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绿花红山寨版之二：胡扯《萧十一郎》

鲈鱼脍

前言：
1、自己也没有想到仿效顾雪衣的山寨版也能写个“之二”出来，就算是为了赔偿顾雪衣的叶绿花红系列之九“叶绿花红看古龙<外篇>：今有彩凤双飞翼——古武两人谈”吧。哈哈
2、再三强调是山寨版、胡探、胡扯……，无根无据，一家之言，您就让我“姑妄言之”吧。

叶绿花红山寨版之二：胡扯《萧十一郎》

（一）古龙是个文艺青年

    开篇就在专门以研究探讨古龙的论坛上，说这么一句人所共知的废话，也许是不必要的，但人的一生说废话的时候可能比说有用的话还要多。早起上班，遇见熟人打招呼“吃了吗？”，废话吧，你没吃他也不请；到单位了，同事说“来啦！”，也是废话吧，我不来你能看见我嘛；坐下来沏茶看报也客气，老张说你尝尝我这茶，我觉得也是废话，我背地里已经偷着沏好几回了，还用这时候尝；老王说又出大事了，废话，报纸上登载的，一会儿我自己看，用你说……所以，多说一两句废话也没什么关系。胡扯嘛，就是瞎说一会儿，直接进入正题就严肃啦。
    这句废话，是想强调、重点提醒一下各位观众。为什么有“金古梁”或者“金梁古”之说，不但此三人的武侠成就高于他人，在文学的其他领域也高于他人。金庸有《金庸散文》等、梁羽生有《笔剑花》等、《三剑楼随笔》，古龙有《不是集》。这些都是非武侠。你见过“台湾三剑客”的诗歌或者散文集吗？
    曹正文在《古龙小传》中说：“他在十九岁时发表了第一篇处女作《从北国到南国》，刊登在吴恺云主编的《晨光》杂志上（分两期刊载）。古龙除写散文，也写诗与小品。题材是爱情和对生活的思考，他的出手很快，文笔也很优美，但他在纯文学的圈子里转了几年，并没有名气。于是，古龙进入了另一个文学圈。”
    既然能写散文、诗，就必然会有一定得文学功底。我们应当庆幸，如果古龙在纯文学的圈子里转出了名气，我们还会看到这么多刀光剑影吗？

（二）几部古龙自己很自信的小说

    自信不自信，大概古龙自己没有亲口说过吧？这几句话是我自己推测的。一篇作品，通常先写题目，后写提纲，当然框架早已在心中、脑海里酝酿好。当然，也许不是在“心中、脑海里”，也有可能是肚子，要不怎么有个词叫“腹稿”呢，肚子里想的。
    古龙七八十部作品，排排坐，看书名，哪部有自信的感觉？
    第一部：《萧十一郎》
    第二部：《陆小凤傳奇》
    第三部：……
    为什么？

    六十年华诞庆典结束后，区里开了个单位、个人表彰大会。上台领奖的先进个人可以讲几句话。有人说：“我是李局长！建委的……”；有人说：“我是区市政管委的王局长……”；还有人说：“我是中国银行刘行长派来的……。”大致的意思是这样吧，有什么不同？就是底气越来越不足！不自信一览无遗。直接就说出自己名字的就是有底气，有魄力。
    起名需要艺术，但直白更显出魄力。直接用自己的名字做商标、做自己的企业的名字就显得自信。老字号的名称就比大众化的更让人记得住，招牌更响亮。
    古龙第一部直接用人名做书名的就是《萧十一郎》，然后是……，再然后是……
    你也许会说，不过是巧合而已，也许古龙犯懒，信手写来……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吧。
    小说看多了，都是很喜欢巧合的。
    我的亲亲呀，人间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啊！
    古龙不是无心之举，而是有意为之。

（三）几组奇怪的名字

    1、萧十一郎、冯五、欧阳九、风四娘

    这几个名字哪个没有印象？都有啊，那就好说了。
    萧十一郎：萧，代表是姓；十一，可以代表是名，更可能是家族排行；郎，通常指少年男子，萧十一郎都二十七了，不应该叫少年了。代表是未婚男子吧。
    冯五：杨开泰带着萧十一郎进入沈家庄时的化名。（见原书第七回沈太君的气派）
    欧阳九：萧十一郎借用中州大侠的名字，其本人未在书中出现。（见原书第十一回淑女与强盗）
    风四娘：风，代表是姓；四，也许是名，也许是家族排行；娘，通常代表是少女，风四娘三十二（她自己说是三十四，大概是虚岁）啦，代表是未婚女子吧。

