上哪有那么神奇的剑术,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那绿脸的小子叫什么?”
    “公孙奇。武功稀松平常,就喜欢吹牛。”
    “你说你不信邪,就为这个?”
    “他还说最近出了一个什么帮会,首脑全是女人。你说你信不信?”
    “这个……窑子……,不不,我也不信。”陈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他说那女人帮会要杀什么人,那人肯定就得死。你信不信?”
    “难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着。”陈良不敢全信,又不敢不信。
    “他说那神秘帮会中,有许多武功跟他那么高的人。你信不信?”
    陈良讶然了:“你不是说他只会吹牛么?”
    “那可不是吹牛喽,这小子的剑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太快了,差点老子今天就死
了。”
    “快到什么程度,比今天那个漂亮丫头还快么?”
    “快多了,没法比。”
    “哈。”陈良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你看上那丫头了,你是让她的。”
    钱麻子一把抓住陈良的肩头,怒叫道:“原来你是套我的话。”
    “放屁。”陈良又急了。
    钱麻子叹了口气:“不是就好。”手一松,又躺下了。
    “麻子,你功夫比她好,为什么不要那五千两银子?”陈良忍不住又问了起来。
    “五千两也太多了,准没好事。我不想自找麻烦。再说,她是个姑娘家……”
    “你太傻了,那小妞多漂亮,你趁机可以……嘻嘻。”
    钱麻子正色道:“陈良,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学正经点儿,别太喜欢胡说八道了。你才十
——你十几岁来着?”
    “十三。”
    “哦,你才十三,……要学好,别一天到晚尽打女人和钱的念头,知道不知道?”
    “只许你想女人,就不许我想,窑……好好好,我以后听你的还不行么?”陈良见钱麻
子又要发火,连忙陪小心。
第3章 不信邪的撞上邪神了



    钱麻子不能久留江宁了,他得回安庆去,因为没钱了。
    陈良依依不舍地和钱麻子道别,两个二百五这回都不二百五了,还差点儿流泪呢。
    陈良把喝酒剩下的钱都硬塞给了钱麻子。
    钱麻子走在官道上,吹着口哨。他还是赤着脚,头上却多了一顶大草帽,那也是陈良送
的。
    “不对。”
    钱麻子没有停步,但耳朵已经竖了起来,直楞楞地像兔子。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钱麻子心一松,耳朵又耷拉下来,见前面正好有一家酒店,止不住
一阵冲动就想进去喝几盅,又一想,钱不多了,只好忍着点儿,忍着归忍着,钱麻子走到门
口,还是忍不住往里瞧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钱麻子汗都下来了。
    因为公孙奇正坐在酒店里,而且正阴森森地盯着自己,目光似剑。
    钱麻子不想惹麻烦,做个鬼脸,拔腿就跑。
    但他只跑了十七步,便被人拦住了。
    拦住他的是两个公子哥打扮的中年人,公孙奇却没追出来,这可怪了*“小杂种,干么
朝大爷们做鬼脸?”一个清瘦些的公子叫了起来。
    另一个却是胖胖的:“你要呛死大爷么,大爷当时正喝一口酒,见了你的鬼脸,一时憋
不住要笑,酒都喷了出来。你得赔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钱麻子苦笑连天:“两位大爷,高高手,放小人一马。日后见了两位
大爷,再也不敢做鬼脸了。”
    身后又响起一个声音:“不行,那口酒全都喷在我的衣上,也得你赔。”听声音,也不
是公孙奇。
    前面两人马上也怒叫起来:“我那口酒,你也得赔来。”
    钱麻子哭丧着脸:“你们要多少?”
    胖子一愣:“嗬,你小子口气不算小,看来是个大财主,说不得,我们得好好敲你一笔
了。”
    身后那人笑道:“正该如此,我这衣衫乃是真正天山冰蚕丝所织,手工之巧,罕绝天
下,便值一千两银子也不为多。不过,我看你模样老实,不像坏人,也就不再难为你了,一
千两怕你一时拿不出来,马马虎虎,你给两千两好了。”
    钱麻子大惊失色:“啊,一千两不行,两千两,您老真圣明。干脆再落落价,五千两,
怎么样?”