    古龙很有意思，把萧十一郎弄个单数的名字，两个化名也是单数，竟不肯使用一个双数。莫非本意就是让萧十一郎孤单吗？呵呵   

    2、杨开泰、柳永南、萧石逸

    这几个名字在印象中也是有深有浅吧？看看他们都是谁？
    杨开泰：“三阳开泰”或者是“三羊开泰”的谐音。一个钱庄票号的少东家，其名字合适不过。
    此人在书中分量仅次于萧和风，胜过连和沈。如果你没记住这个“全身上下干干净净”、“规规矩矩、正正派派”、“身上带的钱绝不会超过一两银子”的钻石王老五，强烈建议再看看书吧。喜剧“细菌”比小沈阳多。
    柳永南：原书第十二回“要命的婚事”其实就是主要写他的。古龙设计了一个奇妙的场景，借这个人，展开一段有趣的婚事。先是小公主强迫沈璧君嫁给他，随后又是萧十一郎强迫小公主嫁给他。他有胆量娶哪个？真把这位“柳永”“难”住了！
    柳永，北宋词人，排行第七，又称柳七，以“白衣卿相”自许，“凡有井水处，即能歌柳词”。柳永一生跌宕，身死之后，家无余财，由群妓合资埋葬。
    古龙此处，不乏调侃之意。对应柳永南之心境，恰是《雨霖铃》，“应是良辰美景虚设”。小公主也尤为凑趣，居然“微笑着曼声长吟”，“今宵良辰美景，花红叶绿柳成荫，他日……”

    顾哥哥，您的“叶绿花红看古龙”系列，“叶绿花红”莫非脱胎于小公主这句？哈哈哈——

    其实，古龙暗含讥讽的不独柳永南一人，连城壁也是如此，还有司徒中平、厉刚等，“稳如泰山”死了才稳，“见色不乱”比猴还急……
    萧石逸：萧十一郎自己捏造的假名。 第二十回“玩偶世界”原文：

    坐下来后，主人首先举杯，道：“尊姓？”
    萧十一郎道：“萧，萧石逸。”
    麻子道：“石逸？山石之石，飘逸之逸？”
    萧十一郎道：“是。”

    尽管是萧十一郎自己说的，但不是真的，环境使然，只不过他自己借用的“十一”的谐音，绝不是真名。根本就没有真名。

    3、连城璧、沈璧君

    这对夫妻名字中都有“璧”字，原书定义为“郎才女貌，珠连璧合”。但看过此书的都知道，“郎才女貌”不假，“珠连璧合”非真。
    《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记载蔺相如给秦王看和氏璧的过程：相如视秦王无意偿赵城，乃前曰：“璧有瑕，请指示王。”
    古龙通过名字，说明了“璧有瑕”的道理，并“指示”给读者。

    4、恩德元、源记

    这两个名字不是重点，附带胡扯一下。
    “恩德元”出现在第四回“割鹿刀”。摘录原文如下：

    “恩德元”是清真馆，老板马回回不但可以将一条牛做出一百零八种不同的菜，而且还是关外数一数二的摔跤高手。
    恩德元的门面并不大，装璜也不考究，但腰上系着宽皮带、秃着脑袋，挺着胸站在门口的马回回，就是块活招牌，经过这里的江湖豪杰若没有到恩德元来跟马回回喝两杯，就好像觉得有点不大够意思。

    “恩德元”这个名称是个老字号，古龙是信手拈来。台湾台中市现在还在经营，古龙当年一定光顾过，写作时拿来用用。
    冰之火兄去过了吗？也许老掌柜的会回忆起古龙当年喝酒的位置啊！

    “源记”是杨开泰的钱庄字号，地点在济南，出现在第六回“美人心”。大概是取其“财源滚滚”的意思吧。不过，不同于寻常的“李记”、“张记”等以“姓”为字号名的取法，相同于“祥记”、“亨记”等以“名”或者吉利字眼的取法。