    身后那人怒道:“你识不识数,我这件长衫明明可值两千两,你怎说只值五千两,你们
说,有这个理么?”
    瘦子笑道:“决无是理,看来他并不老实,得好好罚他。”
    胖子说道:“我这一口酒,乃是真正的……那个……那个竹叶青,唐代名酒,好几百年
了。你说,值个两三千两银子不成问题吧?”
    钱麻子笑眯眯的:“行,少算点儿吧,三千两。”
    那三人都齐赞道:“你还识数么,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钱麻子正色道:“那么一共是五千两了?”
    三人齐道:“正是,快快拿来。”
    钱麻子慢吞吞地伸手插入怀:“小的见三位大爷因小的做的鬼脸而蒙受巨大损失,十分
内疚不安。若是只赔偿五千两,实是于心不忍,只好再提提价儿了——这么着吧,一人一
文,拿去。”
    三枚铜钱落在地上,黄灿灿的。
    钱麻子哈哈大笑,夺路而逃。
    这次跑了不到七步,又被三个人堵住了,仍是两前一后。
    “大爷们莫非嫌少么,好,只给一文,实在是不能再少了。”钱麻子恭恭敬敬的。
    “我们突然后悔,不该要你那么多钱了,还是五千两吧,公平合理。”胖子笑吟吟的。
    “那怎么能行呢,不行不行,一定得给你们一人一文,否则人家会笑话我的,我也会后
悔一辈子。”
    “不会不会,有人敢笑话你,我们会杀了他。你要不给五千两,我们也杀了你。”瘦子
也是笑嘻嘻的。
    钱麻子傻了:“可我实在……没那么多钱啊。”
    “那就再少给点儿。”身后那人也在笑。
    钱麻子吓了一跳:“只多不少,只多不少。”
    “算了,公平买卖吧。五千两,拿来。”
    钱麻子真火了:“喂,几位,你们是玩真的玩假的?”
    “怎么?”三人似乎都很惊讶地反问道。
    “要是动真的,在下马上就走,谁要阻拦,请恕在下放肆无礼。”
    “假的呢?”胖子还是笑吟吟的,全没将钱麻子放在眼里。
    “你们请我一顿酒,咱们就一拍两散。”钱麻子这回不二百五了,他想要别人倒找自已
一顿酒菜。
    “看来咱们还是玩真的好。”胖子叹道。
    钱麻子怒道:“那么请让开道儿。”
    眨眼之间,胖子瘦子手中已多出了把剑,而更浓的杀气则是从身后袭来的。
    “钱麻子,你要想走,自己闯过去。”
    腹背受敌*

    瞧前面二人拔剑的身手,钱麻子知道麻烦来了。
    胖子笑道:“钱麻子,据说你不相信一个人眨眼一剑能剌死七只苍蝇,有这事吧?”
    “公孙奇说的?”钱麻子平静下来了,准备逃跑。硬拚是要出人命的。
    “不管是谁说的,你信不信吧?”瘦子不耐烦了。
    “老子还是那句话:老子不信邪。”钱麻子吼了起来。
    “那好吧。你敢说这话,想来也是一位快手了。你能刺死几只?”胖子问道。
    “我不知道,没试过。”
    “我能一剑刺死七只。”身后那人冷冷地道。
    钱麻子惊得一转身,却见身后傲立着一个青年公子,白衫飘飘,仪容俊美。
    “你信不信?”白衫公子傲傲地问道。
    钱麻子硬着头皮叫道:“老子不信邪。”
    “今日你不信不行了。”白衫公子冷冷道。
    酒店后,一堆牛粪,上面苍蝇密布。
    胖子一个小石头扔了上去,苍蝇们顿时腾起在空中。
    白衫人的身边闪过了一条淡淡的青光,他出剑了。
    青光消失,白衫公子已按剑叫道:“请数一数地上的苍蝇,若不到七只,或是并非为剑
尖所伤,我输人头给你。”
    钱麻子没办法,只好忍着臭气,将死苍蝇一个一个捡起来,不多不少,正是七只。
    钱麻子仔细看了半响,终于长长叹了口气:“老子虽然还是不信,但又不得不信,好
了,该你们说点什么了。”
    他已经看清了,那七只苍蝇,都是被剑尖刺死的。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不信邪的人今天可是撞上邪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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