（四）萧十一郎为什么非要叫“十一”？

    这个问题不知有人仔细琢磨过吗？为什么不能是九、十或者十二、十三？
    薛兴国在《古龙十章》之九曾说过：

   古龙对数字，一向很花心思去想。别人都写酒楼里很多人，古龙却会写酒楼有二十七个人，确实的数字，就好像真的去算过似的。
   对人名也是这样。《武林外史》里朱七七，念起来就是顺口，既不能是朱三三，也不能是朱六六。据说朱七七还有个妹妹，读者一定会联想这个妹妹一定要朱八八，喜感效果就因此而来。
  《萧十一郎》的主角萧十一郎，古龙就想过各种数字，念来念去，就是萧十一郎念起来最好听。

    难道仅仅就是为了“念起来最好听”？没理由便罢，有理由的话也显得单薄吧？薛兴国也许也是爱胡扯。
    我觉得尚有隐情啊！原文有一小段（第十五回“萧十一郎的家”）说了“十一”的来历：

   沈璧君道：“你为什么只喜欢说狼？为什么不说说你自己？”
　  萧十一郎道：“我？我有什么好说的？”
　　沈璧君道：“譬如说，你为什么会叫萧十一郎？难道你还有十个哥哥姐姐?”
    萧十一郎道：“嗯。”
　　沈璧君道：“这么说，你岂非一点也不孤独？”　
    萧十一郎道：“嗯。”
　　沈璧君道：“你的兄弟姐妹们呢？都在哪里?”
　　萧十一郎道：“死了，全都死了！”
　　他目中忽又充满了悲愤恶毒之意，无论谁瞧见他这种眼色，都可想象出他必有一段悲惨的往事。

    这是书中仅有的可资材料。萧十一郎的“悲惨的往事”也没有说。
    《萧十一郎》和古龙的绝大多数小说一样，没有明确的朝代，更不知纪年。
    但我私心里，萧十一郎的故事，倾向于唐朝，中唐时期。
   
      在唐朝，有一个异于其他历史时期的风俗和习尚：非常重视排行！经常不直接称呼名字，而是喜欢用排行来代表，表示尊重和亲切。翻开唐诗或者唐傳奇、唐笔记会发现许多这种情况。此习俗到宋犹有余韵。
      杜甫写了《答李十二白二十韵》，给“李十二白”，就是李白，排行十二。杜甫自己排行第二，高适写过《人日寄杜二拾遗》。
      韩愈写过《湘中酬张十一功曹》和《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张十一就是张署，张十八就是张籍，都是韩愈的好朋友。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这是高适的绝句《别董大》。董大，就是高庭兰，当时的弹琴名家，排行老大。“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古人！”这是王维的乐府诗《渭城曲》，又名《送元二使安西》。元二，作者的朋友元常，排行第二。
      王维的《赠祖三咏》，是赠别祖三的，就是祖咏。储光羲做过一首《同王十三维偶然作》，是写王维的，王维排行十三。
      高适有《赋得还山吟送沈四山人》，杜审言有《夏日过郑七山斋》，朱湾有《寻隐者韦九山人东溪草堂》。沈四、郑七、韦九都是隐士，隐士也不例外。
      白居易写过《同李十一醉忆元九》，“李十一”不详，和“李十二白”没有关系，“元九”大名鼎鼎，就是元稹。白居易更为脍炙人口的“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酒？”题目叫《问刘十九》。比刘十九排行还大的也有，韦应物有《秋夜寄丘二十二员外》。
      更大的数目字要数李颀的《送魏万之京》啦，都排到“万”啦。当然是不可能的了，人家的名字就叫万。说个笑话呀——哈哈！
      如果仔细寻找，恐怕从一排到二十多都没问题。即便是姓“王”的排行老八也没关系。贾至写了《巴陵夜别王八员外》，这个王员外排行第八，在当时圈内被尊称为“王八员外”。此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就像“小姐”的含意演变一样。前些年，小姐是体面的尊贵的称呼，现在却是贬义了，变成某种家禽啦。
     萧十一郎排行第十一，包括哥哥姐姐，也就是说是：家庭的小排行。一般情况通常是家族大排行，也就是不算女性，男性直系排行。古龙对于这些文学，是了然于胸的。如果以写作《萧十一郎》的时间为界，萧之前很少有以数目字起名的，最有名的也许就是朱七七、慕容九了；萧之后就很多了，燕十三、萧七、龙五、俞五……可以列出许多。大概古龙觉得既直白又独具匠心，既对作品流露出珍爱的意思，又对自己塑造的人物表达敬意，写着写着就有些自我重复了。古龙在正文中也表达了自己对萧十一郎的喜爱：（第八回鹰王的秘密）

      世上有很多人都像野兽一样，有种奇异的本能，似乎总能嗅出危险的气息，虽然他们并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但危险来的时候，他们总能在前一刹那间奇迹般避过。
　　这种人若是做官，必定是一代名臣；若是打仗，必定是常胜将军；若是投身江湖，就必定是纵横天下、不可一世的英雄。
　　诸葛亮、管仲他们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们能够居安思危，治国平天下。
　　韩信、岳飞、李靖，他们也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们才能决胜千里，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李寻欢、楚留香、铁中棠、沈浪，他们也都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们才能叱咤风云，名留武林，成为江湖中的傳奇人物，经过许多年之后，仍然是游侠少年心目中的偶像。
　   现在，萧十一郎也正是这样的人……

    当然，《萧十一郎》的故事并非一定是唐朝，虽然里面有许多唐诗。也有一些不在唐朝发生的情节。玩偶山庄主人知道“三丰真人”，张三丰可以横跨宋元明三代，但不会出现在唐朝；彭鹏飞会八九成火候的“大洪拳”，而据说大洪拳是赵匡胤所创。徐青藤是世袭的杭州将军，这种官职不过是明清代战时临时设置的，还有世袭的吗？

（五）《倚天屠龙记》的影子

    萧十一郎的故事有《倚天屠龙记》的影子，不知是否受到《倚天屠龙记》的影响？
    从故事发展看，几伙人设计谋害萧十一郎，可以误认为是连城壁，谁料能人背后有能人，出现了玩偶山庄逍遥侯。《倚》的故事，刚开始的坏事以为是魔教做的，谁知到了绿柳山庄，才知道还有朝廷这个大黄雀在后头。
    再看看第十三回秋灯：

      萧十一郎脸都气青了，正想放手，谁知沈璧君忽然重重一口咬夜他的手背上，血都被咬了出来。
　　沈璧君居然会咬人，这真是谁也想不到的事。
　　这一口是咬在萧十一郎手上，却无异咬在他心上。

     还记得赵敏是怎么咬张无忌的吗？

     再看第十四回雷电双神：

     沈璧君突然狂吼一声，拔出了萧十一郎腰带上的刀，一刀刺了过去！
　  一刀刺向萧十一郎的胸膛！
　　萧十一郎也不知是不能闪避，还是不愿闪避，竟只是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眼看着刀锋刺入。
　　刀锋冰冷。
　　他几乎能感觉到冰冷的刀锋刺入他的皮肉．擦过他的肋骨——
　　这一刀就像是刺进了他的心！
　　他还是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整个人似已全都麻木。　
      沈璧君也呆住了。
　　她也想不到自己这一刀，竟真的能刺伤萧十一郎。

      要是换成剑呢？不就是周芷若刺张无忌的镜头重现吗？
      结尾同样是一个悬念。不知道沈璧君最后能否和萧十一郎在一起？同样，也不知道张无忌是否能享齐人之福？

      还有一个小情节，和《倚》无关，但好像古龙自己喜欢。第九回倾城绝色：

      他慢慢摊开手，手里不知怎地居然真有个卤蛋。
　　只见他轻轻一抬手，将这个卤蛋高高抛了上去，再仰起头，张大嘴，将卤蛋用嘴接任，三口两口，一个卤蛋就下了肚。
　　萧十一朗道：“滋味还真不错，再来一个吧！”
　　他又摊开手，手里不知从哪里又来了个卤蛋。
　　他抬手、抛蛋，用嘴接住，吞了下去。
　　但等他再摊开手，蛋还是在他手里。
　　每个人的眼睛都看直了，谁也看不出他用的是什么手法。
　　萧十一郎笑道：“我既不是鸡，也不是母的，却会生蛋，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在以后的书里，古龙把这种手法传给了另一个人，把卤蛋换成了花生，想起那人是谁了吗？
      不过，这段情节还是很有趣的。
      萧十一郎很搞笑，会变魔术。这种近距离的表演手法，可与如今当红的刘谦相比。可惜萧郎生得太早，否则凭此手艺糊口，绝不会穿鞋底有两个大洞的鞋啦。

（六）余情袅袅

    萧十一郎前方的路在哪儿？沈璧君呢？留待再胡扯吧。

凌妙颜

有很多人认为萧十一郎随口说出的“萧石逸”就是他的真名，呜呼。有一有二也可有三，期待山寨三。

孟法师写过一篇关于《萧十一郎》的在线读记，颇有趣味，可惜没能坚持下去。http://bbs.gulongbbs.com/viewthr ... 4%CA%AE%D2%BB%C0%C9

鲈鱼脍

妙颜说的孟法师的这篇，发此文之前，在此论坛我特意搜索下“萧十一郎”，然后看了，然后，把人家曾经说的，而我这里也有的，就删掉了
尽管之前我没看过他的
诸如徐渭、司空曙……原也列入“几组奇怪的名字”中，但删掉了，留下了“柳永南”
铜椰岛、绿袍……蜀山的更不必说了，古龙都直接拿来

尽量少灌水，别灌水。别人灌过的，咱更不能灌。胡扯也扯自己的想法。讨论当然就随意啦。

不能人家说“王小波是猪，一头特立独行的猪”，你回帖也说“一头特立独行的猪”
哈哈哈……妙颜，我是在说你呀，你生气，我也没办法 俺就这么耿直

顾雪衣

老鱼雷到我了。如此有思想、有深度的贴子，却冠以“山寨”之，太嫌委屈了。打个比方，这有点象谢晓峰，退一步是阿吉，进一步就是三少爷。你这“山寨”如果再进一步，那“叶绿花红”的招牌就被你摘去啦。

关于“叶绿花红”，是我当年博客的一个版块。主要就是存放照片之用。因为照片就是红红绿绿的。今在古武用“叶绿花红看古龙”为题，是以“叶”喻书影，以“花”喻古龙文字，效颦前人绿叶扶持红花之雅意。或者说以古龙文字为魂魄，以若干珍贵书影为肌血，旨在通过若干小文，纪念一下古龙而已。

每个人的纪念方式各有不同。老鱼的这篇文字，知识性趣味性都有，兼之旁征博引，比我的那些篇生动活泼多了。学习一下。

袋鼠

文章写的很有意思，但是说萧十一郎和倚天之间的关联太牵强，不苟同。

凌妙颜

不能人家说“王小波是猪，一头特立独行的猪”，你回帖也说“一头特立独行的猪”
哈哈哈……妙颜，我是在说你呀，你生气，我也没办法 俺就这么耿直
鲈鱼脍 发表于 2009-11-11 17:59

哈哈，我本就是如此浅薄，你说的实话，我怎么会因此生气呢。

凌妙颜

老鱼雷到我了。如此有思想、有深度的贴子，却冠以“山塞”之，太嫌委屈了。打个比方，这有点象谢晓峰，退一步是阿吉，进一步就是三少爷。你这“山塞”如果再进一步，那“叶绿花红”的招牌就被你摘去啦。

关于“叶 ...
顾雪衣 发表于 2009-11-11 19:58

雪衣老是把山寨打成山塞，上次我就替你改掉了，这次不再替你改了，算是给你的提醒，呵呵。

顾雪衣

雪衣老是把山寨打成山塞，上次我就替你改掉了，这次不再替你改了，算是给你的提醒，呵呵。
凌妙颜 发表于 2009-11-11 21:57

汗一下。马上改过。

忆飞刀

雪衣老是把山寨打成山塞，上次我就替你改掉了，这次不再替你改了，算是给你的提醒，呵呵。
凌妙颜 发表于 2009-11-11 21:57

哈哈，妙兄真有意思。呵呵

寻花

哈哈，巧合的事真多，言情小说多的是女主人咬男主人，难道也有金庸的倚天屠龙记的影子？
在金庸的倚天屠龙记前只怕也有人有这个写法了呀。再如，“笑道：”只怕每个作家都有，难道也是抄的？！
这么长的小说，雷同的只怕不在少数。呵呵！